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怎么又绕到这个麻烦的问题上了?摇摇头,甩开三千烦恼,钱影将心思放回工作。
不想了、不想了,说不带就不带,坚决不带!
☆☆☆
“洛尔比,你在气什么?”一路走回,钱影捏捏他死板的面具脸,不明白他为何生气。
他去医院接她下班,让她在意外中感到突然的惊喜。
下班后,好友冯琳偕N任男友路过,约她明日同去参加除夕嘉年华晚会。拒绝做电灯泡,也为回家陪父母度除夕,她婉言推辞。而后,两人开着生冷不忌的玩笑,走出医院。她坐公车回家,冯琳与男友另寻节目。
事有凑巧,当她故作小鸟依人,站在冯琳男友身边凋笑要做第三者插足,而冯琳也一脸正经地愿意将男友拱手相让时,洛尔比突然从路边冒了出来。想必听到她所说的话,故而沉着脸,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她。
冯琳的N任男友一脸臭屁样不关她事。毕竟,任何男人听到现任的女友将自己拱手让人时,总会心有不甘所以,当冯大美女踩着尖细的三寸高梆靴安慰臭脸离开的男友时,她好心地不多绊一脚,以免坏了有情人的浪漫除夕前夜。
倒是洛尔比,直直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才一言不发地拉过她,手劲之大,步履之快,让她微感不安。
吃过晚饭回到家,他始终脸色阴沉地盯着她,不质问,也不听她解释。
喷,她为何要低声下气地解释,有解释的必要吗!她爱开什么玩笑只要她高兴,喜欢与何人开玩笑也全凭她心情,犯不着看他的臭屁脸吧!
况且……他们并不是情人啊!知道他爱她,但她秉承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实的原则。不知道自己是否爱他,待她想通想透再解决问题也不迟。即使、即使爱他,她对朋友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也不过分啊!
若只为玩笑便小气如斯,那她决定独自回家过年,放他一人五六天自由,他岂不全身都黑得冒烟啦!为了微不足道的小事生气,不是她生活的原则。
“你慢慢气吧,不理你。”脱下外套,钱影自认看够了臭屁脸,低声嘀咕着,不再解释。
走进卧房关上门,正待换上轻便的居家服,木门“啪”的一声,自外被人推开。
闻身回头,看到木门吱吱摇摆的风中残烛样,可知推门之人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尚不及出声,高大的人影便带着冷风拂了进来,脸色依旧臭屁,只是黑眸染上些许橘红火焰,气势凌人。
要害怕吗?她想的,可无论如何酝酿,就是没有那份惊慌的心意。
静静看他走近,她丢开手上的便装,轻问:“有事?”
“你喜欢那个男人?”
谢天谢地,总算说了下班后的第一句话。钱影默念颂经一百篇,微微一叹,“那是开玩笑。”
“你喜欢他什么?”方才那男人一身笔挺风衣,眼光末曾离开过身边的卷发女子。两人相貌怎样他未注意,当时只顾盯着钱影,哪有心思关心其他人。倒是卷发女子追着男子百般安慰的模样让他结结实实地羡慕一番。
何时,他的影影也能追在身后安慰他?痴迷地盯着淡然的小脸,他皱眉。
“是开玩笑。”不知他心中所想,钱影只得重申,
“开……唔……”
话语消失在唇边,只因——他吻住她!
环住她的腰贴近,他毫无预兆地低头,擒住她不以为然的唇。轻咬低吻,濡沫相润。
不高兴她喜欢他以外的人,更不高兴见到她唇边带笑地立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心中泛起的浓浓怒气因她毫不在意的口吻激得千丈翻涌,就算开玩笑,他亦不允许。
强劲的手臂怀在腰问,他不许她后退;任她无力的双拳锤打在颈后,吻得更深。
“唔……放……唔嗯……”摇头急欲躲开他的侵略,无奈大掌覆于脑后,制止她的躲闪,双唇更因他的侵略感到吃痛。双手成拳在他身后捶打,强烈的不适应感掠人心房。
她的、她的……若是亲吻小男孩不算数,这应是她的初吻,就这么浪费在如此不浪漫的情况下?甚至,他咬她。
唇舌交缠,引她心跳如鼓,双颊燥热,更有未被预知的不满。羞恼染红双眼,挣不开强劲的固锁,她只得放弃,任他……
感到怀中人停止挣扎,洛尔比加深一吻。待到因窒息而不得不放开时,他看到她艳红妩媚的俏颜,也看到……晶亮眼中泛出的泪光。
木然地盯着眼眶中打转的水珠,他再次低头,慢慢地以唇吻干眼眶中悬挂的泪珠,以额抵额,低语:“对不起。”他不该因自己的嫉妒责怪她的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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