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庭晚叙(41)

2025-10-07 评论


好吧,就算知道了二十七年前噬心蛊是他泄露出去的;就算知道本来该到涯上担任新教主的樊易也是他放下山……不过那个噬心蛊,是无极教的人都知道,离了这里的环境,那虫卵根本无法发育完全,当然,当年的何灵柩会用其它药物及摄魂大法来补足蛊盅的不足之处也是他没想到的;而且樊易的下落他出于独苦苦不如众苦苦的心态也早已招供了,偏这帮超级护法们要捉住机遇把之前老本算回来似的,非但不去找寻樊小子,反而在判了他的十年苦役之后欺负起他来乐在其中。

“属下以为教主夜夜温香在怀,应该睡得很好。”

开什么玩笑,别以为别人不知道,他一入了夜就到何晚亭的房顶上潜伏着,然后夜夜温香暖玉抱满怀。

“哼!就是因为这样,所以……”

“南方你又说错了,就是因为美人在怀,夜夜风流的话怎么可能睡得好呢?”

抱着另一堆账目进来的北方护法与同僚争辩之余,不忘对教主冷嘲热讽一番。但是他手上的账本让燕孟然以为他们是诚心要把这二十年来的旧账一次结清来玩死他的。

“你们都说错了啦!本教主……本教主只是一直看着他,直到他睡醒啊。”要不是这样怎么能每次都见机逃得这么快?

不过,也是因为贪看这迟到了二十七年才在自己手中绽放的清荷,他舍不得闭上眼睛。

“啊啊啊,真的好困哦……”

燕孟然挤出脸上肿肿的眼睑,寻求同情的一瞥。

这日子虽然快乐,可是也很难熬,天天守到三更之后才能挨进身去与他共枕,然后睁着眼睛一瞬不眨地看他的睡颜,第二天赶在他醒来之前离开,不会睡眠不足才怪!

“教主……”

最后才进来的东方护法闻言大惊失色地给他把脉,用四种方法确定了他的确是并无大碍、再祸害个三五十年也没问题后才放心地放开了手,语重心长:“教主若是因身体疲惫,偶然不举也不必太过挂怀的,属下也可以开几个药方给教主服用,好生调养一阵会有起色。”

东方护法是忠心为主,可是燕孟然却气得哇哇叫:“你们几个什么意思?怀疑本教主不举?”

已经喷笑地应合着要去抓药的西方护法接腔:“那是因为我们大家都没见过你把一个人弄来这么多天还没吃下去。”

切,说得他好像色中饿狼一样似的,别人珍惜一下眼前人,舍不得让他经历由痛而后才到快感的**不行啊?

“太老了不好下口吗?”

他以为是吃芦笋啊?还讲究口感。

就算是,他的晚亭也当喻作美酒,愈陈愈香。

“要不然你就是真的病了!有没有脸发热、头发烧、心跳加速?”

通常这种病的根源,名叫“恋爱”。

四大护法像看林冬稀罕物似地看着忸怩不安的教主,那脸皮超厚的家伙就算在床上被人看遍了春光都无动于衷的人是真的……

不对劲!

不太对劲!

很不对劲儿!

难道,这就是他们那个处处留情却处处无心的教主终于动心的一刻到了?

他们该高歌教主迟来的爱还是迟来的春天?

白水涯上,这一天仍然过得表面平静但暗地里暗潮汹涌。

“唔,你轻点儿……”

何晚亭竭力隐忍住即将逸出口的呻吟,不使自己本应坦荡正常的申讨变成小猫撒娇,在心里安慰自己,再忍一忍,待那“肉中刺”拔出来后,就可以把人狂扁一顿以泄在心头憋了几天的怒火。

“我会很轻很轻的。”

燕孟然咽了一口口水,真难为他了,心爱的人就在面前,衣衫半解,还发出这种暧昧到死的呻吟,却不能动。

摸到那凸成一朵小小暗花的银扣,按下使它弹性伸缩的绊口收了回来,轻轻转动着让深嵌在内里的柱身缓缓抽出。

眼前雪白的臀瓣颤抖着,何晚亭的面颊上早喷火似的红了一片。

因为深埋了几天在谷道内的柱体几乎也成了身体一部分似的,稍一抽动竟然不自觉地向内回卷,像舍不得把那物出让似的。

“别急,我会再慢一点。”

在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像以前那样调笑出来,不然后果堪忧——可是看到这样让人情动的一幕还非得做无视状,似乎也太难为他了。

燕孟然揩揩已经快流到衣襟上的口水,坏心眼地把手一放,那本来欲退出的东西一下子又吸了回去,本是羞愧难当趴在枕上死也不要回头的何晚亭出其不意地受此冲击,险险又要惊叫出声来,不由得开始怀疑他动机及毒咒的可靠性,双拳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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