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想……想做什么?”
南宫策笑得宛若索命鬼差,阴森森,冷飕飕。
她背脊凉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转为摩挲,神色也越见森冷。
“您要杀我吗?”谢红花难受的问。这人喜怒无常,上一刻自己还被宠着,下一瞬他也许就杀了她。
她不禁悲从中来,觉得自己命苦,两世都遇上同一个冤家,这世还得死在他手上,真是冤,回头她要向地府哭诉去,老天待她太不公平!
“还知道哭,很好,就哭吧,前世朕怕惹你心疾复发,你一哭朕便没了辙,这世,你心脏好得很,爱怎么哭,就怎么哭吧,这还能助兴,待会朕更有快感。”
什么?!“您这么变态?”
“你早知朕的事迹了不是吗?”他阴笑。
她咬唇后,真的放声大哭了。“您真要杀我了!”
“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该杀吗?”南宫策嗜血的盯着她。“但是,该先从何处下手呢?”他评量起来。
谢红花眼泪凝在眼角,登时又哭不出来了。
“别停止哭啊,哭得越大声越好……”他狠笑着,当真阴邪又变态。
她睁着圆眸,倒抽一口气。
“这双眼瞧男人,该遮了。”
他想挖她眼睛?!她惊恐的猛眨眼。
“还有这张嘴,太过伶牙俐齿了。”
他要拔光她的牙?
“这肌肤光洁,若能留下点薄惩痕迹更好。”
他要鞭笞她?
她已大惊失色,全身颤抖,但他还没恐吓完。“这双腿爱乱跑,实在一点用处也没有。”
啊!连腿也要砍去吗?
太狠了,实在是太狠了!
男人的手一扯,瞬间将她的红裳撕毁,暴露出她雪白无瑕的肌肤。
这变态的男人要施暴虐杀人了!
两个时辰后,女人眼眶含着泪水,脸上尽是被摧残过后的楚楚可怜姿态。呜呜……好可怕,也好可恶啊!
这两个时辰,她宛如置身地狱之中,眼睛被蒙着,双腿被缠绑在男人腰上,全身一丝不挂的被狠狠疯狂地吸吮烙印,还有自己的唇,最可怜,被吻到都肿了,这会连张阖都无力,说话牙关都会打颤。
呜呜……这家伙欺人太甚,也不想想她的年纪,她可是长辈,这样欺负她,他还有人性没有!哇——“水儿?!”
“好痛啊……好痛啊……”
“你给朕醒醒,醒醒!”
她眉心紧拢。“我要死了,你别妨碍我……”
“你说他在京城了?!”坐居上首的黄衣男子惊惶色变。
“应该没错。”坐在下首的青衣男子点头道。
“什么叫应该没错,你没有确定吗?”黄衣人急切的追问。
青衣人皱眉。“因为没有亲眼见到本人,所以无法确定……不过,我见到的那东西,玉的色泽虽有些不一样,但式样却是一如传言中的环佩铃铛没错。”
“这也有可能是民间追求流行,仿制的。”
“就算是仿制的,但凭那女子身上的红裳也应该不会有错。试问这普天之下,又不是不要命了,谁敢再穿红裳上街?况且,论年纪,差不多就与那人在长沙正极度宠幸的女子相仿。”
黄衣人脸色发青。“那她身旁可有跟着一个老女人?”他再问。
“老女人?”
“对,他将自己的心腹奶娘春风姑姑派去贴身照顾她了。”
“有,她身边是有那么一个老女人伺候着。”
“那就是了,那女子正受宠,既然出现在京城街上,那小子肯定也来了,真该死啊!”
“可若他回来了,不进宫,这又是为何?”青衣人不解。
“这小子心思深沉,莫非是发现什么,对咱们另有打算了吧?”黄衣人惊得坐不住了。
一滴冷汗自青衣人的额上滚落。“也许……是咱们多心了。”他不敢往坏处多想。
“哼,那小子奸险得很,拖着不进宫绝对有目的。对了,春风姑姑可有认出你来?”黄衣人像是想起什么,急急再问。
“这……那老女人临走前,似乎刻意瞄过我一眼。”青衣人回想说。
“糟了,她定是认出你来了!”
“那老女人我没见过,她怎可能认出我是谁?”
“你错了,春风姑姑在宫里多年,又是那小子的心腹,可是眼尖得很,你不认得她,她不见得不认得你!”黄衣人气急败坏的说。
“如此,那人不就知道我人在京城不在临南了?”青衣人脸色也变了。
“可恶,那小子拖迟着不进宫,必是知晓咱们勾结成一气了!”黄衣人心浮气躁的顿足,有点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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