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相公学说起唐夫人(14)问过的话。
"你说呢?"
唐夫人(14)撕破小红帽的伪装,把大野狼的真面目暴露在司马相公眼前。
"你已经满师,用不着再学了。"
司马相公见苗头不对,打起哈哈,说着就想觑空溜腿。
"你肚子里有几条蛔虫我会不清楚?想骗我?没门!"唐夫人(14)在床上自负地嚷道,猛地就把司马相公扑倒在身下。
"不要啊、不要啊……"
意气风发一刹那的美男子霎时又恢复成落难的灰姑娘,眼见着悲惨的命运即将降临到他头上,却无能为力。
"现在换我来教教你……"
唐夫人(14)光着身跨骑在司马相公不着寸缕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欲哭不哭,那股子神气劲甭提有猖狂兼滑稽。
自古俊男多薄命,他司马相公却是薄命人中第一名,不知走了哪辈子的霉运,身陷龙潭虎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眼看就要失身于人。
唐夫人(14)的那双灵巧的小手摸来摸去,慢慢握住他极端敏感的地方……
这就是要动真格的了?
哪怕最终他仍要被迫接受不幸的蹂躏,但作为一个男人总也要意思意思地反抗一下,免得让那个小鬼认为他太好上手了。
"放开我……放开我……"
冬眠了许久的自尊终于象一片随时会溶化掉的浮冰泅上水面,比年纪——他大,比体格——他大,凭什么被一个什么都比他小的小鬼压在身下?他可不乐意。
"我要在上面!"
司马相公搜刮出残余不多的勇气,朝着上头喊道。
"我要在上面!"
唯我独尊惯的唐夫人(14)也不肯屈居人下。
"我比你大,我有经验!"
"我比你小,我有活力!"
"我阅人无数,有高超的技巧!"
"我内功深厚,有无穷的耐力!"
"我是表哥,你要晓得尊老!"
"我是表弟,你也要晓得敬幼!"
唉呀呀,连"尊老敬幼"都派到这种场合,孔夫子若是地下有知,于九泉之下听了亦要面红耳赤。
"你懂不懂得孔融让梨呀?"
到底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大才子,时刻不忘活用典故。
"这年头比得是本事!"
唐夫人(14)奉行的是暴力学说。
"你……"司马相公还妄图据理力争.
"闭嘴!"
被磨得性起,唐夫人(14)一动小指头,封了司马相公的哑穴,逼令他自动消音。
"哈哈……"
唐夫人(14)仰天大笑,只是尚未蜕变完全的青春期的笑声听起来有点象雌鸡吊嗓。
孤立无援的一代衰男司马相公在强大的武力胁迫下,含着两泡悲壮坎坷的热泪,只能默默接受这一沉痛而又残酷事实,眼睁睁看着唐夫人(14)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甜甜香气缠绕鼻畔,干净得不似女人的脂粉香味,司马相公努力嗅嗅,对这香气有丝熟悉、有丝怀念,毕竟他脱离婴儿期的时间太久了,能够再度忆起已属不易,只是这甜甜的奶香是从哪里传来的?
眼珠子落定在唐夫人(14)身上,粉嘟嘟的身子经过汗水的洗礼,那甜甜奶香更浓了。
妈呀,他居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给上了!一个女人被男人强暴之后,她会怎么办?
找条绳子上吊?还是哭着闹着要对方负责?
那么男人被男人强暴之后呢?
自杀?没勇气。
要对方负责?那他当初何必要逃婚,再说即使唐夫人(14)要主动挑起责任,他也不敢要哇。
寂寞地独守空房,他现在羞愧得连房门也不敢踏出半步。
昨天晚上吵得那么凶,而他又叫得那么大声,客栈里所有长耳朵的人大概都听见了,知道他堂堂司马世家的公子教人给做了。
身体被唐夫人(14)刻上了独门标记,那小鬼根本不懂得什么叫做怜香惜玉,粗鲁地瞎捅一气,害他痛得半死,最恐怖的莫过于渗透床褥的鲜血,今早客栈里的人进来收拾时,那眼神诡异得几乎让他想一头撞死算了。
呜——就让他在这间房子里渡过残生吧,他不想出去见人了。
"咣",房门被人粗暴地踢开,神清气爽的唐夫人(14)托着碟子走进来。
"喂,吃东西。"
唐夫人(14)把碟子往司马相公面前的桌子上一撂,碟子碰出清脆地响声。
"这是什么?"
司马相公疑惑地瞅了瞅盛在碟子里的几个小东西,丑不啦几的,是人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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