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请息怒(27)

2025-10-07 评论


“她是臣的妻子,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

“她已经不是你的妻子了。”长公主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拨高。

“臣娶妻却未曾休妻,她自然还是臣的妻子。”某人的自请下堂,他从来没承认。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公主深夜抱枕而来,似乎有失身份。”任盈月不轻不重地反击一句。

长公主顿时脸上一热,强自镇定道:“本宫的事岂是你这贱婢能置喙的。”

“臣女告退。”陆朝云错愕地看着她脱出自己的怀抱,浅施一礼,转身便要出门。

当即顾不得其他,他直接拽住她的胳膊,很是恼火地瞪着她,“不许走。”自请下堂也就罢了,眼下竟要把他拱手让人?她究竟将他置于何地?

任盈月抬起下巴直视着他,道:“我此时留下,立场太过尴尬,相爷莫要为难盈月。”自己的麻烦自己不好好解决,凭什么来生她的气?

“便是为难又如何?”他大怒。这时候弃他而去,她真要与他一刀两断不成?

她不慌不忙的坚定答覆,“恕难从命。”

“那就试试。”他一个抄手将她打横抱起,直直地朝床榻而去。

任盈月惊异地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着怒火高炽的他。

用力将人捧起厚重的床褥上,下一瞬,他便压了上来。

她呆住。

长公主也傻在当场。

衣帛撕裂声带回两人的神智。

“陆朝云你住手。”

“你们——”

陆朝云一边撕扯着妻子的衣物,一边阴冷地道:“公主若是想看,臣也不介意当众行房。”

长公主脸色煞白,捂着嘴,泪水无声滚落,然后脚步踉跄地奔出。

“你疯了,住手……”

“我是疯了。”温文不再,此时的陆朝云一身的暴戾,双手用力一扯,她雪白的胸脯便暴露在空气中。

报复似的,他蓦地低头,在一座雪峰上狠狠咬了一口。

任盈月大痛,伸手推拒。

他却死死咬住,同时趁机扯落她的罗裙,伸指深入腿间幽谷,用力探插。

“松口,疼……”

他从她胸前抬头,唇间带了血色,紧紧地、狠狠地盯着她。

心头一惊,任盈月看着他一点点压过来,一时无法出声。

“你也知道疼了?但这点痛远不比真心被人踩在脚底下!”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腰身一挺,凶狠地进入她,“你是我的娘子,为什么要拒绝我?为什么要将我往外推……”

她被他癫狂的动作撞得有些晕眩,伸手想失措,却被他用力将手箝制在头顶,心里不禁长叹了口气,看来他这回是真的动怒了,这么不管不顾的,简直都斯文扫地了。

红烛燃烧的内室,床帐高挂,两条赤裸的身影交叠,粗重的喘息着破碎的呻吟,床下是凌乱残废的衣物。

在他几番肆掠之后,任盈月像一摊春水般瘫在床上,杏目微阖,四肢酥软,脑中仍有几分晕眩,懒懒的一个字也不想说。

此时的陆朝云褪尽一身的暴戾,又是一派温文儒雅,兼带上几分邪气,紧贴着她玲珑的娇躯,噙着餍足的笑,手指在她曼妙的胴体上流连抚弄。

“月儿生我的气了?”

她握了下拳头,别过头。

陆朝云声音中含了几分歉意,“是为夫孟浪了,还望娘子包涵二一。”

她没作声,只是腰腿间的酸疼让她忍不住蹙眉。

他凑过去轻轻地帮她按压酸疼的腰,继续软声好语,“也是娘子太惹我生气,否则我不会如此失了分寸,这次总是力道太过,还望娘子恕罪……”

半晌之后,就在陆朝云以为她已经睡着时,任盈月轻轻地说:“以后,别这样了。”她会忍不住出手的,到时候只怕受伤的就是他了。

他用力搂住了她,保证道:“不会了。”

“再这样就真的不让你碰了。”

陆朝云闻此话心花怒放,用力扳过她的身子,“此话当真?”始终是将他放在心上,不再一味抗拒躲避了。

任盈月伸手推开他的脸,不语。

她到底拿这厮怎么办?无赖、痴缠,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打死不退,让她只能竖白旗。烈女怕缠郎,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唉。

***

翌日,皇上便召了陆朝云过去。

“逸风啊。”

“皇上。”

“你就不能忍忍吗?”皇上忍不住叹气,“你这样让朕很为难啊。”

一边是一母同胞的皇妹,一边是自幼的伴读如今的重臣,夹在中间,他是左右为难。纵容了妹妹,又不好强压臣下;维护了臣下,又难免要受胞妹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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