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贰……”她忍不住揪住身下的丝被。
他怎么可以……
感觉到他的下身紧贴着她的,才一瞬间,白嫩玉腿已环在他腰上,而他灼热的顶端正摩挲着她。
花喜儿眨眨眼,一时之间无法承受这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无意识地使力,抗拒着这场惊涛骇浪。
雷贰俯身靠在她耳边轻喃:“从踢轿到拜堂都是我,我的小娘子……”
大手沿着她细致光滑的足踝滑入喜裙里,经过小腿肚、越过膝头、滑过大腿,摸上了她的小蛮腰,她的纤细立即令他皱眉。
“我的小娘子,你的纤细令我害怕。”害怕她无法承受他的壮硕,他试图缓下自己的步调。
她还来不及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身上的肚兜随即被扯下,被扔在一旁。
没了肚兜的遮掩,她雪白美丽的胸脯完全呈现在他面前,反而彻底点燃了他内心深处对于她的渴望。
放在她腰间的手扯了扯她脆弱的亵裤,丝帛裂开的声音在喜房里响起,他的火热与她的柔嫩异常契合。
她只觉得身子猛然被压住,下一瞬间,一股力量随即充实了她,痛楚随之而来。
“啊——”好痛!
雷贰亲吻她的唇,以温柔抚平她身体上的疼痛。他靠在她耳边轻声道:“我爱你,喜儿。”
拨开黏在白嫩脸蛋上的发丝,雷贰侧躺着注视床上熟睡的人儿。她长翘的眼睫遮去了平日老闪着火苗的眸子,那两片水嫩的唇瓣已被吻得肿胀。
这时,花喜儿娇吟一声,动了动身子,寻找更舒服的姿势,翻来覆去,最后选择趴在他的胸膛上。
温热香甜的气息喷洒在他光裸的胸膛上,令他一颤,她的小手还平贴在他的身子上,柔嫩的抚触让他只能咬牙忍下另一波欲望。
这小女人,他该拿她怎么办?
心疼她初识云雨的不适,纵然极度想要她、想再好好地爱她一回,但他只能强压下自己的欲望,不忍心吵醒她……
“该死!”他仰起满是红潮的脸,低吼了一声。
刁府
刁老爷手里握着一团鱼饲料,隔一阵子他会捏起一点饲料扔进池塘里,池塘里金的、红的、白的鲫鱼便会一窝蜂地围上来,争先恐后地将飘浮在水面上的饲料吃光。
“雷府的政商关系非比寻常,尤其在雷贰接掌福禄园后更巩固了与皇室的关系,如今花喜儿嫁进雷府,咱们要动她就更难了。”他又扔了一团饲料进池塘里。
“是呀。”一旁的刁府总管恭敬地弯下腰。
望着四周的迷人景致,刁老爷沉默许久,泛白的剑眉蹙紧。
刁府总管抬起眼儿偷睨他,眉角一抬,泛出冷笑。
“可是老爷,银两已付清了。”钱已经付了,不做白不做。
望了他一眼,刁老爷内心交战着。
若暗杀花喜儿的事情爆发,依雷贰与皇室的关系,他不可能任由妻子白白死去,到时恐怕对刁府的影响更大。
只要花喜儿别把观测星象的结果公诸于世,就不会妨碍……
“这事先缓一缓,花喜儿若不将事情传出去,只要年底公主顺利嫁进府里来,任花喜儿再如何说刁府克公主,也是大事底定,没人会信她。”
“那么老爷的意思是……”
“先缓下,要杀手作罢。”
刁府总管那双锐利无比的眼眸冷冷地睇着他,心底发出冷笑。
“是。”
主子老了,这么一点事儿也怕。哼,杀花喜儿就如同水淹蚂蚁窝般容易,付了银两给杀手,就不可能收回成命,他会将任务完成才罢手……
人说端午一过即天干地燥,可过端午已两三个月,气候却更是闷热难耐,连吹来的风都是热的,袭得人烦闷、香汗淋漓。
花喜儿执起纨扇扇着,细绢制成的纨扇上绘有嫣红桃花,扇着扇子,迎面吹来的风却是热的,她越扇越觉得热,索性搁下纨扇,起身在窗边的黑木躺椅上坐下,推开窗,外头前几日移来的一棵树倒是遮去烈阳,带来些许凉风。
打从嫁进雷府后,雷贰便不准她经营命馆,要她待在府里,只因那样的工作会替她招来许多麻烦,他不准自己的娇妻出什么岔子。
真是霸道的男人!
命馆是她与娘的命呀,娘小时便说她有这方面的天赋,是今世投胎来济世救人、帮助世人脱离厄运的,他怎能阻止她,还将她困在这宅子里?是想活活闷死她是吧!
他倒好,一早醒来便出了门,将她一个人扔在府里,自个儿出去快活了,完全不管她无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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