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你想太多了。」白无垢勉强挤出一个笑,他颐左右而言它,还是不敢看易水寒。
「如果真的没有的话,那你把头抬起来,看着我对我说,是我想太多了。」
「我……」
「怎么?连抬起头看我都不敢吗。」
「我敢啊!怎么可能不敢。」白无垢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鼓起全身的勇气,用着不让自己退却的速度,抬起头来看着易水寒。
只是一看见易水寒的芙蓉脸,那晚的情景就历历在目,让白无垢口干舌燥的简直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易水寒皱起眉头。「你在发抖,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我很好。」
对于一步步逼近的易水寒,白无垢只能直往后退。只是他越退,易水寒心中的疑虑越深。
「很好才怪,喂!你是不是生病了不敢让我知道。」怒气倏地浮上了易水寒的脸庞,他知道白无垢往往遇事总是往肚子里吞。「你可以不可以帮帮忙,多关心关心你自己。」
「我真的没有生病,真的没有不舒服。」
「我才不信,过来,让我摸摸你的额头。」
谁知易水寒的手才刚伸来,白无垢就像火烧屁股似的,飞也似的往外头奔去。
俗话说:逃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更何况是同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两人;再加上,白无垢根本舍不得让易水寒挨饿,时间一到,他还是会乖乖的回家帮易水寒准备伙食。
近中午时分,白无垢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家中,当他走进院子时,才发觉易水寒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小桌子上放着一壶泡好的茶。
「我回来了。」白无垢小小声的说。
可易水寒却是置若罔闻,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他自顾自的端起了茶杯慢慢的品着茶。
白无垢见状,战战兢兢的走了进去,开始准备两人的午膳。不一会儿,他将简单的饭菜端上桌,然后到院子去叫易水寒。
「可以吃饭了。」白天垢搓着双手,心虚的说。
闻言,易水寒站了起来,大大的伸个懒腰后往屋里走去,然后,脱掉鞋直接上了床。
「你……」
「不吃!」
「喔!」
接着到了晚上,易水寒还是不吃;第二天早上,易水寒还是不吃,这下,白无垢也跟着急得吃不下饭。
「你什么都不吃会弄坏身子的。」
「你不把事情告诉我,我是绝对不会吃的。」
「我……」白无垢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易水寒说。
他真的好害怕,怕易水寒要是知道他趁他酒醉占了他的便宜,会头也不回的离开。
「不说,很好。」易水寒冷淡的看了白无垢一眼,转身走了出去,白无垢见状,连忙跟着走出去。
「你要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会再回来了。」易水寒冷冷的说,「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有办法生活在一起吗。」
「你……你是说……你要离开。」白无垢艰难的将这件他只害怕的事说出口。
「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你会这么对我,不就是想要让我自己识相的离开吗。」
「不是,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白无垢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把心挖出来给他看。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我……」
「说不出来了,是不是。」易水寒冷哼一声,气愤的就要离去。
「水寒。不要走。」白无垢情急之下,叫出这个他从来不敢直呼的名字,他慌张的拉住他。「事情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是我……我对不起你。」
「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不敢说,要是我说的话,你一定会离开我的。」白无垢落寞的垂下了头,现在他的处境是:说也死,不说也死。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离开?你老实说还有点机会.你要是再不说,我马上就走。」易水寒威胁着白无垢,他压根儿没有想过要离开,只是想让他老实的把真话说出来而已。
「好!我说!」白无垢牙一咬,全豁出去了,他结结巴巴、羞愧难当的将那晚的事约略的告知易水寒。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白无垢只是了半天,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就这样。」闻言,易水寒不敢置信的挑高了眉。
他这些天来的不对劲,只因为酒醉吻了他?
「这样就很过分了,我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贼,是个不见容于天地的人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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