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属赌,有赌必有赌金。平常赌金是钱,是黄金是白银是珠宝,再高点就是人命了。大老虎,母老虎,兰子,松伯他们一没赌钱,二没赌命,只在赌手上的纸片。
纸片不是白纸,纸片上有字。只有二行字,一行是名字,一行是人身某部分。人名就是现在四个人的名字,人身某部分就是人身上的十个少或多都不影响性命的部分。
兰子里的纸片很丰富多彩,十六张纸片,兰子自己的一张都没少,还加上了母老虎的鼻子,大老虎的右耳加左脚,松伯的舌头,左眼加右眼。
母老虎里的纸片也很多,比兰子还要多一张,但母老虎不高兴,因为她的鼻子在兰子那里,女人爱美,再美的女人,少了鼻子都不美。
大老虎里的纸片很少,只有五张,他的快被刮分完了,保留下来是就只有自己的右手,左手,右脚加舌头,另外一个就是松伯的左耳了。
松伯里的纸片最少,只有二张,最重要的是这仅有的二张都是别人的,别人不是别人就是大老虎的,他的的左耳加左眼。
其实最希望悱文出现的人,不是兰子,而是大老虎。
现在大老虎充分体会到请神容易,送神难。人之所以请神是为了达成自己的愿望,大老虎也不例外。
松伯不是神,是一个平白出现的人,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失踪的,又不知怎么突然出现的人。松伯的消失出乎意料,松伯的出现也无比的神秘,松伯只记得自己是在三月的某一天在风竹园被迷倒,却在六月的某一天在百里之外的恶虎阁门外被叫醒。松伯没有被鬼刺杀死本是正常,毕竟没人付杀松伯的钱。
兰子不是神,兰子也是人,只不过她有个叫赌神的爹。虽然兰子的爹死了,并不代表兰子从她父亲那里学的赌术没有了。
他将兰子请来了。只用一个肉饼就把兰子请进来了,一个松伯做的肉饼,兰子只在九岁时吃过一次,但那味道直到现在兰子也记得了,由于太难吃而记住。而现在他的请神的目的达到了,但这神却不走了,用了二十一个死士,加上他的右耳加左脚,也没请走。
大老虎用松伯引来了兰子,再用兰子引来了易悱文。大老虎真正要请的是易悱文。其实大老虎不用那么麻烦,他只需要直接将松伯在恶虎阁的消息传到风竹园,易悱文自然会出现。但大老虎手痒,难得遇到赌神传人这种机会大老虎怎么会错过。
大老虎好赌,大老虎爱赌,大老虎善赌。但别人却不敢与他赌,因为大老虎喜欢用人命做赌金,大老虎手下的死士足够他赌,大老虎的赌运也特别的好。别人就没有那么多人命和运气和他赌。
易悱文静静的看着,竹君更是静静的看着,竹君没有打过麻将,竹君很好奇,四个人围着一个桌子,对着自己手里的十三张牌看来看去,对于摸在手里的牌是小心翼翼,打出去牌是深思熟虑,对于他人打出的牌更是咬牙切齿。
「这张牌你也敢打,不怕老子胡你的。」眼闪金花,指着兰子打出的四万,大老虎大叫。
「胡呀,我怕你胡。」兰子轻声说。
「老子不胡,我……」
「自摸。」很深沉的,松伯发出一声。
松伯不是接大老虎的话,而是松伯胡牌了。
这一局下来,兰子十五张,母老虎十六张,大老虎四张,而松伯五张。
接着又开始了一局,大老虎其实已经不想打了,但是不打,以后他的的四肢就只有手了,他也只能骂人,因为五官也只剩下舌头了。
看来,易竹二人的到来,带来了松伯的运气,不一会,松伯又一次胡牌了。
终于母老虎忍不住了。毕竟现在她只有鼻子少了。手一推,娇声的说:「不玩了,坐了那么久,太累了。」的确很久,这桌麻将他们已经打了整整一天半了。
既然妹妹都说不打了,做哥哥的当然要敬老爱幼,再加上他真正请的神已经达了,自然要先办正事。
这边把麻将一推,那边便满脸笑容的对着易悱文,如果说慈笑书生的笑是自然亲切,那大老虎的笑就是做作可怕。但大老虎不在乎,因为不是他看。
「哈哈,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医魔,易悱文。好好,果然是英雄少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请请那边大厅上坐。」说着便在前面带路了。
「耵水阁」正门进去是一个大厅,四四方方,与寻常大户没有什么差别。这边各位坐下,那边便有人上茶。
大老虎很直爽,一坐下便开门见山:「易大侠,今天我们就不绕圈子了。其实这次有事相求,所以用这种方法以求相见。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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