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醒了。
红线?龙焰飞转头看向凤月舞的左小指,伸出手抓住那条红线,见到线的底端仍是他上回绑着的指圈。
“小舞,这线有多长?”地微笑的问她。
“约三寸吧。”她虽有些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但她还是回答了。
“三寸!?”龙焰飞有些气恼地吼着。紧接着凤月舞又说了另一个数字。
“其实它原是有四寸长的,只是我小时候生病,它曾断了一小截。怎么了?”
“四寸!?”他这回咧大嘴笑了,然后撑着手时急欲起身,完全不顾背上的刀伤再次泪泪流下鲜血。
“唉呀———你不要动啦!”她觉得自己痛得快哭了。
龙焰飞吃力地撑坐起来,摸摸她的脸柔语,“乖,先去帮我拿一个东西。把那衣柜打开,最左边下面的抽屉拉开来,把里头的东西拿来。”
凤月舞照着他的话打开抽屉,一只比她巴掌还要再大一些的长条方盒平躺在那。它的表面,除了底部外,每面都排列些圆点,盒子是铁漆色,但拿起来时却又没什么重量。她觉得十分有趣的拿了出来,朝他捧来。
“这个吗?这盒子好特殊。这是什么?”
他笑了,眼中却闪着些许期待和不安。
“你打开看看,打得开,这盒子就送给你。”
包含我,都给你!
凤月舞站在他跟前,看了他一眼,然后把小盒转来转去地观看一会儿。然后把小盒转了个头,一手压在上盖,一手压在侧盖,指头放在那凸起的小点,朝一方一扭。喀!长盒便打开了。
她取出里头一支钥匙看了看,抬头问道:“这钥匙是做什么用的?”
龙焰飞还陷在她不费力就打开长盒的震惊之中。
真的是她?
这铁盒是龙家长媳的象征,他此生只娶能把铁盒打开的女人。以前他嗤其为无稽之谈,因此接连娶了两位妻子,但两位妻子都在婚后不满一年去世,所以他誓言不再娶妻害人。可是,现在是凤月舞,那么……
他一直咧大嘴笑着,笑得得意,笑得开怀,凤月舞抬手在他眼前挥动,却被他抓住,一个使力,她连同铁盒一起跌进了他怀里。
“龙焰飞?你的伤……”
“我没事了。哈哈哈——可是你却会有事了。你在我昏迷前是不是有对我说了什么,嗯?”
“没、没有——啊!”她腰间的大手突然一紧。
“没有!?”他哼声再次问道。
她怯怯的红烫着脸,吸编的耳语:“有,有啦。我爱你啦!”她垂下头不敢看他的反应。
龙焰飞抱着她,吻落在她发顶,摇晃着她,笑道:“现下你可惨罗!我说我不会放过你的!”龙焰飞的伤很快就痊愈了。还好只有短短三天,他背上的伤已开始结疤,否则,他的坏脾气会把每个人给搞疯掉。
最惨的莫过于枕边人凤月舞,因为他不能仰躺在床上,只能趴着睡,而趴着的结果便是把她压在身下抱着睡。但这样一来却很容易引来欲念,当他欲火燃烧时,凤月舞又不肯帮他,理由就是为了要顾及他背上那道该死的伤。
人生最苦的事,就是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了到!
欲求不满之下,自然脾气大的吓死人。
可恶,他好怀念她的滋味。
今晚是他最后的底线,他不能再等了。龙焰飞坐在床沿这么想着。
凤月舞掀开门帘,一手捧着绣篮款步走了进来。她最近迷上替所有将领们的军服刺上狠的双眸图腾,她说这是以示大伙同一营军的记号。
而这些天灰狼视她为女主人,成天跟进跟出的。
像此刻灰狼就跟她走了进来,向龙焰飞低鸣一声当作招呼,便窝在床边的角落趴下休息。
凤月舞见到他,开心地走上前甜甜唤道:“龙焰飞!”
龙焰飞举起手无言地要求她更接近,她一上前,他便抓住她的手,拉她蹲下来与他亲吻。
“唔……你今天好吗?”
“嗯。”她在他怀中甜柔的撒娇。
自从他醒来后,凤月舞察觉到他有极大的不同。他的眼眸开始整天不避讳地直追着她瞧。
她也被他教会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因此她开始会跟他撒娇,赖在他怀里听他说话而他则会不时亲吻她,与碰触她,就连在弟兄们面前亦是如此大胆。
凤月舞仰起小脸,得到龙焰飞一个轻啄,她突然站起身期盼地道:“对了。我有些事想问问你的意见哦!”
“什么事?”
“等一下,我去找他们过来。”凤月舞飘然地奔出营帐。灰狼也抬头看向她离去的背影。它本想起身追她的,但又呜呼一声,摇着尾巴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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