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这就走,恩绮就要嫁入周家,我要你知道,从今以后,不准你动她一根寒毛,若让我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
爱痕的心情全被皓石搞砸了,原本她是多么开心能当震宇的新娘。
自从皓石来过之后,她的心忐忑不安,很怕震宇知道这事之后不能原谅她。
犹豫再三,她跑到提家探望恩绮,想确定她是不是全把过去的事忘了。
恩绮已逐渐习惯提府的一切,和嫂嫂学绣花,日子仿佛就这么过下去。等待出嫁的她,心平静如湖水。
爱痕的出现,令恩绮单纯的心又复杂起来。
她问嫂嫂。“这人是谁?”
嫂嫂摇头。“我不认得。”
“是我的朋友吗?”
嫂嫂笑。“除了皓石,你没有别的朋友,你不喜欢跟女人做朋友,以前的你对朋友挑剔,除了丫鬟哪有什么朋友。”
两人在窗口偷偷凝望爱痕,恩绮隔了好一会儿才进大厅。
爱痕亲匿的唤她。“恩绮,还记得我吗?”
恩绮摇头。“你是谁?”
“我是爱痕,你真忘了我?”
她点头。“我不记得自己见过你。你不是家裹的亲戚,你是谁?”
“我是震宇的未婚妻。”
她听到这话,放大了眼睛,仔细的注视她。
“我们以前见过吗?”她记起锡儿的话。
“见过,你还住过我家的山庄。”
她有点明白了。“原来如此。是震宇要你来的?”
爱痕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想来看你。”
“谢谢你。我很好,恭喜你们。”
她虽平静温和的望着她,却看出她眼中的警戒逐渐消失。原来她一直被人当成仇人般恨着,她现在才知道。
爱痕走后,皓石来看她。
她对皓石提起这事。
皓石紧张的问:“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你怎么这么问?”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端倪。
“她对你没安什么好心眼,你少见她。”
“皓石,你知道了什么事而不好告诉我吗?”
“没什么。”
***
天气不稳定,恩绮着了风寒,整个人轻飘飘的,头重脚轻。
这天家裹的女眷全到庙裹去还愿!
因提摩的身子逐渐好转,这和恩绮住在家裹,天天陪着他,大有关系。
而男人们全到江大人家做客去了。
家裹只剩恩绮和几位丫鬟。
恩绮从楼上走下来。由于人着了风寒,身体不舒服,精神有些恍惚,一不小心从阶梯上跌了下来,人昏过去。
丫鬟们在阁楼上聚赌,虽听见声响,却不当一回事,继续玩乐。
直到天黑,几位婆子正想上阁楼唤人下来摆碗筷,道才发现恩绮倒在地上。
紧张极了,婆子的嗓门大,一叫囔。“不好了,出人命了,快来人啊!”
这群聚赌的丫鬟才急急忙忙的奔了下来。
一见是小姐,可担忧了。
大伙把人抬到卧房去,忙着叫人去请大夫。
心想,等少奶奶和爷儿们回来,可有骂挨了。
大家都苦着一张脸。
大夫还没进门,提胜的老婆提大奶奶就回来了。
没人敢吭声说去。
接着女眷们全进了门,有人嚷着要水,有人嚷着:“怎么天色暗了都不晓得点灯。”
去请大夫的丫只一进门就大叫。“大夫来了,快,快,请到西厢房去。”
这时提胜的老婆才发觉不对劲,问道:“出了什么事?”
婆子不敢相瞒,怯怯的说:“是恩绮小姐,不小心从楼上跌了下来。”
提大奶奶可紧张了。这恩绮是提摩的心肝宝贝,好不容易提摩的病才痊愈,这会儿恩绮若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又不知要乱成什么样子了。
她急忙的跟着大夫的后头,亦步亦趋的。
大夫把完脉,开了药方给提家大嫂。
“她身子虚又着风寒,要小心顾着身子,外伤的部分不碍事,待会儿醒来,先给她喝粥,喝完粥就让她吃药。”
大夫要提家大嫂出来。
“她以前伤过脑,这回又从高处跌下来,也许对她失忆的事有所帮助,也许会更加恶化也说不定。若她醒了有什么不对劲,你就叫小厮来叫我好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提家大嫂又担心了。
守着恩绮怎么也不敢离开。
又怕提摩回来知道这事生气。心裹忐忑不安。
还好恩绮醒了过来,睁眼看见她就叫:“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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