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弯弯,扬着喜悦,宫璃儿心悬佳期,眉眼间有着即披嫁裳的喜色。
咱嚓!一声地面枯枝被人踩过的声响传来。
“咦!什么声音?”
像是猫儿弓起身,陷入警戒,未着寸缕的北越美女将身一沉,神色冷肃的任由硫磺温泉淹过肩颈,只露出目泛锐利的黑色头颅。
她屏着气,小心控制吐息,藉着夜色掩去身影,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附近的动静。
等了许久,不再有异声传出,她以为自己多心了,小小的松了口气,暗笑一时的疑神疑鬼。
不过毕竟身在他国上地,因这突生的小插曲,她不敢多眷恋温泉的热度,匆匆地洗净身子便想离开。
就在此时,一股浓烈的檀香从上风处飘来,她不觉有异的多吸了两口,入鼻的香味让人好不愉悦,仿佛一瞬间心底的烦躁净空殆尽。
但过了一会儿,她发现不对劲了,双脚虚浮难以站稳,手臂无力攀附池沿起身,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好似飘浮在池面的荷花。
更可怕的是,她身体莫名发烫,口干舌燥,浑身似快要烧起来一般,丰盈双峰有种渴望男人揉搓的肿胀感,檀口不由自王的发出淫秽的娇吟。
她被下药了?!
宫璃儿才这么想着,阴暗处便走出一道妖魅身影。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慌乱地想遮蔽自身,但越想闪躲越使不上力。
“呵呵……看来你比我想像中敏锐,还能察觉我动了手脚。”男子低笑的定近,上身衣襟半敞,露出光滑胸膛。
“你是谁……”喘着气,她拿布巾遮在胸口压抑逐渐升高的体温。
“我是谁?”他再度呵笑,言语轻佻。“我是你一夜夫婿,特来安慰孤枕寂寞的小娘子。”
月光稀微,忽明忽暗,照不出来人逆光的脸孔,由服饰及语气判断,隐约可知是皇室中人。
“我……我愚北越国使臣,你不……不能碰我,西……西帝他饶不了你……”好热、好热,她快融化了,全身着火。
忍受欲火翻腾的宫璃儿额头冒汗,汗滴顺颊而下,没入白烟袅袅的温泉里,她以为只要搬出西帝,便可遏止淫贼的下流行径,没想到这人一听不但未收手,反而像受到刺激的暴徒一般,反手扯住她乌黑发丝往后一拉,令她后脑勺硬生生地撞上池边白石。
痛让她失去片刻知觉,但更难受的折磨却是后头,她一回过神来,唇上多了重压的力道,一名赤身裸体的男子正入池中压在她身上,态意地对她上下其手。
“瞧瞧这腴嫩的雪乳简直是为男人而生,滑手的小蛮腰骚得带劲,温泉洗涤过的身子如上了一层丰脂,软嫩滑细得勾引男人怜惜……”真是一张艳如桃李的娇颜,让他好想狠狠地撞入她身体,尽情蹂躏。
“住……住手,你……你不可以……噢!不、不要碰我……我……我杀了你。”她低泣着,娇软无力的挣扎。
他淫笑的将手探入她双腿间,揉按红艳花蕊。一会儿你就会求我快点满足你,嘤咛娇啼的叫我好哥哥,我的小美人哟!真美、真香、真甜呀!”
“不、不要……放开……噢!放开我……我许了人,不能……我有婚约在身……”别让她沉沦,她快克制不住体内翻腾的情欲。
中了春药的宫璃儿根本压抑不了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潮,她从头到脚就像被烈火团团包围,逃不出去也无处可逃,一阵阵的欲火烧得她几无气力。
虽然理智要她反抗,杀了眼前凌辱她的恶徒,可是不听使唤的双手却主动抚向他裸胸,攀住他颈肩,送上香艳芳唇。
泪水流下,身子却迎合着,她恨透此时的无能为力,腿间的阵阵酥麻更教她羞愧难当、生不如死。
“不行哟!小美人,本王还没享受过你娇嫩玉胴,你还不能死。”想死可没那么容易,至少得等他玩过一回再说。
男子邪笑地点住她的穴道,让她没法咬舌自尽。
本王?他、他是……南宫狂?!
勉强的睁开迷离双眸,宫璃儿一脸惊骇,在西临国敢自称王,而且住在皇宫里,除了西帝,不做第二人想。
而像要印证她的猜测股,迷蒙的月光忽然照亮身前男子的面容,这不是南宫狂还能是谁!
“南宫狂?”看出她的想法,他冷笑,手指使力的一抓丰腴椒乳。“你想是他就是他吧!反正我们有着一模一样的脸孔,我就代替他让你销魂一番。”
什……什么意思?
被药性控制的宫璃儿已经迷乱了,她痛苦地呻吟着,渴望他填满她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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