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父亲。也许他今天伤害了你,但是没有伤是好不了的,明白吗?”将吕钊搂在怀中,聂闻达温和地说:“无论对错,他都是你父亲,你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你不希望我恨他?”吕钊终于听出了重点,忍不住觉得奇怪,“你不是想我去告他吗?”
掐了掐吕钊的鼻子,聂闻达有点哭笑不得,“我那么说只是想给你父亲一点压力,并不是真的要你去告他。”
“为什么?”为什么聂闻达要强调这一点?
“一个仇视自己父亲的人,永远不会快乐,而我希望你快乐。”聂闻达的理由很简单,他希望吕钊能多些笑容,一个纠缠于过去阴暗记忆的人,是不会有笑容的。
主动贴上聂闻达的脸颊,吕钊呓语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我一直都在关心你。”
“谢谢。”
很轻的两个字,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额头倚着聂闻达的颧骨,吕钊闭上了眼睛。
“你都叫我叔叔了,关心你是应该的。”
顺势吻过吕钊的眼睑、鼻梁、唇……聂闻达的脸上浮现自嘲式的微笑。
吕钊在纪饶母亲面前叫的那声“叔叔”,可是一直让他耿耿于怀,嘴上不说,可足足十岁的年龄差距,聂闻达多少是有些介意。吕钊现在正是一根“嫩草”,如果要啃他,“老牛”这个称谓看上去是怎么都避不了。
不爽,非常不爽!这么想着,他狠狠地在吕钊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虽然被咬得很疼,但是吕钊不敢吭声,他并不知道聂闻达有多大年纪,但是被叫成叔叔显然有点过分,所以这一点上他觉得理亏。不过,聂闻达的手越来越不规矩,很快就伸到他的裤子里,再不出声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我今天在法院不是已经改过来了吗?已经没有叫你叔叔了……”面红耳赤地捉住聂闻达放肆的手掌,吕钊蜷着双腿,恨不得把身体缩成一团,以躲避那些不怀好意的“攻击”。
聂闻达哪肯罢手,干脆整个趴到吕钊的身上,在他耳边低语:“你以为改成‘朋友’就行了?你明知道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天下哪有我们这种关系的朋友?”
用力挣脱吕钊的控制,两下将他的裤子扯到大腿根部,聂闻达直起腰身紧贴吕钊的臀部猥亵地摩擦着。
皮肤被聂闻达的衣服蹭得麻痒异常,吕钊下意识用双手揪紧胸前的衣服,感觉全身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你说,有我们这样的朋友吗?”捏住吕钊的下巴,聂闻达狠狠地吻住他的双唇。
谈不上温柔的亲吻,甚至可以说有些粗鲁,但吕钊现在已经不会觉得反感,也许是习惯了,也许……
是安心吗?吕钊不能否认,待在聂闻达的身边让他很有安全感,就像孩子跟着母亲。不过,孩子是不会这样亲吻母亲的,而且聂闻达也不是女人。
舌尖被吮得差不多要麻木了,吕钊略嫌无力地推拒,却惹来聂闻达更加执著地掠夺。
的确,“朋友”这种纯洁的词早就无法诠释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们也称不上情侣。
他们之间究竟算什么关系?
金钱与肉体的交易?这种说法让吕钊感到恶心,他们不是,至少聂闻达对他付出的关心早就超过了这个界线。
察觉到吕钊走神,聂闻达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着我!”
他的头发乱了,脸颊也有些红了,顶在吕钊臀上的部位已经蓄势待发,坚硬而炙热。
“不要去想其它的事,想着我就行了。”
他粗哑低沉的声音就像袭人的热浪。吕钊本想回答:我就是在想你。但已经没有必要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任何时间和精力去想其它东西。
这是一张躺椅,虽然比较宽,但是躺下两个人还是十分勉强。于是,聂闻达让吕钊侧着身体,自己则单腿站在地上。连衣服都来不及褪尽,就急不可耐地尝试进入吕钊的体内。
没有润滑,密闭紧锁的部位自然学不会接纳,于是他努力地将分身最大程度的挤入吕钊的臀缝中,情色地摩擦着,以缓解身体的渴望。
吕钊全身微颤,双目闭紧,脑中随着聂闻达双手的动作,勾勒出令人面红心跳的画面。他被动地任他撩拨自己的脆弱,被动地任他亲吻自己的身体,被动地任他抬起自己的一条腿……
撕裂!
不过一瞬间,疼痛与快乐在吕钊的体内交锋,火星四溅,摇摆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吕钊呻吟着,压抑地宣泄体内不断膨胀的复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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