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原因是吗?」既然她要,他就给她一个既正常又合理的理由。「原因就是交易,难道你真忘了你我之间所做的那番协议吗?」鱼帮水、水帮鱼,各取所需,她千不该万不该处处讨好冬阳,让那单纯的小妮子把她当成神祇一般的崇拜。
司马佾答应她出面帮师父解决问题,并答应她赢得师父的感情,而她曲逸玲则答应帮他调教冬阳,让这迷糊的小美人懂得感情这一回事。
要不以她那少根筋又胡涂的个性,真要让她了解司马佾对她所付出的那份心,可真还有得磨的。
关于这点,曲逸玲确实是无话可说,可是……「大师兄,你也讲讲理嘛!你想想看后头那辆马车又挤又窄的,而且里头还塞满了药品,你难道真忍心强逼我过去与那些贵重的药品硬挤吗?」
虽然她身材窈窕纤细,不至于占太多的空间,可经过一番长途跋涉,也是痛苦的折腾。
「这是你自己的事,我不管。」就算她骂他心狠也行、自私也罢,谁教她硬要抢走冬阳的注意,让那小丫头都快忘了他这个正主儿了。
「你……」好自私,就只顾著自己。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今天他司马佾既敢不顾念同门之情,他日就别怪她曲逸玲坏他好事,「下车就下车,谁希罕与你同乘一辆马车!」
在司马佾的吩咐之下,两辆马车同时停驶,曲逸玲当即忿忿不平的下了车,走向后头的马车。
一直保持沉默的冬阳,一看她的曲姊姊真下了车,也傻傻的抱起兔子跟著也想下车,谁知一只大掌却拎著她的衣领不放。
「少爷,你放开我啦!我想过去陪曲姊姊一起坐。」冬阳不只大胆的说出自己所愿,还很不怕死的努力挣扎,心里就想著要过去陪她的曲姊姊。
「我问你,你的主子是谁?」看这女人到现在还想违抗他的命令,司马佾索性端出主人的架子,好好威吓她一番。
「这还用得著问吗?冬阳的主子当然是少爷你啊。」这件事与她想下车陪曲姊姊到底有何牵连?
这样复杂难懂的问题,任冬阳就是想破了头,也不可能理出一个正常的答案出来。
「很好。」算她聪明,还有这点自知之明。「本少爷再问你,身为人家的贴身丫鬟,必须为主子做些什么?」
「为少爷烹煮食物,伺候少爷用膳,另外还得帮少爷清洗衣物,帮少爷照顾马匹,还有……哎呀,反正就是少爷交代什么,冬阳就得照著做就是了。」
很好,说得真是好极了!
「那敢问,这些工作,你做到了哪几样?」烹煮她不会,清洗他的衣物,她更是不曾动过手,照顾马匹,他司马佾还怕她会平白无故的害死这几头畜生;仔细想想,他带这丫头出来根本就是个笑话,不只帮不了他,还不曾伺候过他,讲难听点,这丫头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废人一个。
「呃,好像什么也没做到耶。」呵呵,少爷不提,她还不觉得自己有错,现在经他这么一说,她方才了解自己当真是有亏职守,也难怪少爷要如此生气了;好好反省一番,冬阳更敢羞愧。
「要不,冬阳不过去陪曲姊姊好了,就留在这里陪少爷你好吗?」
「随便你。」话虽说得潇洒无所谓,其实司马佾早乐坏了。
他之所以带著冬阳一起出来,为的也是能求得与她独处的时刻,不问身分,不谈地位,就是霸道的想强占她所有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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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马佾的命令下,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继续往前赶路,本以为冬阳会如方才一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怎料这该死的蠢丫头竟一反常态,安安静静的逗著她怀中那只小白兔玩。
看她如此,司马佾怒火再生,伸手一抓,也不管她意愿如何,直接抢了她怀中的白兔往旁一丢,管那只畜生是生是死。
看少爷如此霸道,冬阳气得都快哭了,身子往前一扑,就想夺回自己第一次专属的宠物,哪知少爷竟一个欺身贴近了她。
「你或多或少也该跟我说说话吧。」
「说话?要说什么?奴婢根本不知该跟四少爷你说些什么,就怕自己口拙又说错了话,再惹得少爷心情更加不悦。」少爷若是一个不高兴,很可能会直接将她驱赶下车,到时--
想来这荒郊野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她身上又没半分银两,要她何去何从?
看她又在发呆,不用问司马佾也能猜出这丫头的脑袋瓜子定又在想些有的没的。
对她脑中所想的废物,司马佾可没半点想探索的兴趣,他此时一心一意就专注在她那张甜美可人的芳泽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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