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颖!」随着欲望的释放而抿唇唤着一个不要他的人。
噢,他在干什么……
理智瞬间回笼,自我厌恶的羞愧击溃了短暂的官能愉悦,「无耻、无耻……」
氤氲的眼模糊了水面下的自己,沿着脸颊滑落的泪滴,在冷却的情潮形成一圈圈的涟漪……
***
翌日。
不敢面对,又不得不挺直身躯,毫无情绪波动的俊秀脸庞转向,躲开那盘踞于脑海的双眸。仿佛刻意,他连正眼都不愿意多瞧。丹凤俊眸一眯,两道灼热的目光射向女子的柔荑,就揪在那家伙的衣袖,真令人忌妒!
翟颖怒然一喝:「开棺!」
官差们得令,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开挖坟墓。
翟颖冷眼旁观,满怀妒意不减反增,根本禁不起考验,不过看他们俩出双入对的在一起就露了馅。事到如今,他还吃哪门子的醋!
敏锐的听见那差点把自己给气死的家伙关怀道:「明月,你暂时避开,以防冲煞。」
冷念生叮咛着沈娘的交代,宁可信其有,以免她腹中胎儿出了差错,无法向魏七叔交代。
「念生哥,陪着我好不好?」明月一副小女人娇态地央求着。
「好。」冷念生将她带往树荫下歇息。
翟颖瞧他们俩走远,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凭什么去争……
深汲了一口气,冷念生鼓起勇气缓缓地回头,瞧斯文人就在坟墓旁,和验尸仵作交谈。他不着痕迹地别开视线,凝望遥远的天空一片湛蓝——
俊秀的侧面角度入眼,随着距离愈渐接近,跨出的步履愈艰难。真可笑,决心割舍的情感未失分毫,逐日累积,近在眼前即可触及,却是碰不得!
翟颖轻唤:「念生——」
瞠然吃惊,一瞬铁青了脸色。冷念生叫:「你干嘛?!」
朝身后退出一段距离,他就怕他一靠近,自己会情不自禁……
翟颖怔忡在原地,乍然怒吼:「你给我过来!我要问话,就不许你闪。」
满腹酸意横生,怨这家伙过分到极点!醉了糊涂,清醒也糊涂,现在更糊涂;尊卑不分,好歹他是他的兄长,是这片地的管辖者。
冷念生也不甘示弱地吼:「妈的!你端那是什么官架子!跩什么!我不要你靠近也犯法?你凶什么?王八养的乌龟蛋!」
他气得口不择言,一时之间没注意骂了谁。
翟颖倒是愣了会儿,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
冷念生探手伸往腰际,摸不到东西。这才想起早就把匕首砸到斯文人的脑袋,这回索性捡了石子,气呼呼地扔向斯文人,同时又骂:「别再对我摆官架子,我不鸟你这套!」
眼睛眨也没眨,任小石子飞过发际,翟颖俊颜寒憎,瞅着那气死人的家伙——敢挑战公权力,磨他的耐性,扯他将要崩断的神经!他齿缝迸出一句:「念生,我对你已经忍无可忍。」
心一揪,他又招人嫌弃。
冷念生迎视着那双喷火的丹凤俊眸,挑明道:「那就不要忍,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他是厚颜无耻,抑制不了想要他的念头;赶不出脑海,惦在心里扎了根,拔也拔不掉。「你只会嫌弃我,既然看我不顺眼,就别看!」头一偏,他或许会好受一点。
「念生,我没有嫌弃你什么。」若嫌弃,他就不会回来,不会到他的身边猛踢到铁板,不会到现在依然忍受他不敬的态度,更不会忌妒那不该忌妒的女子!
冷念生怔了怔,斯文人没有嫌弃他……那么,他就不须要闪。他们俩可不可以别吵架?
「翟大人,请您别计较念生哥的态度……」明月觉得刺耳,念生哥所言的涵义再明显不过。会难受……念生哥至今仍糊涂。
翟颖转身对明月说道:「妳爹的死因就在于头部插着两根三寸钉。」仅是来告知家属,死者确定是他杀。没有明显外伤,也没有流出血迹,发丝遮掩住证据,凶手致人于死的手段高明。
「你说什么?!」冷念生和明月异口同声地问。
翟颖说明:「现在已经取下杀害陈三郎的头部凶器,官方终于能以杀人的罪嫌缉捕怀春。」
「明月,我再问你一次,被卖的原因是否和怀春有关?」
「没有。」她低着头,依旧不肯说出实情。爹是活该,她现在根本不在乎凶嫌是否落网,一心想过平凡的生活,想霸住念生哥。抬起螓首,明月巧笑倩兮,道:「翟大人,我不妨坦白告诉您,我会有今天,就是我爹一手造成,我恨他!」哼!女人瞬间狰狞的神色令人吃惊,她从容不迫的经过身前,朝那兀自发愣的家伙接近。「念生哥,我们现在回宅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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