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学姊,想到自己变成孤儿的那天,相依为命的妈咪因为绝症离开她,眼泪一滴一滴滑落,犹如断了线的珍珠。
「学姊说,人与人之间,是有看不见的『力』,只要握住手,无穷的『力』、开心的『力』就会传递到你身上。」回忆涌上心头,她心中涨满思乡之情,她与这个时空那么陌生,她好想回去。
看见她的泪,向来行事稳如泰山的宇文浩腾竟然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人,更遑论是一个女人,他只能生涩地伸出掌,缓缓地轻抚她的发。
「你不会安慰人吗?」凌依莎哭得满脸是泪,轻声抱怨,「这时候你应该说,我的肩膀借给妳用。」
他皱眉道:「低俗。」他怎么可能说出这种恶心的话?
「再抱紧一点嘛。」她边哭边撒娇,不客气地欺近,将脸挤进他的肩头,用他阒黑的缎袍抹眼泪鼻涕。
她突如其来的亲近带给他的震撼既陌生又强烈,他试图让自己的动作不那么僵硬。
「不要以为我占你便宜,你不开心,我的肩膀也给你用。」一边细细地抽泣,她还不忘鼓励他一起发泄。
「不用。」月下半露的香肩,闪耀着健康且香艳的光泽……他喉头收紧。若不是她的眼泪让他莫名心疼,她恐怕早已被吞吃入腹。
「刚才你还没来时,我正在想要不要到泉水里去试试。」凌依莎模模糊糊地呢喃,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他倒抽一口冷气,双眸瞬间蒙上情欲,可那折磨人的小妖精却恍然未觉。
「妳想沐浴?」
「不是,听说投水可以回家。」小说里经常有这样的桥段,或许被淹个半死,再一抬头,就回到二十一世纪了。
「胡闹!」他以为她想寻死,猿臂紧收,额头青筋暴突。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逐渐毁在她手里。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通路不对,是月亮才对。」她忧伤地举头望向明月,那个月夜发生的事彷佛昨日。
她脆弱的表情忽地化成刺痛他的利剑,让他尝到尖锐痛楚,不由自主的收紧拥抱,好似她是一缕随时都会溜走的轻烟。
肌肤相互碰触,惹来声声叹息。
夜风飘荡,扫过温泉池,雾气被逐散,凌依莎打了个冷颤。
「再搂紧一点。」她轻声恳求。
她好冷喔,这世上,她找不到可以收容自己的地方,在他怀里,她尚且能休息一下。
「再紧一点嘛。」他的味道好好闻,胸膛也够宽,贴着他让她感到安心。
坐在地上的两人四目相对,纠缠在一起的影子重迭亲密,他再也忍不住的轻啄她柔嫩的樱唇。
醉意依然占据凌依莎的脑子,他性感的唇动情的吻着,她被他吻得好热,浑身像浸泡在温泉里,他灼热的气息与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大掌似乎带有魔力,让她渴望与他更加亲昵。
她仰起头攀在男人的肩上,追逐着他的吻,她的回应燃起他深邃黑眸里的熊熊烈火。
宇文浩腾退开,转而攻向她雪白香滑的细颈,汲取她动人的芳香甜美。她热情地随着他起舞,贝齿轻囓他的耳朵,直到惹出他难忍的低吼,才快乐地退开。
他极度渴望地盯着眼前的美颜,她则笑得无比天真。
炽热的鼻息变得粗重,当她再度灌下美酒,闪着月华的酒液洒落在她细白的颈间时,他最后一丝理智宣告绷断。
沿着襟口,大掌探进她衣内,他擒住一方高耸,隔着轻薄的衣料,他吸吮着顶峰上的红梅。
「我好冷,不要放开我,不要。」凌依莎娇软地恳求,在他怀里蠢动,纤细的指头滑进他的黑袍,抚摸平滑紧绷的胸膛。
「我不会放开妳!」他的语调铿然,似是宣誓。
染上情欲的红霞布满她的双颊,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抱着他,也能感觉到他逐渐加重的力量,这方胸膛、这个肩膀能完完全全包容着她,彷佛是一堵坚实的城墙。
过于亲昵的肌肤相亲震乱她心弦,她却无由的眷恋着他的体温。如果明日终将面对失望,今夜她期望老天善待她,不要让他离开,她太需要他了。
风越来越大,却吹不熄有如烈火燎原的情欲。
「……小姐,妳在哪里?」
突然响起的声音,惊醒了在月色下交缠得难分难舍的影子。
「糟糕,我是不是该回去了?」凌依莎笨拙地吻他的唇角,迷糊的咕哝。
「告诉我妳是谁?」此时她的衣衫凌乱、襟口敞开,露出诱人春光,宇文浩腾目光火热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满含情欲的嗓音带着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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