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种不容错认的感觉才是他说的“做夫妻”,当初她怎么会以为那根棍子引起的剧痛就代表他们有过肌肤之亲呢?都怪父母亲不肯早些跟她说清楚。
他炽烫的大手轻易拉下她裙下的亵裤,当他腾出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时,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于是她回应他的吻,让他以为她已经屈服在这狂猛的激情下。
果然,发现她的馨舌挑卷他的舌尖时,他松开了她的双手,也在每个动作中加入温柔与怜惜。
不久后,他慢慢将唇往她胸前移,她已经有说话的机会了。
噢!她全身四肢好像都被陈年的“女儿红”浸透……不!不对,这种感觉比美酒还美!
咦?不、不对!她得赶快告诉他那件重要的事,而不是被他一步步引入无可挽回的深渊呀!
“伯伦……”她困难地从干涩的喉中挤出声音低唤着他。
他过了大半天才从她胸前抬起头问道:“什么……”
“我们……啊!”当她的双峰被湿烫的热吻席卷时,她无法不叫出声。
想起他第一回的粗暴,他有心弥补,于是,他小心翼翼地从丰润的臀侧开始揉抚。
“上次我让你很痛,不过,这一回我会给你多些时间慢慢来,而且,第二次不会再痛了!”他真诚的承诺着。
感觉到他的手指游向小腹!她下意识地并紧双腿,“伯伦,不是,这不是第二,这是第一次……”
她的话消失在他唇里,然后他告诉她,“对!是我们都清醒的第一次,但不要怕,把一切都交给我……”
“不!听我说,”她抵着握住他试着探进腿间的手指,努力想出最清楚的字句告诉他,“那一晚,我们根本没做成夫妻!”
倏然间,他的手指停止与她腿际柔滑的发丝纠缠,“你说什么?”
她狂喘着气,颤抖的告诉他,“虽然我流了一些血,但……但郡主说……那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只是被那根硬……棍子刺破一点皮而已……”
“刺破……皮?”他傻愣得只能复诵她的话,迅速搜索脑袋里有限的回忆,努力去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对……对!那时你将我推倒……刚好那根棍子,就把我的……后、后面刺破了……”
“后面?”他还是没会意过来。
“就是……就是……呃!”她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就是屁股嘛……”唉!每个人都有一个,她干嘛这么不好意思说出来呢?
“屁、屁股?”从后面?噢!他……他不会醉到那个地步吧?他这才是真正的震惊了。
她愧赧地低下头,又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真蠢……但我绝不是有意要骗你的!那时我……我又不知道“做夫妻”是怎么一回事,但真的是地上那根棍子害的!我到现在才说出来……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喔……”
“棍子是真正的棍子?”
咦!他怎么也跟郡主问一样的话?
“是呀!那里是柴房,堆放烧水煮饭的柴薪还会少吗?”她天真地解释给他听,没注意到他表情的变化。
“你流血是因为……”
“因为那根该死的棍子刺破我……屁股的皮肉,然后就流血了。”突然,她的双腕被紧紧攫住,“啊!好痛,我的手。”
“我到江边找你问那一晚的事,为什么你不说清楚?”怎么会有这种事?为了贯彻自己的信念,他居然被骗了?
“痛……我……全照你问的答了……我怎么知道你……好痛!你会误以为我……啊!放手……”
他匆匆松开她的手,试着回想是哪些话误导了他。
硬邦邦的棍子、然后就流血了……
那些教人血脉偾张的暧昧字句纷纷从他脑海窜升起来,他顿时感到不知所措,这……这真的不是她的错!但……但也不能怪他会误判啊!想起她帮他厘清了不少想法,解决了许多难题,但现在──她又制造出来这一个难题,这一个大到让他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解起的难题又该如何解决呢?唉!他以前学过的君子、圣人那一套好像都不怎么管用。
等了又等,她看他还是像石像般一动也不动的,被他的重量压着,她渐渐感到有些受不了。
“嗯……我……我可以起来吗?你好重。”
他倏然握住胸膛上推抵的小手,“你就是为了我们没有当成真正的夫妻,才说要退聘的吗?”
如果是这样,那他可以解决,也相当乐意解决。
“难道不该退吗?我们没发生关系,也就是说,你不必再为了保全我的名节而娶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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