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禹抓疼肩膀的大夫只是暗暗叫苦,“那……我们这就走吗?”
“当然。”禹转过头去,吩咐了一声,随即和大夫出去了。
***
这是哪里?望着自己处身的房间,他晃晃脑,却引来一阵头疼。他微微皱起眉头,敲了敲自己的额--嗯,好些了。
下了床,一个骤然出现的影子吓了他一跳。
他回过头去,才发现那里有一个铜镜。铜镜映出了他身旁的各种摆饰,当然,镜子中央那个只穿着薄单衣的家伙就是自己了。
他有些好奇的走近铜镜,端详了半晌。镜里映出双手双足的躯体。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脚,又看了看铜镜。嗯,那果然是自己映在镜子里的像。
原来自己是个人啊!
他又发现旁边的柜子上摆了一套衣服,他拿起来套上,刚好合身?该不会是特地为他准备的吧?
男子耸耸肩,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辅臣。”侍卫唤道。
男子奇怪地望着眼前这名侍卫打扮的人,他叫他什么?辅臣?
那是他的名字吗?还是身份什么的?可是听来一点也没有熟悉的感觉嘛!
再说他又不认识对方。于是他没有理会,自顾自地走下楼。
“辅臣,禹君吩咐过您不能乱走。”侍卫追在身后,男子充耳不闻。
“客倌,想吃些什么?”店小二殷勤地靠了过来,听见过这位男子,和一位出手甚阔的公子是一起的。
伙计忙着擦桌子抹椅子,还快手快脚的替他奉上热茶。
这么热情?说不定自己大有来头?他大方的说道,“有什么就拿来吧,我饿了。”开心的大快朵颐之后,一回头又看见那位侍卫。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个人拿着一串贝钱交给店伙计。他也忘了是在哪里见过这场面的,不过反正那也不重要。
他伸手探探自己的袖袋,摸出一把贝钱。接着向伙计招了招手,伙计向他走来,他便在伙计手中塞了一把钱,“你帮我打发了那位。”男子用下巴努了努,店小二会意,随即走了开去。
那店小二也真有一套,不知从哪叫来两三个醉汉,大摇大摆地走近闹事,男子微微一笑,趁着混乱,闪了出去。
来到街上,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往何处,自己是住在这儿的吗?怎么完全没印象?那人又是谁?叫他……辅臣?算了,反正想不出来,不想也罢。男子歪歪头,信步走了开去。
“云呢?我不是叫你看好他的?你该当何罪!”禹急红了眼,大夫没找到,说是出去帮人看诊了,现在可好,云也不见了!禹怒视更靖,眼睛几乎快冒出火来。
更靖小心翼翼道:“辅臣是自行走出去的,属下曾对他劝说,可是他似乎充耳不闻,之后,楼下酒店有人闹事,属下便……便失去了辅臣的行踪。”
自己走出去的?可是大夫说他还不能走动啊!云身子如此虚弱……
“我恐怕得走了。”
禹突然打了个寒颤。他想起那天云醒来后说的话。
不行!不论有什么天大的理由,他都不能放任云离开他!
“快去找回他!”禹大吼道。
他再也不要让云离开他了!
***
“云呢?”问过第十次的雪舞脸上有了和喜庆格格不入的肃杀之色。
“发出召龙令了,可是云并无回音。”无梦沉缓的声音未有一丝颤动。
雪舞危险地眯起眼:该不会群龙坚持从中作梗,不让云过来吧!
“易缺?”易缺不会说谎,雪舞将矛头指向他。
“无梦说得没错。”易缺刚毅的眼神自千百年来就不曾撼动过。
“雪舞,别那么紧张,云一定是有事才会耽搁下来吧!”水月虽然这样说着,心中也着实不安,云从不失约。
雪舞深吸了一口气。自金环有孕苗族就已欢声雷动,大肆庆祝,今日金环平安生子,苗族人更是准备通宵狂欢。群龙知晓,也赶在今日降临苗族,想不到,召龙令都已发出近三个时辰了,云还不见踪影,也难怪群龙心中不安了。
就在此时,苗族长老向前躬身行礼,“请圣龙移步柴坛,为龙子命名。”送回金环不久后,雪舞便伙同金环向苗族表明身分,雪舞更当场化身为龙,印下足印,自此苗人对两人恭敬不已,尊金环为圣女,奉雪舞为圣龙。
而临近三苗的各族,更是因为畏惧神龙的力量,纷纷投于三苗之下,愿为附庸。三苗的势力亦越来越大。
雪舞向苗族长老微点了头,群龙也就跟在雪舞后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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