“是吗?可是我看你的脸色不好,是不是受了风寒?”
穆戎发觉昊渊渗出薄汗的前额,与略微发红的脸颊。
“没什么就没什么,你可不可以别老咬着我不放。”
不愿让穆戎发现自己的荒唐行径,可恶……
“听说昨晚有人听见你的房里传来不少的声音,有叫骂声,还有……挺热闹的是吧?”
穆戎意有所指的瞧着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昊渊,看着逐渐纠结的眉心,与阴沉的眸光,穆戎竟有一丝畏惧,自己是不是问错了什么?
“你管太多了……”
昊渊大吼一声,险些将穆戎给喊聋了,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事,都怪他一时失去了理智,才会有把柄落在这个好奇要死的家伙手上,看来他又不得安宁了。
喊过一阵之后,昊渊明显的感觉自己真有些头晕目眩,慌忙蹲下身躯,捂住逐渐犯疼的脑袋,该死的……身体也有了明显的不舒服。
“昊!你病了还说没有。”
穆戎一把撑住摇摇欲坠的昊渊,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第一次发现这个身体异常健壮的人竟也会受了小小的风寒?到底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呵呵……他真的想知道。脸蛋惨白的君清婕蹲在离聚义堂不远的溪边发起呆来,望着一篓高过一篓的衣衫,垮着小脸不知该如何是好!
“唉……这么多我怎么洗得完……”
一大早起来就被吩咐她洗堂内所有人的衣衫。千拜托万请求,才总算有人帮自己将这一篓篓的衣衫搬到溪边,当他的福晋真的要做这些吗?
“唉……何况我连怎么洗都不知道……这……”
君清婕又是一个长叹,以前在君府真的是太幸福了,君清婕这才深深的体会到身为下人的悲哀,以后看到琴操,一定要对她好一点才行,君清婕继续对着一篓篓的衣衫发着呆,足足干瞪眼瞪了半个时辰了。
“唉……”
“那个格格搞什么鬼啊?”
闻声前来的穆戎,听到一声声不绝于耳的叹气声,更是讶异,昊也真是的,怎么叫一个从来没有做过粗活的格格做这些事情,这分明是特意刁难她嘛?
“唉……我该怎么办?”
“格格,你干什么叹气?”
穆戎虽是反清,但对眼前的这个格格,倒是没什么恶意,毕竟对一个女人下手,可不是他穆戎会做的事。
“啊……是穆堂主啊……我……只是在烦恼这些衣衫怎么洗才洗得完。”
君清婕认命的接受了自己必须清洗这些衣衫的事实,可是她又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始下手。
“洗这些衣衫?我是不知道昊是怎么跟你说的,不过我来是想问你一件事。”
“问我?什么事?”
“你跟昊昨晚应该都在同一个房间里吧!”
穆戎试探性的询问,不确定昊渊是否真会让这个跟他有过深仇大怨的女人处在同一个屋檐下,还听说不少昊渊找格格麻烦的事,不是叫她洗衣衫,就是叫她看着灶火,再不然就是清扫庭院,而这个格格还真是可爱得紧,真的任凭他差使,毫无怨言。
“这……我……这……算是!”
蓦地,君清婕潮红四起,昨晚……想起那火热的深吻,昨晚他异常的温柔,似乎在极力抚平自己内心的恐惧,轻轻柔柔,让她忘了之前的恐惧。
“那格格应该知道昊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吧!”
看着满脸通红的君清婕,他竟然认为昊这个家伙开始走好运?
“昨晚……发生什么事?怎么了?昊怎么了吗?”
两人不就……酡红泛着高热的烫人温度,就那回事啊……她莫名其妙就不怕了,君清婕直觉昊渊肯定是出了什么事,紧张万分的拉着穆戎急着问清楚。
“是没什么事,只不过有很多兄弟听到屋内有很多吵杂的声音,是从昊的屋子传来的,况且今天昊的身体状况似乎有了问题,他得了风寒。昊一向是相当健康的,突然这样,所以我也满好奇的。”
穆戎简洁的说明自己疑惑的地方,不只堂内的兄弟感到好奇,连雁菱都缠着他一定要把昊给治好。身体好得跟一条牛一样的人,忽然生起病来,可是会吓死人的,大伙儿只差没把他这个大夫说的话当玩笑话。
“受了风寒?那怎么样?严不严重?”
君清婕只是没想到他真的病了,昨天只是以为他随便说说的而已,没想到真的受凉了,天啊……他一定恼死我了,君清婕逐渐有了逃难的念头,他一定会气得把她大卸八块,怪自己害他受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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