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莫少凛早预料到薄面皮的莫雪可能说不出或做不出任何讨好他的行为,到最后不是哭泣就是逃避这两样,不愿去看在心中软化的一角,他松开自身的束缚,在没有任何润滑和软化动作的情形,就这样进入莫雪。
“啊——”
忍不住惨叫的莫雪全身紧绷,僵硬的肌肉抗议著不人道的侵略,这种像要把人活活拆成两半的感觉是地狱,是他惹怒莫少凛的报应。
“不是爱我吗?可你却胆小如斯,一句话也不说。”饱含的怨怒的话语低低呢喃,教思绪早已混乱的莫雪听不真切,更没力气去问。
莫少凛视而不见因他狂猛的动作而蜿蜒流下的红色液体,也狠下心不看、不听莫雪满脸的泪,和想压抑却又压抑不下的呜咽,他心一横,强行进入因痛楚而收缩难以进入的甬道,换来的是莫雪的抽搐,发自喉咙深处的哀呜声虚弱到像要断掉似地危险。
待全部进入后,莫少凛不等莫雪的平复,便开始律动,火烫的炽铁像要杀死莫雪般地灼痛著他,气提不上来地残喘著,牙龈因他紧紧咬合的力道而微微渗血,下半身已火辣到没有知觉,只有不断上升的热度和教人心神俱散的剧痛教他昏不过去,清醒地承受著难以面对的侵犯。
无法不悲哀,无法不伤心,这么做的竟是他用心、用生命来爱的男人,但最不可原谅的,是他自己,是他仍到被如此对待后,还是收不回一颗深深爱人的心。
发泄过后的莫少凛,缓缓退离瘫软的身子,莫少凛看了双眼失神无焦聚的莫雪许久,脱下自己的外衣包住赤裸而又狼狈不堪的莫雪,走出书房,往浴间走去,一路上,没有半个人。
来到浴间,他亲自替在路上慢慢闭上眼的莫雪净身,弄出他体内的浊液和血液,再抱回自己的房,为他弄干身体,再仔细地上药。
他知道莫雪很难受,也晓得他纤细的身躯承受不了自己如此粗暴的侵犯,可是他自始至终不曾开口叫他停止,情愿掉泪,甘心哀呜,也不肯喊一声痛,更不愿出声求他。
他是如此的倔强,连一点点的示弱也不肯表示出来,就算再痛、再苦,他也绝不开口求他、绝不低声下气。
替莫雪盖好锦被,莫少凛的手轻抚上解不开的柳眉,心中疼惜,他的身子已如此单薄,却还逞强地承载那么多的落寞和忧愁。
他不是真的铁石心肠,他只是还未理清自己对莫雪的情感到底到何种程度,他也同时在等,等他愿意主动说出口。
低下头,轻轻吮吻住受伤红肿的唇瓣,无声轻喟后,温柔地呢喃:“小雪儿呵……”
无法下床,每到夜晚的狂野欢爱耗去他所有精神和体力,也埋葬掉他的冀盼,以往的温柔体贴已不复见,只换来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对待,伤害他的心、他的灵魂。
他已经好几日未看过日初升何模样了,也同样未著寸缕地被软禁在莫少凛的床上,在天刚亮时,鸡初啼时,他便已沉沉睡去,月亮升起时,烛火点燃时,他才被浑身的火热给唤醒。
他几乎已经完全变成莫少凛用来发泄的对象,全身上下没一处忘却他所触摸到的感觉,几乎是只要莫少凛一靠近,光是察觉到他的气息,他的身体就会冲动回忆两人肌肤相触的快感,然后便是蠢蠢欲动的酥麻在身体深处扩散开来。
在镇日浑浑噩噩的脑中,总是听到莫少凛充满无奈的叹息,和一句隐隐约约的“若是爱我,为何不说?你的爱竟是如此胆小吗?”
不懂他话中的意思,也无力去思考,愈来愈习惯和莫少凛纠缠的身子令他羞愧欲死,但他不要这样的爱情,他不要这样的莫少凛,不要如此陌生又不留余地的莫少凛。
神智飘飘忽忽地,在迷蒙中,不属于他的手又在他的身上触摸,立即地,红艳艳肿胀的小嘴传出细细的呻吟,身子现今是如此的敏感,只要一个碰触、一个呼息,便会颤抖、火热。
黯黑的眼专注地看著双眼微启,却又明显看不真切的莫雪。
他挡下了所有欲探视他的人,只将他囚禁在自己的寝室中。
他是自私的,这点他一向不隐瞒,也不避,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能完全掌控莫雪,不论是身,还是心,。
“嗯嗯……”
长指倏地没入湿润柔软的甬道,莫雪的口马上吐出喘息,不自觉地收缩著,绞紧在体内不属于他的异物。
缓慢抽撤著,每一个指节、每一个细小的动作,全令莫雪情欲焚燃,赤裸的身子趴伏在柔软的床铺上,那背上的图案色泽不曾回复平静,始终欲燃未燃,等待著再一次的焚烧,等著再一次的情欲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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