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老鼠搞不清楚他们之间到底是谁欠谁,破窝已归他所有,就连臭老鼠也是。
他高兴怎么玩,就不许臭老鼠说不!
放大的瞳孔映入鬼讨命的恐怖脸色由白变青,一道道冷气喷上脸,郝古毅登时吓得三魂七魄一条条的飞到天边去当无主孤魂。
臭老鼠顿时成了个哑巴……。花葵收敛了难看的神色,薄情的唇紧差寸厘就碰上了他微启的嘴,垂下妖美的眼,脑中突的窜起一个念头--好想逞罚他只会说出蠢话的嘴……
吓!
鬼……会咬人……
郝古毅再度受吓,三魂七魄通通归位也不敢乱动,嘴唇吃痛,他肯定鬼有一口尖牙。
辗转啮咬,薄唇不甚温柔的磨娑软绵绵的小嘴,滋味不坏……
花葵松了手中箝制,薄唇也同时离开。
半垂的眼眸细凝那红肿如两片香肠似的唇瓣,“呵……”臭老鼠八成没被谁吻过,他们俩不就半斤八两。
郝古毅兀自傻愣了好久……。以前只有小鸡靠近啄过他的嘴巴,“我的嘴里没有东西。”
“我检查过了。”花葵倏地正经八百,简直像冷血老妈子似的恶声警告:“不准让别人这么对你,否则……”他凑近臭老鼠的脸庞,两道杀人目光狠狠瞅着,咬牙切齿道:“我就会把你的脸皮给撕了!”绝不许别人来染指他刚玩上瘾的玩具。
臭老鼠是蠢傻瓜,他得事先交代清楚:“你可别让人脱了裤子玩弄,就只有我可以。”
郝古毅终于找回了舌头,问:“什么是玩弄?”
花葵的脸色一瞬铁青,亏他身体力行在臭老鼠的身上卖力的汗水淋漓,真他奶奶的不就都白费力气。“你简直傻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我早上怎么对你的?”
“你乱塞东西。”郝古毅实话实说。
“我不是尿壶。”他纠正鬼的不正常。
“尿壶就在后院子里。”他再度提醒。
“你的身体长得跟别人不一样,有硬硬的东西,你要去看大夫。”他建议。
随即他想到重要的事,“你会害大夫长针眼。”
花葵怔了怔,脸色由白转青再变黑……待脑中消化臭老鼠所有的蠢话之后,已经是一头昏昏的想撞上眼前的墙。
他骤然提气嘶吼--“你竟然有办法蠢到这种地步!”
“噢……”
郝古毅拿着糖葫芦的双手捂着嗡嗡作响的耳朵,清澈的眼眸盈满水水的委屈,贝齿咬着红肿的唇,要说话又不敢说话的嚅动着。
花葵真想掐死他!
妖美的眼扫向巷子外,不意外他的吼叫声引来了一群围观的民众正好奇的看着他和臭老鼠--搞什么……。花葵站起身来,双手环胸,挑眉问道:“有事么?”他正在让臭老鼠弄清楚两人之间的‘奸情’,这干其他人啥屁事!
巷子内,教人看过一眼就难忘的花爷似乎在欺负卖油的傻子。
不过,谁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得秤秤自己的斤两是否惹得起花爷这种人。
最近的酒楼、食肆内纷纷为人津津乐道的是摘星楼的花魁--凤仙姑娘将嫁给有钱的商贾章腾为妻。
也不知打哪来的内幕消息指出凤仙姑娘是为了卖油的傻子而得罪了花爷,才会被花爷给轻易的拱手卖掉。
摘星楼出入的宾客少说一个晚上也有上百人之多,稍有什么风吹草动能不像星火燎原般的传出么。
这也难怪花爷在找卖油的傻子麻烦。
……人是单纯的傻瓜草呢,啥也不懂。就连走在路上被大人或小孩子们取笑与欺负也没感觉。
早已见怪不怪,好奇的民众纷纷离去,不敢多瞧热闹,以免惹祸上身。
“这还差不多。”花葵碎道。
转身目视那兀自坐在地上发傻的臭老鼠,话回归正题,他道:“我说不许你出外卖油,你听懂了没?”至于臭老鼠搞不清楚被他硬上,这事会继续发生,他也不急在一时半刻就让傻瓜明白什么是玩弄。
郝古毅张嘴犹豫了好半晌,看着手中的糖,再再诱惑着他答应鬼的要求。
“可是……爷爷说不可以乱拿别人的钱。除非是来买油的大婶或老婆婆、秃头的和尚和嘴巴涂得红红的老鸨。”可是爷爷又吩咐他要听鬼的话……。郝古毅感到好生为难。
“我想赚钱,也想听话。”
花葵也不再刁难他,折衷道:“我让你去卖油半天。中午就一定要回来。这样一来,老爷爷平日也有人陪伴。难道你不担心老爷爷一个人在家万一不小心跌倒摔断腿,或是那儿伤着了,该怎么办?”花葵存心危言耸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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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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