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他趴在地上咳得快吐了。
“总算等到你,我还以为你又赖床了呐!”镂花木门一开,身着紫纱罩衫的广安在晨光中微笑。
“你……”吸入大量迷烟的人睁大猫儿眼企图用眼刀谋害“敌人”一百次,无奈迷药产生作用,当场让他睁着眼昏过去。
广安笑得很得意地将软趴趴的贼猫儿,他的青梅竹马,用绳子给捆了个扎实后扛上肩头,让季生就算真长得出翅膀也飞不走。
“我帮你促成你的事,那我的……你可要记得帮喔!”身着一袭嫩绿长衫的慵懒清丽人儿睁着熊猫眼从欲离去的广安身后出声提醒。
这年头连做个药都必须亲自监工身体力行丝毫马虎不得,世道不良,没有新发明人家只道你退步,有了新发明却随时都必须防止被窃,真是累死人了。
他的养神觉昨儿个因为一时不察被赌神捉去,打到天微亮才在广安的护航下回红楼,世风日下,好人真的是做不得,一早他就因没睡饱而腰痛。
“放心好了,我会帮你把事办好的,对了!桂花味的化瘀药油你做好了吗?”广安扛着人状似不费力地转身问对方。
“拿去,你只会要我做这做那的,我配了新药进去增强效果,记得用完要告诉我感想。”御医自小柜子里翻找出一瓶药油递给广安。
“我会的,今晚夜谈的事,你可以多多考虑,虽是我的私心,但也是为了你的安危。”广安接过瓶子点头道谢后扛人纵身离去。
所有当时在街上乱晃的人全都目睹了这回事,锦中将家的二少爷从花街里被一个蒙了脸的人劫走了。
酉时一刻,季生因为身体无数部位不对劲而睁眼,这地方……很眼熟,这绣着兰草的被子、这飘着淡淡桂花味的枕头、这雕满紫苑花的床柱……真像“某人”的寝房,没想到世上还有人跟“某人”一样……花痴!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房间的正主儿放下手边的花间集,幽幽地开口。
“咦?你?广安?!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季生疑惑地看着此时此地不该出现在眼前的“某人”。
“你以为我现在该在哪里?红楼的牡丹院?嗯?”广安朝季生放出微笑。
“你……你又捆我?放开!我警告你,放开我!”总算发觉自己情况很不妙的季生蜷成虫状哀叫。
扭了半天,季生悲痛地发现即使东扭西扭全不行,因为他身上的绳子实在捆得太牢了。
“季生,你为什么总是那么想要兴风作浪?乖乖待在家里不好吗?”广安皱起帅得迷晕全都城的脸,伸手戳向每次见面时总要先在床上哀叫一阵的季生。
“你先放开我!”季生被戳得十分不爽。
“我才不放,上次才松了你一只手,没想到我才出去唤人端盆水进来,你已经穿好衣服翻到窗边调戏我家小奴才。”广安谨记着前车之鉴。
一想到那小奴才红了脸的画面,广安心底说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
“你你你……你!你这恶人,那种小事记那么牢做什么?快放开我!”季生用力咬牙,恨不得咬死眼前这个居然会把一年又七个月前发生的小事记得死牢的恶徒。
“我好不容易才休个假,你就不能乖一点吗?我们已经两个月没见了,你没什么话想对我说?瞧瞧!我像傻子,一听说你被人欺负,心里可是急得恨不得飞回你身边,可你却无情得很,让我扑了几次空不算,还背着我去做了一堆好事,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广安叹气。
广安坐在床缘轻松地把绳索给解了,然后趁机解得季生衣衫不整,再取出桂花调制的药油轻轻地涂在季生身上被绳子不小心勒出的瘀伤。
“我也没有想要你怎么办嘛!咦?!新产品?桂花味的?”眼睛为之一亮的季生被浓郁的花香和温热的触感转移了注意力。
“上次帮你推瘀血时你说你讨厌努儿草的味道,我猜你会喜欢桂花味的,所以拜托御医改了味道。”广安的大掌不停的揉捏着推匀瘀处的青紫。
“唔……”季生一直线的小脑袋为了广安的贴心(?)喜滋滋的,压根儿就忘了瘀血是因为被广安绑住才弄出来的。
“舒服了?”广安的眼中闪过一丝狡猾的光芒。
“嗯!”季生还东蹭蹭西摸摸地沉醉在桂花香中。
“那好,因为你接下来会‘非常不舒服’。”广安绽出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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