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么素雅了,还觉得你全身散发出……很贵的气息,真是……不可思议。”不会是从小珠玉一身,吸收后成精了吧!
“本皇子也发现另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朱毓慵懒的笑意有着沙哑,托着侧颜斜睨的目光,开始蕴燃焰亮。“哪怕爱弟你一身出染尘俗般的清逸,但抱过你之后,只要看着你,就很难不腹部开始发热,想着你圆润的乳峰在大掌下——”
“三皇子何不一同用餐?”苏少初直接打断他的话,替闲坐对面的他找点能做的事。
“本皇子喜欢看着你。”他继续对她进行眼神的饱览。
“那可否别让少初觉得自己更像一道食物。”再享用片刻后,她终于放下手中餐具,迎视那双灼人的视线。
“因为少初爱弟你现在的模样秀色可餐到更令人饥饿难耐。”
看着她半裸的香肩,被扯乱的水绿兜胸,隐隐可见盈耸的酥胸与粉色蓓蕾,难掩撩人春色。
“三皇子何不好心拿件衣服给我,让我们彼此都不受影响。”她怕他再看下去,真的会喷出火烧人。
“失去‘看’你的享受,办不到。”朱毓支着颅侧,邪笑荡扬,赤炯双眼毫不掩藏其赤裸裸的欲望,锁视她美丽的诱人春光。“如非这的气候较凉,本皇子倒想让你连衣服都不用穿。”
“这身躯你已占有,还在乎这点眼福吗?”
“只要在你苏少初身上,本皇子永远要不够!”
不知何时起,面对他的炽烈,她的心底总会浮起一丝的轻怅与无奈。
“为夫忽然很想亲自照顾娘子你。”他伸手按住想再起筷的她。
对他的话,灵亮的清眸眨了眨,尚不解其意,下一刻,舀了匙还飘着热气的浓稠汤汁来到她眼前。
“这些菜可是为夫专聘靖卉城出名的老厨烹调,汤盅也是以特别能保住温度的器皿所盛,喝口汤试试吧!娘子。”
“咳,三皇子天家之尊,少初岂敢劳烦。”
朱毓放下手中的汤匙,看着她道:“想必娘子你很清楚,目前的情况与处境,无论你愿不愿意,形势已定,习惯接下来的相处对彼此都好,娘子说是吗?”
“三皇子认为该如何进行?”
“就从唤一声相公开始,学着顺从如何?”
“真是一点都不难的开头呀!”苏少初非常认同的点头。“只可惜少初从小到大还没参透顺从的意义,悟性上还达不到这层境界。”
“如何能让娘子你达到这层境界?”
“这个嘛……”状似认真思考的沉吟,接着想到好主意似的眉目一扬,“不如三皇子先认罪吧!身为天家人,却强掳无辜女子,如此罪大恶极,好好认个罪,说不得瞬间的悟性会让我知道何谓顺从。”
“那就由为夫来告诉你,另一种顺从之道吧!”
朱毓来到她眼前,伸臂撑在她两侧,围锁的逼视她。
“只要乖乖喝下这盅内的药膳鸡汤,如何?”轻柔至极的声,却有一股不容拒绝的威严。
“如此简单?”她迎视他俯来的俊魅面庞。
“对你何须复杂。”
“只可惜少初小时候已饮药太多,如非必要,对再喝药汁不感兴趣,只能谢过三皇子的盛情美意。”
从盖子掀开,第一匙舀来,哪怕以肉骨压味,她也闻到绝非寻常的药味,南源女药师风君儿与她的交情岂是一般,对各类药材气味,她了解得并不亚于一位大夫。
“少初爱弟之能,就和你的人一样,真是令本皇子又爱又恼呀!”他托起她的下颚,清楚的道:“这是由宫中御医专门开出的药方子下去熬煮而成,专门让女子身体调养成适合受胎的药。”
“受胎药?!”双目一瞠,这三个字对向来洒然玩世,自在惯的苏少初而言,仿佛被雷打中般。
每天让你喝下有助怀胎的汤药,好好的为本皇子怀上一个小郡主还是小王爷,切切实实的血缘子嗣……
这是朱毓在“云漱斋”侵犯她时所说。生平无论遇上多凶险的事与人,哪怕初次对上人人畏惧的三皇子,也不曾令她有任何却步,但此刻,朱毓对她的认真与执着,头一次,微微的冷汗从苏少初额际淌下。
“本皇子想为无忧、无愁添个手足,让她们真正有姊姊的感受,知道什么是手足之情。”
“从认了无忧、无愁后,三皇子果真相当有为人父的……情怀,令人动容。”只是再动容的亲情,也别加入她呀!
去年她为引诱朱毓入局,以自己身躯为饵,暗藏在戒内的金针与内力的运走,令她避过了可能发生的事,而今她没金针在手,功力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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