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慕容飞云打断她的话,「暂时先这样吧!」
「什么?」夏玉娃一时之间还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觉得右脚踝比起方才似乎是没那么痛了。
再看向被登徒子处理过的伤口,心里这才有些信服,原来他真懂医术。她是明眼人,不会看不出来,只是有些不能相信,这个看来玩世不恭的登徒子竟也懂得譬道?
「你……是大夫?」夏玉娃迟疑地道。
「算是吧!」他淡淡一笑,眼尾一挑,看着她间:「你叫什么名字?」
「你管我!」她的口气、态度仍旧恶劣。
「你这是对救命恩人说话的口气吗?」慕容飞云潇洒地挥着白折扇,欣赏她可爱的反应。
「我叫夏玉娃。」她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你呢?」
「慕容飞云,」他还是微笑。
夏玉娃一听竟目瞪口呆、难以相信,左手食指颤抖地指着他,「你、你、你就是人称的浪子神医(16)?!」
「很高兴你认得我。」慕容飞云的闲适和她的惊诧成了强烈的对比。
夏玉娃激动地直摇头,还是不敢相信。
自她下山以来,时常听见人们在谈论江湖上极有名气的浪子神医(16)这号人物,说什么医术高超、神乎其技,曾治好大伙儿公认已无药可救的绝症病人;个性风流、浪荡不羁,生得一张风流长相,拥有一大票红粉知己……
可是眼前这个一身白色装束的登徒子,拿着白折扇挥呀挥的,微扬的嘴角和眼尾眉梢,都带着三分轻佻的不正经;整个人看来分明就是那种仗着自家有钱,就游手好闲、过着糜烂生活、整天荒唐度日的纨侉子弟。
怎么会是浪子神医(16)呢?
原本她还对这号人物有那么点感兴趣的,可没想到事实真相竟是如此伤人。
「有那么失望吗?」慕容飞云看穿她的想法,依旧老神在在,语带笑意地开口。
「哼。」夏玉娃选择不理会他,径自将头别了开。
「你站得起来吗?还能不能走路?」慕容飞云顺势换了个话题。
经他这么一说,夏玉娃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坐在碎石地面上,连忙挣扎地站起来。
「看来你是走不回去了,你住哪儿?我送妳吧!」慕容飞云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不必,本姑娘可以自己回去……喂!你做什么?我不是说过我可以自己走吗?放开我,你这个登徒……」夏玉娃被她抱在怀中,怒气冲冲地挣扎着。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很喜欢拒绝人家的好意?」慕容飞云始终温文潇洒、带着笑容。
「没有,你是第一个!」夏玉娃咬牙切齿。
「那真是太荣幸了!」慕容飞云哈哈一笑。
「你这个死无赖……」
*****
「你可以滚了!」
「干嘛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那是我的事。」夏玉娃坐在床沿,厌根儿就不想理他。
慕容飞云笑着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道:「刚才那四个黑衣人和你有仇?下手那么重,完全不留一丝情面。我很好奇,究竟怎么回事?」
一想起不久前发生的事,夏玉娃不禁又皱了眉。
「我不认识他们,我也搞不清楚所有的状况。」
「我相信他们还会再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慕容飞云轻轻道出重点,「也许,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
「怎么可能?」夏玉娃立即回道,「我才来这儿几天,在这之前,我一直住在山上,没下来过。」
就是这样才令她莫名其妙嘛!
一群莫名其妙的人,为了一件莫名其妙的事要杀她;而她就在这莫名其妙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受了伤……
很疼耶!她最近几天都不能走路了啦!真是气死人。
「哦?」慕容飞云一挑眉。
他和那四名黑衣人交过手,发觉他们全是训练有素的高手,据他猜测,应是某组织中的一份子。只是他不懂,这个外表看来清纯活泼、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为何会惹上那些人?
夏玉娃从身上掏出三天前收到的那支飞镖和字条,递到慕容飞云面前,「这是我前些日子收到的。」
「这是追魂帖。」他看着字条,随即注意到上头不寻常的红色字迹,他想也没想就道:「看起来像是已干涸的血迹。」
夏玉娃摊摊手,对他无奈地一笑,「你说对了,这的确是用鲜血写成的,由此可知对方有多恨我;离谱的是,我居然不晓自己得得罪了谁,看这多可笑?」
慕容飞云又看向那枝有着骷髅头印记的银色飞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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