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狭窄的通道中前后抽动的东西激烈的摩擦着,彼此紧贴着滑动肉体上的汗液混杂在一起,我们是一体的,此时我们是一体的,没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渐渐大少爷那双眼睛由痛苦变成散乱着,大大撑开的身体随着武京的律动而激烈摇晃着,血疯狂了武京,也润滑了大少爷,习惯了接纳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后,那每一个强剌都像是要剌进他的生命他的灵魂一般。想要尖叫,想要呻吟,想要呐喊,但捂着自己的手将那一切都咽在了心中,印在了生命中。
一切的疯狂在武京压抑的呼喊中冲上了高峰,而后就是一片平静。
枫树,我得到了他,他也得到了我,我们已经彼此拥有了。当醒来时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时,看着无力躺在床上,身体布满着血和精液的大少爷,武京吓到了。我做了什么,我强奸了一个人,一个全心全意依赖自己的人,一个根本就是孩子的人,只因为我爱他,以爱的名义而做的事。我做了什么,拼命的武京打着自己的头,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大少爷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对不起,我做了坏事,即使你不知道我做的是坏事,但事实就是事实,一切都变不了的。”面对着无邪地望着自己的大少爷,武京喃喃的说着。
大少爷紧紧的抓住了武京:“不要不见。”
那棵掉完叶子的树下,埋着一个秘密,一个只有二人知道的秘密,沾着少年的血和精液的床单及衣服静静的埋在泥土中,只有树知道那二个幸福而忧郁的少年,如何带着无助的希望和甜蜜的笑容埋葬了他们的秘密,一个禁忌的秘密。
明天是一个喜庆的日子,离家学武很久的二少爷和经商的二老爷都要回家,已经嫁入外乡的大小姐也要回家探亲,陈府三喜临门,个个脸上带着光,嘴角带着笑。厨房很早就开始忙碌起了,冉冉的轻烟,很远都可以看到。高挂的红灯笼,喜庆洋洋的对联,人人衣着鲜艳,预示着明天将是一个好的天。而轩文阁中也是热闹非凡。
叉着腰,绿珠站在阁中大厅上指点着打扫。
“趁着好日子,我们这也要好好收拾一下。那边,小叶。对对上面上点,斜了。”
“大生,人那去了?”
大少爷的卧室中也是嘈闹着。
“不要,我不要穿。”大少爷死死的甩开正给他穿着新衣的武京。
武京手拿着橙黄底,白鸟为图的绸缎华衣,表情尴尬的站在房间里,看着使性子的大少爷穿着件二层的淡灰色的薄衣,领头大大的敞开,那皮肤上一点点的红印,又回想起昨晚里的神迷情乱了,苦笑的说:“大少爷,你不喜欢这件,我马上拿另一件新做的衣服,你也不能就这样穿着件薄衣到处乱跑。”
自从那一晚过后,就像是偷吃禁果的孩子,小小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尝到欢爱滋味的二人。大少爷迷乱了,而武京也沉醉在那让人身心荡漾的情爱中,一切的约束,一切的世俗道德,一切的尊卑之分。在武京的面前已经消失了,唯一留下的是大少爷的脸,大少爷的笑,还有那温暧而美丽的身体。
“不要,穿起来像蛋。”死死的皱着眉头,那双凌厉而野性的双眼此时带着淡淡的不爽。
“噗,飘盛,离开那么久了,回来一看。你居然还是原来一样。”一声爽朗的声音从门口传入,武京转过了身,一看来者,三十来岁,粗眉大眼,五官俊朗,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与陈大老爷有着七分的相似,只是多了三点书卷之气。
武京忙恭恭敬敬的叫道:“二爷。”心里却暗自奇怪,不是明天才回来的吗?
“事提前办完,特赶回来。武京,我那从杭州带回来上好的丝缎衣服和衣料,你去看一看,给大少爷挑两件衣服,拿几件衣料重新做些衣服。”边说着边走进了房间。
武京有些慌神了,想起大少爷衣服下的红点,几乎是迫不急待的冲到大少爷面前,将手中衣服披在大少爷身上,死死抓住前领。而正想挣扎的大少爷,也许疑惑于武京脸色的苍白,眼神的不安,还有那牢牢抓住自己薄衣发白的手指,没有动弹,乖乖的任凭武京摆布。
穿戴好大少爷,武京才松了口气,转过身看着二爷正用着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自己,武京这才意识到刚才举动的奇异,武京苍白着脸,神情不安的解释道:“我怕大少爷着凉。”连武京都感觉这样的说法多么无力而苍白。更别说目光锐利反应敏睿极度有沉府的二爷,二爷虽感觉二人有点奇怪,但并没有说什么,只临走前打量了二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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