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悱文一瞬间心像被针刺过一样。
男人醒了,慢慢的睁开了眼。漠然而冰冷的眼神,像是二把刃,连眼神都不再属于竹君,易悱文的心又刺痛了一下。
「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坐在窗前的竹椅上,感受着冬日暧阳懒懒的斜射进房间,晒在身上,没有一点温度。
「你最好不要起来,你身内的毒才清完。」看着床上冷漠盯着自己的18,想要挣扎着坐起来,易悱文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两人直视着。
「呵,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会出现在青镇,连我都感觉自己很奇怪,为什么要如此费心的去引你出来?」很随意的易悱文坐在了床边,懒懒的说。
无力的18躺在床上,平静的看着易悱文,眼神说着:为什么。
「你想问什么为什么,是为什么我要找到你,还是为什么你现在无力动弹。前一个问题的答案很长,而后一个很简单,因为我给你下了散身药。」
18,没有表情的瞪着易悱文,但嘴却已经死死的咬着了。
「怎么,不服气。」淡淡的笑了,但眼中却毫无笑意,有的只有一丝的冰冷和寒意。
「我也一直问自己,我不是想你死,为什么当你要死的时候,我却救了你。也许是我想让你死在我的手下。」看着自己无意识伸去抚摸18脸的手,被18用厌恶的表情看着,易悱文笑了。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等了六年了,我一直等着这个机会。」低下了头,看着被自己的手牢牢控制住的18的脸,易悱文带着一丝残酷的笑说:「六年来,我一直想着如何杀死你,现在我改变了主意,我想着如何在你以后的生命里如何折磨你。」
18冷冷的看着易悱文,对于易悱文所说的话没有一点的反应。
看着依然毫无波动的18,易悱文毫不在意的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口面着着18很慢的说:「我知道你不会关心你自己,不过我还是要说,除了散身药外,你还吃了别的药。」
热,好热,身体像是在火炉里一般,心像要从胸腔中跳出,肺里要是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呼出的气都是发烫的,汗不停的渗出。感觉到额头上的汗随着眉头,滑过了耳边。
冷,好冷,身体像是在冰窖里一般,身体如此的僵硬,就像别人轻轻一敲就碎了破了烂了。
18痛苦的在床上瘫着,眼睛只能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从来没有如此的感觉,肌肉,血管,骨头仿佛已在极度的热和极度的冷中化成了灰尘,随风而散,无力挣扎,无力摆脱。忍受着冷热的折磨,18试着调息运气,却惊恐的发现内力已经尽失了。
18是杀手,讲就的是速度是技巧,但也必须要深厚的内力才能让自己的杀技发挥最高,同时内力的修练也是一种对于个人精神上的修练,以达到心清心寡,压制人本能的欲望,和杀气。
18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练了十三年的内力,尽一瞬间消失,这时他感觉到丝丝的害怕了,他知道对于一个顶尖杀手而言,失去了内力意谓着什么。有一种叫差之毫米,失之千里的说法。
仿佛是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得18认为自己已经死去了,留下的只是一具还能呼吸的尸体,门开了。
易悱文拿着一碗药进来了,站在床前:「看样子,药力已经开始起效了。」放下了碗,将盖在18身上的被子拉开。「要给你换一件衣服了,不然就会生病。」冷冷的关怀,可怕的温柔。
18想挣扎着避开那双手,但却无能为力。不一会身上衣服便被拔得干干净净。
18凶狠而憎恶的瞪着眼前正为自己穿着衣服换着被单的人,看着这样的表情易悱文笑了:「反应不需要那么强,反正你的全身我已经看完过了。不仅看完过,我还摸遍,吻遍了。」
易悱文不怀好意的俯下了身子,紧紧抓住了18的下颌,用力扳开了他的口,热的唇强势地吸吮着18冷冷的唇,舌头长驱直入的闯入了18口腔,用力的无情的挑弄着18的舌头和那柔软的内壁。感觉到身下人的无力的拒绝和无为的反抗,易悱文将手上的劲加大了,18的口已经大大的张开无法闭着,舌头肆意地进入,属于唾液缓缓地流入无助的躺卧在床上人的咽喉,慢慢的易悱文抬起了身子。看着已经被吻得完全无力的18,涨红的脸,嘴边留着唾液的脸,还有从来未在18脸上出现的愤怒,羞辱和悲愤的表情,让易悱文的心情变得格外的高兴。
为什么,那双眼睛无声的询问着,为什么不杀了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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