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到底是谁在收拾谁?
“哼,今晚一定操得你说不出蠢话来气死人!”
郝古毅根本听不懂鬼说的话中意思,黯然的垂下眼睫,想不透鬼一直说他傻……。
只有爷爷和凤仙姐姐对他好,不会一直对他生气,还有母鸡、公鸡和小鸡也不会对他生气……。“你好凶……我是不是做错事了?连你也在气我花钱吗?我跟爷爷说过以后不敢了。”
他想不出什么原因会让人生气,也或许--“因为我是傻瓜……”他擤擤鼻涕,抹得衣袖染上一层灰。
“你的确是傻瓜。”花葵没好气的说。不然,他哪会贪图新鲜来玩弄一个大傻瓜!
妖美的眼瞬间藏笑--不怀好意的盯着小猎物,愈看愈心痒……
他怎不会嫌臭老鼠的脸脏?
怎愈瞧愈顺眼的紧?
甚至巴不得把臭老鼠弄哭?
“啊!”郝古毅赫然惊叫,瞬间打断了花葵在脑海之中形成的疑问--“我去拿衣服。”
话落,郝古毅的眼睛一花,手被人给揪住,花葵粗鲁的把他拖至水缸边,舀起一瓢水冲净他脚上的污泥。
“唰--”
脚甚感冰凉,郝古毅低头看着地上一滩湿,愕然之馀,一双新鞋靠近鼻尖,他眨眨眼,手捏紧口袋,内心窜起恐惧感,怕鬼会强迫要他拿钱出来买新鞋。
他连忙摇头反对:“我不要买鞋,我没钱。”
花葵瞪着他黑鸦鸦的蠢脑袋,说:“我不收你的钱,你可以用其他的东西跟我交换。”
“什么东西?”
仰起来的小脸是一派全然无知的蠢样,花葵挑高细眉,唇角扬起一道优美的弧度,笑说:“用一双新鞋跟我交换你的床。”他这叫做变相的‘求欢’,不轨的意图会经过傻瓜鼠的同意。
多令人感动啊……
他--花葵何曾做过绕着弯去拐人上床了?!
真是新鲜极了!
眼看这只臭老鼠似乎不上当,那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花葵放软了态度问道:“考虑清楚了没?不然我没地方可睡。”
郝古毅纳闷道:“你不回家吗?”鬼为什么要待在这里?
“我没有家。”花葵坦承从不将摘星楼当成家。
“这样啊……”郝古毅认真的想了又想:两块木板床换两只新鞋,不用花钱……
那么,他要睡哪?
去跟爷爷睡……
这样也不会怕鬼。“尿壶就在后院子里。”郝古毅提醒他想尿尿的时候,硬硬的东西不可以乱塞。
“因为两块木板放在一起有个洞。”
“嗯。”花葵根本听不懂臭老鼠说了什么。他思忖:床板有个洞又不会影响他对臭老鼠干什么,嗟!
傻瓜就是傻瓜,真他奶奶的有够蠢--
他用一双新鞋换一张床……呵呵。花葵的脸上露出一抹贼笑,拐傻瓜投怀送抱比用强得逞似乎更有乐趣,猫捉老鼠的游戏开始--花葵手里晃着一双鞋,眉开眼笑的瞧臭老鼠伸出手心欣然接受,他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愉快过。
郝古毅把鞋收入怀中,仰起脏兮兮的小脸难掩一丝惊讶--鬼看起来已经没那么可怕,为什么?
鬼似乎都在笑……
他以为鬼会好凶、会勒死人,不会笑的。郝古毅啃地瓜,偷偷观察家中的不速之客--他不知道鬼为什么要找上他?
也不了解鬼要住多久?
煮饭的时候,他去爷爷的房里拿衣服,请爷爷去洗澡。当时,爷爷就吩咐:‘以后要多煮一个人的饭,要多洗一套衣裳,要伺候大爷,要听话……就像当作爷爷一样的照顾。’郝古毅纳闷--鬼不是老人家,是不是比他还傻?
所以不会做事?
连衣服也不会洗?
不会倒茶,不会添饭,凡事要他帮忙……啊!
郝古毅赫然联想--难怪了……鬼会找错地方尿尿。原来比他还傻啊。
一股同情心油然而生,郝古毅再偷瞄了鬼一眼,脑袋瓜儿得到一个结论--鬼会凶巴巴是因为比他还傻的关系。
当下决定,不用计较鬼会不会好凶。他伸出筷子夹菜给爷爷,也夹菜给鬼吃。
花葵讶然。
瞪着碗中突地多出的两片菜叶,他不禁纳闷,臭老鼠怎不怕他了?
该不会是一双合脚的鞋就拐了臭老鼠对他产生爱慕之意、感激之情?
妖美的眼瞳映入那兀自低头啃地瓜饭的臭老鼠,一颗饭粒就沾在鼻尖,无所知觉……
“等会儿睡觉前,过来帮我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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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葵
郝古毅
弄假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