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是余向晚那恶毒女人派来掳走我的?”季濯霆讶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绿眸男子。
既然是奉令捉他,怎么还把一切事情告诉他?最重要的是,他都快觉得自已是来度假而不是被绑票。有谁被绑票是每天大鱼大肉,而且能到处自由走动的?
最好笑的是,他还得帮忙他们对付山脚下的官府。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季濯霆端着杯子,贪恋地饮了一杯又一杯。嗯,这种酒喝起来虽不会醉却会让人上瘾。
“欣赏。再者你帮了我们不少忙,寨里的兄弟都很感激你。”因为季濯霆提出的法子让他们免去许多麻烦,也让兄弟们都有饭吃。
以往他们掠夺的对象也都是些贪官污吏,或是势利的富豪,而所劫来的银两也都是四、六分帐,他们拿四,城里的贫户拿六,所以他们可谓是侠盗。
但是官府却总是朝钱看,什么人碍着他们的财路就是跟他们作对,是以这些年来官府处心积虑的想铲除信阳山上的马贼。
而在绑来季濯霆后,他提供的计谋让他们免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也避去了官府的刁难!是以寨中的兄弟个个都很尊敬季濯霆。
“哦?但是你毕竟收了余向晚的钱不是吗?”他来这里快一个月了吧,不知道无玦是不是已经把整个镇都翻烂了。
“那是她的事,我也可以不做她的生意。”殷非凡实在是受够了那个女人,她几乎天天来这里烦他。
“那不就可以放我走了?”季濯霆发现自己好想无玦,尤其是晚上的时候,当然不是贪恋他的身躯,而是习惯了以他的手臂当枕头,没有那个温暖的“枕头”他发现自己夜夜都很难入眠。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难道不想解除身上的血咒吗?”
殷非凡的话语让季濯霆顿时抬眼看他。对啊!说到他的血咒,他似乎已经很久没再发作,身子也好像越来越好,他不讲自己还没想到。
“你解了我身上的血咒?”季濯霆惊愕地看向他。
“我并没有解掉你身上的血咒,只是暂时压制住罢了,你每天所喝的甜酒就是我师父特地为解这种血咒而制的。其实你所中的血咒来自于关外,当年我师父在关外碰到过不少这样的例子,无非是一些关外女子为了牵绊住关内男子的心而下血咒,我师父研究数年终于制成了这种解药。其实血咒是可以解除的,但是因为你身上的血咒是传自于他人,故不在这个范围内。我已快马加鞭要人通知我在关外的师父,他若想到解除血咒的法子就会让我知道,现下我们只能把希望放在余向晚或是我师父身上。”殷非凡缓缓地道。
原来是这样,血咒跟下蛊是同样的意思。
只是若要等余向晚,他不如自己先死比较快,至于殷非凡的师父或许会有好消息也不一定,但是现在他只想要见无玦,哪怕只是一面也好。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通知斐无玦,明日他大概就会到了吧。”殷非凡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好心!有谁看过这么善良的马贼呢?
“别告诉我你没有目的。”季濯霆一点都不相信他会没目的就做这么多事。
“果然是作为军师的好人才。我不过是要你留在寨中当军师罢了。”殷非凡可舍不得这样的好人才流失。
“我不准!”一声娇叱出自于门口的余向晚。
“你怎么进来的?”殷非凡震怒地看着站在余向晚身后无措的守卫。
“哼!你竟然破坏了我们的约定。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治他们,既然你知道移至他身上的血咒无解,就该知道我会怎样对付他。”余向晚狰狞的面孔再也掩饰不住她的残忍。
“来人,把她带出去!”殷非凡不容许有人欺到他头上来。
“殷非凡,你明明已答应我的要求,就该将这个可恶的男人杀掉。”余向晚带着恨意的眼眸一一扫过两人。
“余姑娘,我说过我并不需要你来教我做事,而且你要是识相的话,就把解除血咒的方法交出来,否则的话……”殷非凡挥手示意四周涌上前的部众退下。
“哈哈!季濯霆,你果然是个狐狸精,想不到一个男的狐狸精可以在迷倒斐无玦之后又迷惑了殷非凡,你果然厉害。不过,我当然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你们两人,我要你死,你就一定要死。”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慢慢地探入衣袖间。
“这位姑娘,我想你误会了吧!”季濯霆才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时,却让余向晚挥撒而来的迷药波及。
“小心,是迷药,众人退开。”殷非凡只来得及伸手拉开季濯霆,但他已经中了迷药。“可恶!你……”但下一刻,他又让余向晚的举止给吓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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