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爱无分对错啊!话又说回来了,你要‘轰轰烈烈’做什么?自然平和才是福。”广宣叹气道。
广宣真的不明白卓文君怎么会生得一副大事迷糊不已、芝麻小事却斤斤计较的脑子,又不是在搞叛变或是在战场杀敌,说什么“对错”?做什么“轰轰烈烈”?
又被广宣一语推翻,卓文君马上朝不以为然的广宣使出一脚,踩得他当场哇哇叫。
“就算你说的对,你在告白时也没送我花,我为什么要接受你?”卓文君朝广宣扮鬼脸。
“谁规定一定要在告白时送花?你爱我,我爱你,我们两情相悦,你还不接受我?”广宣真想用手握住卓文君纤白的脖子好好拧一拧。
“事关权益问题,我当然要求得高嘛!”卓文君翻了翻白眼,告白告得云淡风轻就算了,还要他放弃应享权益,广宣真是缺乏常识。
不为自己想也该为狄错月想,看广宣的急色样分明就是要当攻,平白无故的,连最基本的好处都没有,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的身体送上门给别的男人吃?
况且,话又说回来了,现在身体是他的,人家说“第一次”很痛,会伤身害体的事他一向敬谢不敏。
“文文儿,你就听我的吧!我会好好待你的。”广宣一边跳脚、一边苦求。
“好啊!只要你接受你‘下’我‘上’,我就接受你。”心里盘算了一下,卓文君绽开笑容。
“真的!?”广宣喜出望外,脚也忘了痛。
看卓文君的样子,还真是很难想象他竟是“大骊朝豪放男”中的一员大将,还是“凶猛级”的,分明是个小处子却想自动自发……光是想象广宣就快制不住自己翻江倒海而来的满鼻血气。
卓文君微皱柳眉,当“零号”有这么令人高兴吗?
广宣一脸幸福得要喷出鼻血的样子……真有那么舒服啊?难不成痛的会是“一号”?
“我……我改变主意了。”卓文君审慎地开口。
“什么?你改变主意了?君子不出尔反尔,一言既出快马一鞭,你怎么可以反侮?”广宣的心从天界云端掉下来,直直落进地狱刀山切成十八瓣后滚进油锅里。
看广宣急得那样,卓文君更肯定了自己脑中的想法。
果然,当“受”比较好,这个广宣……不是他爱说,真是自私小气,连这种事都不肯让给他。
“怎么,我不可以改变主意?你真是个心胸比针眼小的男人,我就要‘下’不行吗?”卓文君怒目相向。
“你要‘吓’?”广宣困惑地问。
吓什么?
吓他吗?
原来是开玩笑吓吓他,害他被这个“不恐怖的威胁”吓出一身冷汗。
好啦!就让卓文君开心一下也好,反正他都被针线鬼吓过了,要吓就吓吧!
“不行吗?”卓文君眼波流转,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可以!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你要怎么吓、爱怎么吓都行。”广宣握住卓文君的手以示诚意。
“广宣,你对我真好。”卓文君忍不住感动。
他还没听过在二十一世纪哪个小受愿意为了小攻当一号咧!广宣果真是很疼他的。
“那还用说。”大掌还在吃着豆腐的广宣笑得比天上日轮还耀眼。
当天晚上,小小凌方被赶到奶妈那儿睡,月儿初上树梢,凉风徐徐。
“嗤!”的一声,广宣以一道气灭了烛火,淡淡月色中,卓文君的脸色看来好象死人。
“你别怕我。”广宣将硬化成石雕的卓文君拉到床上。
“我没有怕。”卓文君正在催眠自己等一下的事就像上厕所一样平常。
广宣俐落地将卓文君身上的衣物剥去,连束发的发带都不留。
“你……你一定要把我脱光吗?”“卓找碴”捉住那两只在他身上施暴的手。
“……哦!好吧!”从衣堆里拣出遮也遮不到什么的中衣再把它套在卓文君身上,广宣忘了其实他的文文很矜持,很怕赤身露体。
第一步完成,广宣马上把自己的衣物也脱了。
“喂!你……你一定要把你自己也脱光吗?”“卓挑剔”再度有了意见。
“咦……听你的。”广宣又从衣堆里拣出自己的中衣套上,半拢的衣掩不住精壮的身躯。
这样一来反倒像极了书上画的,怪不得书上说半遮半掩效果更好。
第二步也就定位,万事具备,广宣拎小鸡似地将卓文君弄上床躺好。
“我们不需要盖被子吗?”“卓有意见”看着广宣越俯越近的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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