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愿意娶我?”水柔傻傻的问。
“傻丫头,我当然愿意了。”行云爱怜的吻了一下水柔的额头。
“哦!我太高兴了。”水柔从行云的怀里跳起来,穿着单衣,在房间跳起了舞。单薄的衣服,比没穿还要诱人,这种隐隐约约才真是要命。
早不流鼻血了,行云还以为好了,可现在又不听话的流下来了。
“啊!你流鼻血了,你居然又流鼻血了。”水柔指着行云的鼻子笑翻了天,还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仰头看着他的狼狈样。
从上看下去,所有的美景一览无疑,鼻血冲破了手指的防线,滴在水柔的胸衣上。再看下去,可能要失血过多而亡了。行云当机立断,冲出房门,回去冲冷水澡了。
水柔还抱住棉被大声的笑着,在三里地外都能听见那嚣张的笑声。
“该死的,得不到的,那大家都没有。”芳华躲在暗处,恶狠狠的说,将身旁小树的枝杈一根一根的折断。芳华抛抛手中的媚药,“怕你是钢铁意志也要变成绕指柔,还不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好点了吗?”水柔到行云的房间里,来看看行云狼狈的样子。还自动的倒了杯水,慢慢的喝着,看着鼻孔里塞着棉球的行云。
“好多了。”行云很面子的说。
“看来你要离我远远的才好,不然会喷血而亡的。”
“你这个小妖精,居然取笑我。看我怎么治你。”
“这天气怎么这么热啊!”水柔觉得浑身发烫。
“不会啊!怎么可能呀。”行云惊异的问,上来探探水柔的额头。
“可是我觉得手足无力,而且头好昏啊。”水柔昏昏欲倒。
行云怀疑水柔中了毒,拿过茶壶,打开一闻,一股淡淡的异香扑鼻而来,引得心中欲火大盛。“糟糕,你喝了媚药了。”
“是你放的。”水柔无力的问,连兴师问罪也没有了力气。
“我哪会有这种东西,何况对你也用不到这媚药吧。”行云在沉思谁会下毒。
“那会是谁?不会是那个芳华吧。”女人的直觉,水柔脑海里反应出芳华的名字。
“是她,这药里有昆虫的腥味,应该是蛊毒。”行云脱口而出,“这下完蛋了,这媚药无药可救,只有那样才能解毒。”
“什么那样啊?”
“就是……”行云在水柔耳边说了一个令人心跳加快的词语。
“天哪,那我不是要吃大亏了。”水柔抵死不从,这道防线起码也要留到洞房花烛夜,可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丢掉。
“我先用冷水给你敷一下脸,看看有没有效果了。”行云是急病乱投医。
“不用忙了,这药没有办法解的。”一个沈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大哥!”来的人是慕容擎日,水柔有气无力的招呼。
“是日侠?”行云拿着毛巾问道,有一种捉奸在床的尴尬。
“下毒的女人已经跑了,这种药也没有解药的,可是这样小妹的清白就毁了。”擎日长叹一声,在江湖上传言说水柔小妹和雷霆堡的陆行云走得很近,所以特意来看个究竟。却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还有这件麻烦的事情。正色的对行云说:“我把小妹托付给你,也希望你不要负了她,不然我决不会放过你。”
“我不会,我会一生一世的守侯着她。”这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的承诺。
“好!我信你。”擎日掉头就走,为他们到房顶上把风。
水柔的神志也开始迷糊了,开始说起胡话。
行云抱起水柔,轻轻的放到床上,用毛巾为着水柔擦头上冒出的汗水。鼻息渐重,水柔扯起了自己的衣服。
“好热啊!”拉开衣襟,露出了娇好的身材。盈盈一握的丰满,隐约的从内衣中跳出。
行云反而是一头汗水,这样的诱惑在面前,却无从下手,现在水柔是热情如火,可自己总觉得是在乘人之危。帮水柔把衣物一件一件的解下,宛如白玉的身躯呈现在眼前。
英雄本‘色’,本能的食指大动,在欲念的驱使下,所有的理智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热情似火,要燃烧整个世界,激情过后,两人才相拥而眠。
慕容擎日坐在房顶上,喝一口酒,叹一口气,可爱的小妹终于变成他人妇了,可自己还要在江湖上流浪寻觅那多年前的倩影。何苦来哉!
拔出长剑,对着初上的月亮舞起剑来。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如雷霆电击气势澎湃,时而细腻,时而雄伟,在剑光里有着七情六欲,但更多的是凄苦和寂寞。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腾空而起,盘旋而上,白衣胜雪,长剑在空中飞舞,宛如飞仙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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