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大师,听说你已经有了对付二皇子的计策,可不可以说来听听,让小女子也高兴、高兴?」
「呵呵,我找来他的生辰八字,钉在小草人身上,施起法术,不出七天,他就会心神俱失,任我们摆布了。他们狐仙洞最厉害的就属赵钰,一旦操纵他,全窝的狐狸都将归我们管,这计策不是比月红刀更有用?」
比桃又灌了他一杯酒,「可是,你怎能确定那生辰八字一定对呢?说不定赵钰刻意隐瞒。」
「错不了的,我找来当年替他接生的产婆,几番严刑拷打,她什么都说了,还怕有假吗?何况他的不灵,还有他妻子的,莫梓欣的生辰八字总错不了吧?他唯一的弱点就是那女人,看到她吃苦,比杀了他还难过,所以控制那女人也等於控制赵钰了;小美人,你说是吗?」他轻摸她的手。
比桃心中恼怒,却也不好发作,再灌了他几杯酒。「天色已晚,屠大师也醉了,请你回房休息吧!」
「不,我今晚要睡在这儿,小美人,你问了我这么多,我也什么都说了,你忍心再赶我走吗?」屠雄也不是傻子,他早怀疑比桃邀请他的目的。不过,她和她爹应该是站在同一边的,今晚这机会他不能放过,生米煮成熟饭也才能确保比言不会反悔。
比桃使尽全身气力推著他沉重的身体,直到此刻才惊觉把他引进房中有多危险。「嘶」的一声,她的外衣被扯破了,比桃开始惊慌的喊叫。
突然,屠雄身子一,趴在她身上不省人事,比桃使劲地把他推开,只见阿芳手上拿了根粗大的木棍,颤抖的说,「小……小姐,你没事吧?我……杀死他了?」
见她实在吓得厉害,比桃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他只是昏过去,死不了的,找几个人把他抬回房。」
「是。」阿芳拔腿就跑,不一会儿,几名壮丁就把屠雄给抬了出去,阿芳也收拾好房中的一切。
比桃托著腮坐在窗边,仔细地回想方才听到的一切。梓欣嘟著小嘴,皱起眉头缩进赵钰怀。「我不喝,那药好苦哦!」
「不喝怎么行?」他接过那碗苦涩的药汁,「快,一口把它喝了,良药苦口嘛!」
她还是摇著头。「钰,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吗?甚至还可以下床走动呢!我不要再喝药了。」这几天他们老把她当病人看,叫她吃这、喝那的,弄得她好烦。
「梓欣,你的伤虽然好了大半,但身子还是很虚弱;你瞧,如今双颊都不似以往红润了。乖乖喝了这碗药,你要什么我全答应。」赵钰支起她的下巴,温柔但执著地把那碗药端到她面前。
梓欣就著碗边,倒是挺爽快的喝光了,他抬起衣袖,为她抹去唇边的药渍。
「说吧,你有什么心愿?」
「当真什么都肯答应?」她双眸一转,晶亮的眼神看得人心慌。赵钰转念一想,这几天她哪儿都不能去,使她失去好几天的自由,想来她是要求这个吧!
他忙不迭地点头,「没错,只要你说得出口,我全都做得到。」
梓欣满意的笑了,「那我要你陪在我身边,永远。」
他愣了好半晌,不禁露出一抹苦笑,「梓欣,『永远』这个字眼对我们来说太过沉重,你不该要求这个。」
「我不管,你答应过什么要求都可以,难道你想反悔?就算你想反悔我也不准,你已经承诺过了。」她紧咬著下唇,死命地拉著他的衣袖。看见他的黑眸盛著满满的痛苦,她就知道他又想逃了,但她不准,她就是要逼他把话全说出来。
赵钰无奈的别过脸去,「你要我怎么说?我不能、也不可能陪你一辈子,你有你大好的人生,而我……也有我的日子要过,当初我实在不该招惹你。」
「现在才说这种话不嫌太晚了吗?赵钰,你是个想爱又不敢爱的懦夫!」
梓欣气得翻过身子趴在床上痛哭,「你要是不爱我,就不会千方百计把我弄进宫去;你要是不爱我,就不会委屈自己选我为妃,现在你又说这种话来气我,难道以前对我的好全都是假的吗?」
赵钰的心立刻揪紧了,他左思右想,只有说出事实一途。他咬紧牙关,艰难地开口:「梓欣,你想知道一切?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他扶起她,飞快地在她额上解了封印,「你闭上眼睛想一想,把你十年前遗漏的那段记忆找回来。」
她依言闭上双眼,「那一年比家庄的杀狐大会上,我遇到了一支白狐……那白狐满身是血,它的紫色眼睛好漂亮……我把它带回家,它成了我的好朋友……但是没多久,它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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