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挚看到桑千水刁蛮的样子,不觉温柔一笑,知道其实她只是要他帮忙演戏里了。可是他再转眼一看那小贩,又觉得这样吓他实在有点欺人太甚。所以他温和地说:“这位小兄弟,十七两是贵了些,这样吧,便宜点好么?”
小贩抬头看到萧天挚友好的态度,心里感激得要死,连忙说.“如果姑娘喜欢,小人奉送就是。”
“哼!你要给我还不要呢!”这句话纯粹是气话,她倒是真的喜欢那支簪子,可是话就那么说出口,再买岂不是下不了台。桑千水有些不舍地看了那支簪子一眼,气呼呼地拉着风幽然转身而去。而萧天挚也跟上去安慰她。
跟在身后的萧风劲若有所思地看了那支静躺在地上的白玉蜻蜓一眼,跟小贩嘀咕了几句,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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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后一行人又继续上路了……
眼前的是一座庙宇,雄伟的规模,庙堂上方硕大的金色佛像,不停进出的善男信女们证明了这座庙堂的香火之胜。
风幽然是不信神的,可是也随着一行人进入佛堂上香。
咚咚的敲木鱼声音索绕横梁,抬头一看,一尊金佛安样地坐落。头顶上悬挂着许多巨大的盘香,烟袅袅地盘旋,身穿袈裟的僧人来往,听着四周单调压抑的念经的声音,大概是真的能够给人安全的感觉吧。风幽然在心用嘲笑地想着。
桑千水虔诚地双手合十,讲了个愿望,然后拿起签筒晃了晃,一根竹签掉了下来。她拿起竹签拉着萧天挚进内堂解签去了。
风幽然突然觉得自己跟这佛堂之地格格不入,似乎有些闷气的感觉。所以她独自迈出门槛儿,想在庙堂之外等候其他人。
离开前面佛堂,凤幽然信步走着,却渐渐深入寺庙内院。
寺庙内种植着树木,阳光照耀下,在地上留下输钱般大小的痕迹。
施主煞气很重啊。
不远处好像突然冒出来似的出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旁边站有这一个年纪很轻的小僧人。身穿袈裟.虽然从外表看来,这个出家人的年岁而该不小但是身形却丝毫没有臃肿之色,反而有些飘然。他眉宇的气质让风幽然感到熟悉,似乎刚刚在什么地方见过。只见他似乎与自己对弈,并未抬头看到风幽然但是口中的语气却是对着风幽然。
风幽然有些奇怪地走上前,有礼地说:“大师可是说我?”
那老和尚抬头,洞悉一切的双目令风幽然心中一凛。她不喜欢被人看透的感觉。
“施主今日而来,虽无心拜佛,却是与老衲有缘,请坐。
风幽然这才发觉虽然他是与自己对弈,棋盘另一端却有一个座垫,仿佛是为人准备的。她毫无惊诧,只是顺意坐下。目前棋盘黑子和白子势均力敌,围成一个相持的局面。
“施主可知佛理?”
“我不信神,神为何物?”风幽然嗤笑。
老和尚微微一笑,似乎早就知道她的答案。“物之所造,天之所生,莫见其形,莫知其名,谓之神佛也。”
“既然是莫见其形,莫知其名,世人怎么得知有佛?”
“佛从心生。”
风幽然也笑道:“无暗,何来的明?无魔,又何来的佛?”
老和尚放下一粒白子,示意风幽然与他继续棋局。”那么施主的魔从何而生呢?施主亲眼所见执着的下场,为何不改其道而行之,反而要步上她的后尘?”
风幽然一僵,虽然老和尚并没有点名道姓,然而她已经明白他所讲的。卸去伪装,风幽然眼眸中诡谲寒光倏地一闪,她谨慎地提气,一片冰菱也蓄势待发,只要他再言一句,冷锐的暗器必将让他血溅五步。
风声顿止,察觉杀意骤起,老和尚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一脸样和地说:“施主不必紧张。老衲乃是世外之人,今日而来只希望点醒施主。施主的秘密将会保守。”
能察觉到她的意图,在这种紧张静正如死亡的气氛下还可以说出这样云淡风轻的话,这个老和尚不简单!
风幽然没有答话,是奇怪自己容易相信他的话。难道自己也觉得出家人不打诳语么?尽管疑惑冰菱却已经收回衣袖,杀气也消失了。
“施主若仍不醒悟,恐三月之内将有大劫。为什么施主参不透欲望乃过眼云烟的道理呢。”
风幽然观察着棋局,发现白子虽然没有进攻,可是势力却无处不在。她冷笑一声,四周都为之冷然她将一粒黑子放在进攻的主要位置上。
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风幽然媚笑着,易容的皮面和脸上的表情极不协调又甚地诱惑人心,可是眼睛里不变的是势不可挡,她语气充满孤傲;“人生短短数十年,倘若无欲无求,虚度一辈子,又岂不成了一场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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