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卑鄙的小人,你利用男人的弱点,我不是真的有感觉。」
我还想作最後的挣扎,就算是逞口舌之快也要扳回颓势。
「你能思考,表示你还是有力气逃跑罗?真是精力旺盛。」
「你……是什么意思?」
在我恍惚之余,才意识到他埋在我体内的手指未曾稍离,而且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还继续挺进。
「你为什么不放手?」
「现在才正要开始。」
札西靠著我前端汁液的润滑,伸入更多的手指,将我紧缩的密穴撑出一个好大的洞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的膝盖已滑至地面,双脚向後左右大开,手臂也没有知觉的垂在身侧,我已经失去意志地随他摆布,只要他稍微後仰,我也会跟著伏在他胸前,好想化成一滩水,平贴在他身上,哪里都不去。
他慢慢改变姿势,将我的左肩放在地上,让我侧卧,跪著夹住我的脚,将另一只脚抬高。
我感觉到札西已经停不下来,很快就会进入我的身体。
我好像陷入泥掉里了,回家的路突然变得遥不可及,在记忆里渐渐模糊起来,成为名副其实的天路。
当我们紧密结合时,我以为的冲击并未发生,反而是被温柔的对待,他时深时浅的抽插,还不忘爱抚我的分身,每当他在顶端一个揉捏,後庭就会引起一阵紧缩,我同时会感觉到他的坚硬,逼的我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札西就这么反覆的折磨我,直到我声音都沙哑了,也不停止。
「你比我想像中的甜美,值得我漫长的等待。」
随著我收缩的频率增加,我全身抖个不停,札西才开始全力冲刺,最後,我还是先行弃守,他才将他的热源注入我的体内,力量之强,我连千髓百骸都酥软了。
奇怪的是,从头到尾,我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
整个晚上,札西彻底消耗我的体力,也消磨我的意志,直到我无法反抗,现在的我,别说是逃跑,连移动都很困难,过度疲累的我,只好让札西抱著走。
总之,我觉得糟透了。
随著太阳升起,我终於看清楚札西的脸。
他的轮廓分明,皮肤粗黑,眼睛顶著眉毛,不留半点空间。
昨晚,我就是屈服在这男人的怀里。
我望进他的眼里,希望找到一点软弱的蛛丝马迹,但是却迷失了。
「还满意吗?」
他的上唇微翘,下唇饱满,说话时半开半合,牵动嘴角的细纹,透露著性感,下巴四周自由分布的短髭也吸引我的注意,第一次觉得男人的不羁,也可以这么好看。
「让我摸摸看。」
我没有得到允许,擅自抚摸上他的脸颊。
还来不及体会触感,就被他呵呵的笑声拉回现实。
「啊!抱歉,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
我快速收回无礼的手,差点忘了他才是那个蛮横无理的人。
「不必抱歉,你的欣赏是我的荣幸。」
他的自信,让我不知如何应对,我羞愧地扭动身体,想要和他保持距离。
「别乱动!我快要抱不动了!」
札西抱著我绕到昨天栖身的石壁後,我看到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沟,不禁瑟缩。
「这里是我们昨天呆的位置吗?」
「这里是海拔五千公尺以上的冈底斯山,只要再多走几步,你一定会掉下去。」
我紧紧搂住札西,深怕他错手,害我掉下去。
「所以你才会一直抓著我?」
「我说过,这里随时都有危险。」
「走吧!快点离开这里!」我们穿过树林,有一条清澈的河顺著山壁徐缓流下。
「这几天没有下雨,水很乾净,想要洗澡吗?」
「想!很想!」
清晨的余韵还留在体内,我巴不得里里外外彻底清洗乾净。
札西把我放在河边,脱下我的袍子。
「我自己来!」我背过身,不让他看见。
光天化日之下,在空旷的野外洗澡,是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光是宽衣解带就足够让我脸红了,更别说是清洗。
我就是无法表现坦然。
「现在整个藏族都在庆祝沐浴节!」
札西也开始脱衣服。
「沐浴也值得庆祝?你们真的不洗澡?」
「怎么洗?」
「呃……想想办法啊!」
「秋冬是雪季,春天在溶雪,一整年里只有这个季节最合适。」
「可以在家洗啊!要怎么洗就怎么洗,又不怕别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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