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桦点点头,正准备出门去请大夫,但还没走到门边,又被严瑄给拦了下来。
“等等!”
“大小姐?”
“安桦,你老实告诉我,严瑷是不是偷偷去见了丁傅哲?”
安桦不敢说,可是严瑄的眼神教人好害怕喔!
“说呀!”
安桦曾经答应严瑷不说的,可这会儿……不说是不行了,点点头后,她立刻低下头去。
严瑄看了严老爷一眼,然后沉着脸,久久不发一语。
“还不快去请大夫!”严莹赶紧催促安桦离开。
因为谁也料不准那个脾气火爆的严家大姐等会儿会不会把安桦给撕成块状!
然后她怯生生地走上前拉了严瑄把。“姐,你该不会是想找丁傅哲算账吧?!”
严莹不提就罢,这一提醒,严瑄立刻飞快的夺门而去,留下严莹不安地看着父亲,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还忤着做啥?快点跟过去,别让瑄儿干下糊涂事!”
“那娘……”严莹没把握阻止得了她的大姐。
“我会照顾她的,你快跟去!”
“是。”严莹只希望自己别把人给跟丢了,因为严瑄向来是家里手脚最利落的一个,动歪脑筋的速度也是一流的,以她驽钝的手脚,希望在还没追上前,过分冲动的严瑄不会把丁傅哲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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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杀?哼!有这么容易吗?”
京城首富丁兆宠的豪宅里,传来阵阵的嚣张笑声。
由于近年来商务竞争力强,一向居于商事龙首的丁兆宠也深感压力,所以准备与远来作客的鬼千旭合并,以扩大门下的事业。
而以新秀之姿勇闯商界,并博取好成绩的鬼千旭,则是商人们心中的鬼见愁。
他敢冲敢做,非但在海运、盐业以及布庄方面有着令人称羡的商业头脑,就连陆运的马匹生意都开始展现头角,再加上他与丁兆宠的独子丁傅哲同为习武的师兄弟,所以丁兆宠选中他为合伙对象。
“这里里外外的高手就不下五、六十人,想杀我的良驹,大不易呀!”
这会儿,几个公子哥儿们讲的全是近日来常发生骏马被杀的防范之术,鬼千旭意气风发的聊起生意经,完全没把其它人放在眼里。
然而,在座的丁傅哲却不在乎生意如何,他只惦记着能不能成为花街柳巷里,那有名花魁的第一个男人。
“好了啦~~千旭,别再啰唆这些琐碎的细节,反正这几天的时间,你都得留给我,夜深了,咱们上温池去泡个澡,再吃点京城里最有名气的糕饼,至于商场上的计画,等细想过后再谈好了。”
听到丁傅哲的建议,鬼千旭有些心动,毕竟对他而言,商事并非他生活的全部。
不过听到自己儿子的这番话,丁兆宠倒是有些不悦。“你这个没出息的臭小子!人家千旭日理万机,正经事忙都忙不完;哪像你,成天就只知道寻花问柳,泡在酒池肉林里,这会儿咱们可是正要谈些正经事,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就别提出来丢人现眼!”
丁兆宠不悦的骂道,却令在座的其它人全笑开了。
果然丁傅哲一点都没受他父亲教训的影响,一脸的轻快神情不说,还漫不经心的转移话题。“爹,您放心,千旭会留在这里数日,跑不掉的;再说来者是客,您总得让人家歇息一会儿吧?他天黑才刚赶到,就让他轻松一下吧!”
鬼千旭面露微笑,其实他的脸色确实有些倦容,这是因为他在京城的分支商行才刚起步没多久,就被叫来此地帮忙,像这样两头跑的情况确实让他的身心俱疲,泡泡温池确实是个不错的建议。
“那好吧!休息是一定要的,可是贤侄呀!伯父刚才所说的事,你可得好好的考虑考虑,虽说宁为鸡首、不为牛后,但独占的小事业还是不及合伙的庞大事业来得诱人。”
“好的,伯父,您说的事我绝对会放在心上,三日后,绝对会给您一个明确的回复。”
就这样,鬼千旭总算是摆脱了丁兆宠的死缠烂打,暂时可以放松自己,过过有钱少爷的休闲时刻。
一个时辰后──
丁傅哲带着他来到温池,这里向来是他的私人场地,除了鬼千旭之外,没有其它男人来过。
只是千里迢迢来作客的鬼千旭可不感激,反倒有一肚子牢骚要发。
“怎么了?”丁傅哲也发现到鬼千旭不屑的眼神,心里有鬼的他立刻先发制人,“哦!怪我是吧?拜托!是你堂妹太痴情了,我早说过我这辈子宁可红粉知己百人,也不愿独守贤妻一个,再说我和她……八字都还没一撇呢!瞧你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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