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能……舍弃……
所以……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是请你……忘记我……
忘……记……我……
那些……娇艳美丽的花朵……请送给你……所认定的另一半吧……
我将只留下这孤单的……一朵……凭吊我们的过往……
希望你可以……允许我最后……一次的任性……
如果……还有来生……
“你怎么了?”
满头大汗的齐少爷睁着醉眼朦胧的双眼奇怪的问着,新姻妻子沉默的流着泪的样子,让即使是已经喝醉了的他也觉得不舒服起来,难道自己的技术真的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躺在名叫丈夫的男人怀中默默哭泣着,金素梅神智恍惚的抬手轻轻扣住他的手臂。
“郎君……”
这声郎君出口竟是如此令人心酸,齐少爷愣住了,呆呆看着自己泪流满面的妻子,随即酒意上来,扑通一声倒在金素梅的身上就睡着了。
金素梅没有挣扎,只是睁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任热烫的眼泪浸湿了枕头。
一年后,金家的小姐,齐府美丽端庄的少奶奶,生下了一个漂亮的男孩子,取名叫鸿恩。两家长辈对他们这个长孙宠爱倍至,也许是因为男孩子都像母亲的关系,这孩子生的灵动讨喜,竟一点也不像齐少爷的英俊儒雅。
“小姐,老爷和夫人给你送东西来呢。”
今年也已经18的怡情捧着一幅画轴进来。金素梅斥道:“我说过多少遍了,怡情……”
怡情吐着舌笑道:“呵呵,我老也习惯不了叫什么少奶奶嘛。”
“你啊……”金素梅无奈的摇头。
怡情急忙打岔,“小姐,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把手中的画轴展开,金素梅一看就愣住了。
“老爷和夫人说你在家的时候最喜欢这画了,怕你在这儿想念的紧,就叫阿大给送来了。说起来,这画可是张大学士在苏州的时候给画的呢。没想到,人家现在到了京城可出名了……”
听着怡情在耳边唠唠叨叨的声音,金素梅好久就没说一句话,直到怡情发现她的异样。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你说张……这张大学士怎么了?”
努力掩饰自己的紧张,金素梅手指紧紧捏住手中的帕子,装作毫不在意的问。
“哎呀,小姐你不记得了?”怡情大惊小怪的叫着。“张大学士就是张举良嘛!这幅画就是他借住在我们府上的时候给你画的啊。人家现在可不比那时了,已经位居学士,听说还娶了尚书大人的女儿呢,好象就是今年年头的时候吧……”
金素梅心下一痛,不想再听下去,一挥手道:“怡情,你去园子里给我摘朵牡丹来,我想赏花。”
“啊?”
虽然觉得奇怪,但瞧主子面色凝重,怡情也没有再说话,去把花摘了来。
因为齐家少奶奶喜欢牡丹的缘故,所以园丁特意辟了一块地出来种植。
“小姐你瞧,今年的牡丹开的真漂亮呢。”
怡情笑嘻嘻的说着,金素梅点了点头。
“说起来真的好巧呢,听说张大学士喜画牡丹的样子,现在他的画可值钱了呢……”
“是吗……”
金素梅淡淡的回应着,奶娘抱着她那只有4个月大的儿子走了过来。
“去把少爷请来,说我有事找他。”
怡情愣愣的点头,回去做事了。
奶娘笑笑的把孩子抱给她。
“少奶奶,今天小少爷……”
小小的孩童许是闻到了浓郁的花香,呵呵笑着抓住她手上的牡丹花枝。
金素梅也笑了,柔声的哄着孩儿。
“鸿恩也喜欢这花吗?乖,娘的亲亲,你啊,真是和你父亲一样呢……”
有些事情,失去了,就不会回来了,不能得到的,永远不会得到。
所以,鸿恩,娘会好好守护你,不会让你有任何遗憾和不快乐,给你自由,然后,你要代替娘,好好的为自己活一次。狗娃自有记忆的时候起,就和父母住在肮脏破旧的小房子里,应该还有几个兄弟姐妹的,可是记忆里只对比自己大3岁的阿哥和比自己小1岁的妹妹有印象了。
那是个乡下小地方,狗娃和父母兄妹们艰难困苦的过着日子。
7岁的时候,有个长的很凶的男人到家里来把阿哥带走了,阿哥走的时候拉着自己的手说。
狗娃,你是男孩子,从今以后你要代替阿哥好好照顾爹妈,知道吗?
娘看着阿哥哭得好伤心,爹爹也一直叹气,狗娃不知怎么,放声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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