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枫叶轻(11)

2025-10-07 评论


对于“性”,她没什么特别的原则。只觉得二十四岁的年纪,过了面对咆哮大海起誓的青春,但也没到干燥花阶段,正是品尝男人的最佳年龄段(她是绝对不会有汗颜之感的)。

就算儿时被灌输了传统的贞洁观,也给五花八门的世界感染殆尽。是故,她雄心勃勃地开始寻觅、估量可以品尝的男人,而这一找,竟然给她找了两年之久。所以,她又老……没错,姑娘她二十六了。

老天似乎在玩她啊,给了她“思想”,却不给她“机会”?

两年哦,真该死的锻炼人的耐心和毅力。

她长得……不差吧。就算一张脸看了二十六年,有点审美朦胧,至少——夜半出现没吓坏小朋友(在头发飞翘的状况下),不会有碍观瞻被人当成月球表面(即脸上肌肤坑坑洼洼),更不会像野兽派或分割主义的油画,为什么……为什么……

没人追?

不是。

没有那些狂蜂淫燕……啊,不不,是英俊又帅气的男人在身边跳舞?

也不是。

唉!首先她想申明,想尝男人的滋味和性豪放是不可以划等号的。

有了这个念头,只表示她会在日后的生活中多加留意,并在一定的契机下完成它。问题在于,没有一个男人能让她主动扑上去。简言之,他们全部不能勾起她的“色心”,更甚至,完全没有绮念。就像一盘没放调料的生菜,如何下口?

哎噢,既然找不到,就放过她吧,没有经验她可是一点也不介意。何况,她自认保持着非常优良的习惯——爱干净。

因为爱干净,所以绝对不随便找个帅哥充人数。这种事情算是人生的一种……享受吧,怎么也不能用没有烧卖虾饺凑来衡量。

司马温这个男人,直觉上……不差。虽然拼命想否认自己的种族兼民族情节,她还是得承认,东方帅哥比西方帅哥合她的脾味,也比混血帅哥易于让她接受。

嗯,司马温是个……是个……

哎呀,千百万别指望从关佑珥嘴里吐出文学感超强的词汇,天生没长几颗浪漫细胞的家伙……呃,是天生别树一帜的性格美女,此时已沐浴完毕,正晃着脚从床这头滚到床那头,脑子里想着白天的男伴。

他的人让她不讨厌,他的吻……唔……当然也是不讨厌。那天停车搭他的确是一时兴致,看他时也没什么电不电的感觉,但……啊啊,这要归功于她的另一个优点——重承诺。

关佑珥是个非常重承诺的人,如果,她承认那是自己承诺的话。

离去前,他眼中闪过的惊悸她看到了,既然答应再见面时给他答案,而他们的确也再见了,装矜持就太假了点,倒不如大方些。也正是那一刻,两年前的熟悉感突然闪过脑海,心中竟有“就是这个男人”的念头。

认准了一件事,她下决心的速度向来很快。在一刹那,她有了选择。

于是,她挽起他,心中不讨厌;吃光他舔了一半的冰激凌,也不嫌脏。向他提出不计未来的异国热恋,完全没想他若拒绝该如何是好。幸好,他没有拒绝。接下来,他开始主动搂她的腰,吻她的脸,开始对她依依不舍。

果然没看错,他对了她的脾性,而她对他就像……就像……啊,像相机对景点的自动聚焦。

嗯,没错,自动聚焦——这是她脑中最形象的描述。而她今日所做种种,最终目的只有一个——拐他上床。

“滴答滴答——咔当!”

老式的钟摆晃过罗马数字,跳入深夜。加拿大的秋天日照时间渐渐缩短,如今已近夜半,该休息啦……睡吧……睡吧……去梦中变白雪阿拉丁、坐南瓜车……

啊呀,忘了提一句,关佑珥的另一个好习惯就是——每天晚上十一点半,准点睡觉。

好比这个时候,已经十一点过五分了,一直挂线的电脑因为没关,使得她的MSN通讯栏内又蹦上一个好友在线。

“滴滴滴——”对方见她在线,立即传来信息。

“谁呀?”半眯着眼爬到电脑边,一见闪动的图标,当下睡眼成龙眼。手忙脚乱,“啪”的一声关掉通讯窗口,再一鼓作气关机拔电源,耶,Over!

重新趴回软床,正庆幸着,不想三分钟后,电话响起,悦耳的铃声在半夜听来就像闹钟一样。

真不想接啊,如果按拒听……呼,不行,这位的来电绝对不能拒听。挣扎翻滚,关佑珥拿起电话,“喂?茜儿啊(茜:发西字音),这么晚你还没休息?”

说完,赶快拉远电话,以保持耳膜不受高分贝刺伤,“啊——右儿,我说过多少次,强调过多少遍,我叫茜儿(茜:发倩字音),萧茜儿,不叫西儿。虽然茜字有两个发音,我相信老头绝对不会叫我西儿,他都叫我茜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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