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大哥帮我说话了?嗯,王大哥,还是你最好!”就说嘛,虽然总是骂她,但还是很疼她的吧?
“……”老头子在那边似乎深吸了口气,忍了忍才冷冷地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现在问他你的情况,他连话都不说了。那不是你做的错事太多,他不好直说才只好不开口了?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喜欢人家喜欢到倒追,要是人家也喜欢你就算了,现在明摆着已经没这个意思了,你还不给我回来,还在那丢人现眼做什么!”
“爸……啊,现在有电话进来,我不跟你多说了。帮我问妈妈好啊,我这个月,不,下个月底回去看你们啊。爸爸再见!”赶紧把电话一挂,呼了口气,拍拍胸口,让气息平复,按下一直在响个不停的电话。
“什么事?”
“梁小姐,有位沈烟轻先生要找王经理。”
“有预约么?”
“没有。他说他是王经理的朋友,说说了名字王经理就知道了。”
“哦,让他等等,我先问问王经理。”片刻之后,“啊,王经理请他上来。”
转过头正伏案作勤奋工作状,忽然头顶响起一个带着笑意的年轻声音:“嗨,这位小姐,我是王烨的朋友,是不是可以就这样进去?还是需要先通报?”
她一抬头,在那瞬之间,电闪雷鸣,天边传来隆隆响声,震得脑子发麻,天雷地火,短兵相接,地动山摇,行星大爆炸……无数经典的关于爱情的电影插曲此起彼伏比肩接踵地响起。
所谓一见钟情,往往是蝴蝶效应带起的龙卷风,是草莓嫁接上了哈密瓜的微笑,是老夫人从红娘手里看到张崔来往信件时脸上的那抹嫣红,是猪八戒想把玉兔拿去烤时被嫦娥抓住现行后的那一回眸……
是胡言乱语的开始,思维正常的结束。
粱冰影,在刚刚收拾好对王烨和江漓爱的行囊,又恰逢其时地将它火速地放在了眼前这位少年的身上。
这一次,她觉得自己,看到了青鸟的翅膀-
完-历时三年,我最长恐怕也是唯一一部系列小说,到今天也最终落幕了。
猫狗三部——我把它们命名为《纯真年代》——到此全部完结。该认真地对台下的诸位深深地鞠个躬,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捧场和支持。也感谢你们忍受了我长篇累牍的废话填满了每一处能填字的空隙。你们的喜爱和包容,一直是我最强的动力。
在写这篇的时候就在想最后要对你们说什么,有很多很多想说的,我的郁闷,我的烦躁,我的难受……都亟待与人分享。否则一个人承受,实在太痛苦了。可是等到写完了,脑子里却空白得连个当初想要说的话里的标点符号都找不出来,弹精竭虑。
《音乐之声》(台译作《真善美》吧?)里面小姑娘对她爸爸装病时说“我浑身脑袋疼”实在是句很妙的形容,真是这次整个写作过程的写照。我不仅浑身脑袋疼,还浑身牙疼。
很早以前无意看到有位大人在帖子里道:知道星炀是因为《永恒》,但记住了她则因为《猫狗一家亲》。这句话让我感动复感动,一直保留在心底。谢谢她看到了我的进步,也肯定了我的努力。从《猫狗》开始的这个一系列的写作之旅,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它开始得那样随意,却让我结束得无比得痛苦,这也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
最没有预料到的是,它会在我的写作生涯中,甚至是我的生命里划下这样深重的痕迹。因为花痴外国小男孩而随意开的头,让我的生命多了一份非常重要的纪念。人生是如此无常。
而当《车站》写上“全文完”时,自己知道,对于我本人来说这篇文终究还未算完整,还少一块,不是必要,但如果没有总觉得有欠缺的一块。
直到现在,我终于可以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大声说一句:写完了。
真的写完了。
作为番外一样存在的《烨烨之伤三色堇》,为了给读者一个交待,深情如许的王烨能不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因为在《车站》的时候,太多太多人为他伤心,以至让我深深地不安:我是不是把他写得太深情了?我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
有妹妹哭著对我说,为什么就不能给他幸福?为什么——面对这种情形,我每次都很……无语。所以我后来学会说一句话,给所有想要用泪水淹死我锤子砸死我高跟鞋踩死我唾沫臭死我的人:大家请保持冷静,不要这样投入,我承受不起。
为了“王烨的幸福”这个究极奥义而展开的第三篇,就是在这些为他流的泪水中定下的计划。当时我觉得我一定是疯了,在自找麻烦。乃至还没开始就很清楚地知道这是一篇极难写的东西,很可能要让我生不如死,但如果不写,我一世都不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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