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会有未来的。”她见到的只有悲哀,他们之间存在著太多不信任。
“我知道我伤害你太深,要你原谅我是种奢求,但是在宫中那天,听到内务大臣的话,我表面上虽装作不在乎,但我心里其实嫉妒得快要发狂。我本该是孤独的,但我却有了不该有的眷恋,甚至比我的生命还重要……”那个眷恋就是她!他努力表达自己的心情。
悠幽推开他,但他又抱住她,他想轻易的把过去的针锋相对一笔勾销,但她不愿意,她忘不了那椎心刺骨的滋味。
她再次推开,他捺着性子重新搂住她,如此反覆几次,直到她软化,直到她生气不起来。
“我知道我一无是处,但我会改的,请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他试探性的问。
悠幽仿佛置身云端,“我是在作梦吗?这样的幸福会不会只是昙花一现?”
“别胡思乱想了。”他想要给她十足的保证,却不知该怎么说,只能恨自己口拙。
“你知道伤心的感觉吗?”她忍不住问。
“或许我曾经尝过,或许我早已忘记,但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可以帮我找回那些感觉。”他困难的开口。
是什么让他失去人最初的本能?
“君猷,你不怕尝到心痛如绞的滋味吗?”
他平静的看着她,“你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
她目光含泪,倾诉道:“那么,不管我俩会走多久多长,你都要好好待我。”她太贪心了,明知他最后不会是她的,却还做出这种要求。
“你不气我了?”他问。
“我从来都不想气你。”也气不了。
“为什么?”
“总有一天你会懂的。”她将头靠在他的胸膛。
“你——”他微微感到她的不寻常。“那天你到底去哪了?”
“我在街上走了一夜,最后还是不由自主的回到这里。”她没有隐瞒,对他,她没有设防。
他握着她的手一紧,歉疚地看着她。
她释怀而笑,“今晚的月色真美,你陪我去院子里赏月好吗?”
“悠幽——”他欲言又止。
她语无伦次的。“我可能是病了,病得不轻。君猷,我不在乎别人怎么对我,我只求你能了解我的心。”
悠幽倚着他的肩头,没多久就闭上眼了,君猷的眼却亮晶晶的直瞅著她。
月色蒙胧,陡地被乌云遮敞,莫非爱情就一定要经过大风大浪?她只求能得到平静啊,为什么却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是谁?是谁的叹息飘入她心中,好像在说……我爱你。
夜已深,人也憔悴。自从那日之后,君猷天天和悠幽见面,而悠幽也愈陷愈深,虽然日子很平静,但她知道将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她的噩梦愈来愈密集,常令她彻夜难眠,也因如此,她更把握他们相处的每一刻。
“你在忙吗?”
悠幽回过神,她又在发呆了,“我在看书。”她随口敷衍,当然被他识破了。
“可是你从刚才到现在连一页都没翻,我猜那页一定很精采,才会让你一看再看。”他孩子气地道:“我真嫉妒它。”
“好吧,我承认我在想事情。”什么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你在想我吗?”他期待地问。
“不是。”她见到他眼里的失望。
“那你在想什么?告诉我,我要知道。”他像个孩子般要赖。
“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悠幽笑盈盈的走向他,将忧虑抛到九霄云外。
“但你的表情告诉我不是。”他无意勉强她。“你来帮我磨墨,我要写些字。”
“是红帖?”她颇为讶异。
他笑得不太自在。“礼部大臣要娶媳妇,希望我写个祝贺的红帖送过去。”
“这个礼部大臣为人如何?”是不是故意要他出糗?
“我对他一无所知,但那又何妨?想我君猷写的红帖,别人看了一定吓得摔跤。”他自我解嘲。
“对方既然居心不良,咱们就不要让他称心如意。”她磨好墨,柔嫩的小手覆上他的手。
君猷凝神望着她,眼里只容得下她一人。
悠幽握着他的手缓缓落笔,细腻与狂野混合,形成力与美,令人一看就移不开眼。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你的手好巧、好美……”真不知他当时怎么狠得下心伤她?以后若再伤她,他就不得好死!他痛定思痛地决定。
“怎么谈到我的手?”
“你的字写得真好,据说你读过不少书,你都读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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