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吗?她送上白眼两颗。
“佑佑,在遇到你之前,我并不觉得拿女人犒劳自己有什么不对。女人和妻子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女人不具有任何意义,对男人而言,她们只是身体最原始冲动的配合者。我不能要求一个女人对我忠贞,所以我也做不到对任何女人忠贞。对不起,请原谅我的用词。”吻着她的唇角,他正色,“但妻子不同,在道德和生活中,我既然要求了妻子的绝对忠贞,相对的,我也必须回报忠贞,以及爱。而妻子所具备的意义,对我而言可以媲美整个世界。当然,我尊重女人。”
放屁——心里骂着,她不以为然。
这是什么论调,他重妻子轻女人,两年前管不住自己的忠贞,两年后就能管住吗?说什么两年前有、现在没碰过女人,信他才有鬼。想她,时不时想着找个其他男人尝尝,只不过没找到,就这么一推再推推到现在,她就不信他没想过其他女人,两年哦,两……吓?莫非两年前他就把她定位成了……妻子?
两年前?换句话说,他爱她爱了两年?
是这个意思吗?如她所想吗?
红唇微张,她眯眼,被突来的冲击震撼,一如看到精彩瞬间调焦按快门的冲动。怔怔望着黑眸,她哺语:“你要我相信,在遇到我之前你私生活糜烂,在遇见我之后私生活清纯?不可能,哪有这么幸福的事,像八点档的电视剧……妻子耶,好陌生的词语。你开我玩笑吗?”
“我不开玩笑。”
他的神色严肃再严肃,她却不怕死地反讽:‘你的样子……很像开玩笑。”
“是吗?”扬起诡异的笑,五指抓向她的腰,惹来她娇笑连连满床滚,陪她闹过一阵,然后申明,“佑佑,这才是开玩笑。”
喘不过气地抓住他的手,她编成虾状点头,“相信,我相信。”
他满意地放开,看看电子钟,万般不舍地抽身,“我要走了,宝贝儿,希望中午回来能看到你仍是这个样子。”
“这是做老板的特权吗?”公然跷班摸鲤鱼。
“可以这么说。”流连不舍地在粉唇上啄了又啄,司马温深吸口气,毅然走出卧室,边走边叮嘱,“乖乖等我回来,冰箱有吃的,你若肚子饿了可以煮东西吃。”
虾状美人点头,抬脚摇了摇,算是再见。
随着大门上锁,室内恢复一片寂静。关佑珥在床上又滚了数圈,再看看钟——九点二十。
她很苦恼,准确点说,她陷入了矛盾的思考中。
嗯……嗯……啧啧啧,将一头飞翘的乱发抓成咖啡巢,咬牙,下定决心,她支肘抓电话。
食指伸直戳戳戳——石油石油就要石油——如果她没记错,玢玢说过欧引石代的电话号码很好记,念来念去除了石油还是石油,真不知道这个老板当初是怎么申请到这些号码的。
石油石油就要石油(46469146)——通了。瞧,她果然没记错。
音乐三秒钟,电话被人接起:“您好,欧引石代。”
“我找徐玢玢。
“请稍等。”转线音乐响了十秒,熟悉的声音传来,“您好,秘书室,找哪位?”
“玢玢,是我啦。”
“姐?”那头似乎撞倒了茶杯。
“是呀,我……”
不等她开口,那头早已抢夺发言权:“姐你昨晚跑哪儿去了?我老板认识你?他有没有刁难你?你说回来可能有点晚,可没说整夜不回来哦。你说过十二点前叫很晚,十二点后叫非常晚,为什么你一夜不回,电话也不打一个?这根本不是很晚和非常晚的问题,你完全摧毁了在我心目中的信誉,要我以后怎么相信你。是不是你的晚归标准又改了?什么时候决定改的?改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喝?”
严厉的质问将平卧的女子再次变成虾状,她懒懒开口:“我没事,我……哎呀!”
“怎么啦怎么啦?”声声急在话筒那边传来。
“没、没什么。”关佑珥苦笑,总不能说昨夜太过激情,她现在全身酸痛不止吧,“我没事,在温这儿。”
“温?哪个温?瘟马弼?”
唉!关佑珥无力,“是我房间里的睡美男,也是你的最高上司。玢玢,这样说清楚吗?”
“我的最高上司?老总哦?啊——老总是瘟马弼?”
“……”
“姐?”
“他叫司马温,我知道你们都叫他Samko,不过我比较习惯叫他温。明白?”看来,他不喜欢别人叫名字是真的。
“明白明白。你的意思是我以后会多一个老板做姐夫?这样最好,以后公司资源就可以随便利用了,还可以节约我们的月度开支。””哈哈哈——”可以想象电话那边笑翻天的狂喜。论精打细算,玢玢认第二,她实在找不出谁能做第一。怎么办,她和妹妹好像没共同语言呀?她说东,玢玢说西,根本是牛头在下马嘴在上,算了算了,以后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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