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天色下,突然加进一道显目的白色,众人皆愕然,尤以那四名甫入战局的黑衣人为最。
「世界真小,咱们又碰面了。」慕容飞云潇洒地一旋身,一踢腿,轻轻松松将两名自背后偷袭的刺客给踢飞翻落,口吐鲜血倒地。
四名黑衣人互望着不敢妄动,双方互相僵持着。
倏地,四人动作整齐画一地齐向慕容飞云出招攻击。
慕容飞云身形轻灵飘逸,跃身闪避。和他们数度交手,他已摸清四人的招式和拳路;加上他们失去擅长的武器,更是发挥不出十成功力,纵使四人联手也无法取胜。慕容飞云见他们已心浮气躁,乘隙给予四人各一记重击,重伤四人心脉;再顺势补上几掌,四名黑衣人终因不敌落败。
不过片刻,这些夜闯怀恩府的蒙面人,死的死,伤的则被一一擒住,狼狈不已。
夏忌远镇定地走近,环视周遭的混乱,并不急着处置刺客,反倒语气不善地看着慕容飞云,「现在,该你向我解释了。」
「因为想来,意念驱使,如此而已。」
「你……放肆!」夏忌远绷着脸,浓眉紧皱。「堂堂怀恩府岂能容你如此无法无天的来去自如?」
慕容飞云苦笑,「难道前辈不能谅解我和玉娃……」
「住口!」夏忌远暴喝一声,「你胆敢夜闯怀恩府,来人,将他押下!」
「慢着!」夏玉娃挡在他身前,「要押,就连我也一块押吧!」
「玉娃!」夏忌远斥着爱女。他不懂,为什么女儿那么固执。
「横竖我是不会松手的,要怎么样就随你们的便吧!」
她之所以如此坚持,是因为算定爹不会对她动手。
果然,夏忌远犹豫了起来。
正当不知如何是好之际,一名侍卫前来禀报:
「启禀侯爷,已将刺客全数押下捆绑,侯爷准备如何处置?」
「很好。」夏忌远眉一挑,「带上前来。」
所有侥幸未亡的蒙面黑衣人,皆被带到跟前。
夏忌远冷眼睨着也们,视线停留在其中一位身形娇小的黑衣人身上,沉声道:「方才见你指挥发令,想必你就是主使人。哼,让我看你生得是何模样!」
语毕,一抬手便将黑衣人脸上的黑巾给抓下。
「妳是女人?!」
众人惊呼,被黑巾掩盖下的脸孔,竟是位年轻女子,愤恨不甘的双眼衬得她美艳的脸孔更加深刻突出。
「啊!你是颖妃?!」
惊叫声出自于安公公之口,只见他张口结舌,目瞪口呆,颤抖的手指着美艳女子。
「颖妃?」皇上微微敛眉,「不可能是她。」
一个死了二十年的女子不可能再度出现。
夏忌远夫妇似乎也受到不小震撼,顿时恍然大悟,「莫非你……」
「没错。」美艳女子傲视着他们,双眼中毫无惧意。「这是你们欠我的,二十年前的债,我非要回来不可。」
二十年?
夏玉娃讶异不解地和慕容飞云对望一眼。
「唉!事情终于还是到了这步田地!」一个突然插进来的温婉女声,再度引发风波。
「太后?!」
众人大惊,连忙下跪行礼。
「免礼,都起来吧。」太后在众多婢女的簇拥下走近。
她充满慈爱却又隐含愧疚的美眸看向夏玉娃,「他们终于将你寻回了是吧!」
「太后。」夏玉娃有些不知所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
「母后。」皇上轻唤,「您怎么出宫了?也不差人通报一声,儿臣好派人护送,这样太危险了。」
「哀家这不是平安到达了吗?皇上多虑了。」
夏忌远咚的一声跪下,「臣不知太后驾到,未曾远迎,请太后恕罪!」
「快些起来,哀家并未怪罪于你。」
「谢太后。」
「哼!妳就是太后?」无礼的声音自身旁传出。
太后往旁一看,被美艳女子脸上鲜明深刻的恨意给震得踉跄退了几步。
这张脸……这张脸她永远也忘不掉,那是数十年来,日日夜夜纠缠着她的可怕梦魇啊!
「你……你竟和颖妃生得一般模样,哀家若没料错,你应是她的女儿吧!想不到,你竟还活在世上。」
美艳女子脸上的恨意更深,咬牙切齿地道:
「对!我是她女儿,我娘就是被你这贱人给害死的。」
啪的一声,安公公命捉着她的侍卫掴她一记耳光。
那女子头一偏,鲜血自嘴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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