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离篱能了解她也没表现出来,仍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惹得宇文易气恼万分。而她秉持着「讨厌」他的想法离开,她「必须」讨厌他。
她必须不断提醒自己,讨厌他、痛恨他,因为他渐渐不是她原来以为的那种人。他俊秀、风趣,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他展现了她不希望知道的另一面,那令她深恶痛绝,她不要为此被他占据思绪。一整个月见到他已令她快支持不住!她不要想着他,不要想他跟其他女子的关系,不要为此觉得伤痛,不要爱上他!
最後的念头令她浑身一僵。爱?不!她要的是像爹与娘那种相属与唯一的感情,专属而绝对只有她一人。她不要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否则她宁愿独自终老一生!看着别的女人占据了相公的心她会发狂。她不要!
不,她绝对讨厌、痛恨宇文易!
「相……相公?」命莲见离篱由沉思转为震惊又转为咬牙切齿的脸庞,担心地叫唤。
「不为什麽!」她从齿缝吐出这几个字。
「啊?」命莲对她的怒意感到不解。
「不为什麽,我就是讨厌宇文易!」她大吼。
「是……」命莲被吓到了,从椅子上跳起来,退得老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离篱揉了揉额头,抱歉地对命莲笑笑。「这件事别提了;我们赶快弄一弄,回迎风院去歇息吧。
「好……」命莲从墙角慢慢地走回来,小脸仍掩不住惊吓,微微发白:小姐怎麽突然发这麽大的脾气?她怎麽想也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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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藤楼的墙外,响起了低低的叹息声。
宇文易倚着墙抬头看天,神情无奈。刚送走如烟姑娘她们,立即奔回藤楼想再跟着朝楼,没想到正好听见命莲的问题,他也就没进去,静静地倚着墙等朝楼回答。没想到朝楼仍是厌恶他厌恶得紧,连个理由都毋需有。
一个多月过去了,他向朝楼解释,时时刻刻跟着她,对她表现自己迷人的一面,想化解朝楼对他的误会,可是朝楼却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他懊恼得想去撞墙!
脑海里浮现朝楼的笑靥。她至今从没对他笑过,她对命莲笑,对爹、葛大辰他们笑,甚至对府内养的小狗都笑过,唯独对他,始终都是冷冰冰的,他甚至嫉妒起那只狗。天知道,他多想看她笑,只对他笑,看她对其他人的温柔和缓,令他快发狂了,为什麽她就是不能谅解他?
他也好想看她着女装,娉婷的向他走来,到他的怀抱里。天知道,最近他看着她、靠近她,他费了多大的工夫才制止自己不碰她。每天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青草香,他都感觉到自己的骚动与不安了。真糟糕,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还能忍多久……
情况的演变令他自己都苦笑起来。怎麽会变得如此?几个月前他还想过几年的逍遥日子,自从遇见朝楼後就变了样,而确定朝楼就是自己今生唯一想拥有的完美妻室後,他的心更是不受自己控制,他已经陷下去了,速度快得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但他不在乎。反正事已至此,既巳无法挽回,那他非要朝楼也同他一起搅和不可。
所以,朝楼,你是我的,我一定会得到你。身为宇文骐的儿子,论缠功绝不输人。我要缠到你弃械投降为止,定要缠到你成为我的妻子!
宇文易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唉,朝楼……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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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宗善坐於书房案桌後,手肱撑在椅子扶手上,两手手指交叉。
突然,由房内右侧帘幕後走出一人,「老爷。」
「嗯。」陈宗善示意他上前。
古长天在他身旁耳语了一阵子。
陈宗善听了微蹙眉头。「知道了,那边有消息吗?」「篱家小姐盯得紧,暂时不会过来。」
「……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古长天弯身退下。
陈宗善以指敲着椅子扶手,沉着脸坐在房中,想着……「朝楼,这些帐册放这里可好?」屈光井一边跨进藤楼,一边对离篱说。
「随便放就可以了,谢谢。」离篱对他一笑後,埋首记帐。
屈光井好奇的靠近离篱,看她以飞快的速度东翻西记。
离篱一抬头就见他以惊异的眼光看着自己,「怎麽了?」
「朝楼,你怎麽知道要记些什麽又要如何去算?」屈光井的口气像是个发现宝物的小孩,对宝物有高度兴趣。「你想学?」
他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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