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宇文骐乾笑两声,「你不但玩得挺快活?」
「我是替篱儿抱不平,可没你这般坏心。」
「少来了,我还不知道你这坏心的毛病吗?」他笑得很乐。
「还不是遇见你之後,被你教出来的。」孟芸薹捏捏夫婿的脸。
宇文骐凑到她面前轻啄了下她的唇。「就陪我一起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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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还没有消息?」宇文易走在通往迎风院的长廊不住地咕哝。他派金川到北方去,应该已经到了啊,却迟迟没有消息。他急着想替朝楼退亲好将她娶进门,再拖下去他怕事情有变化。万-楼儿……「不,不会的。」他不会让楼儿出事,也不会放她回离家庄,回去她那天知道是谁的未婚夫身边,她是他的!
该死,为什麽没消息?他生气地想。
「少爷!」长廊那端传来呼唤声,宇文易转身面对跑得气喘吁吁的家仆。
「怎麽了?急成这样。」他拍拍弯身喘气的阿瑞。阿瑞顺过气後,将手中的小竹筒交给宇文易,「少爷,这是金川传回来的消息。」
「太好了!」宇文易高兴地取出里面的纸笺细续,脸色却由高兴转为震惊,最後是不信与狂怒。
「少爷?」阿瑞不确定地唤了声,少爷的表情好可怕,眉全皱成一团,一边的嘴角抽搐着:阿瑞忍不住打颤,惊慌的倒退一步。
「谢谢你将信送来给我。你下去吧。」宇文易从齿缝中吐出话,将手中的短笺揉成一团,双手握拳愤怒的颤动,手背上青筋暴出。
阿瑞应了声连忙退下。
「梁朝楼……」他迈着沉怒的脚步往迎风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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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还疼吗?」命莲端来熬好的汤药,摆在桌上让它凉,准备待会儿拿给小姐服用。
「还好。」离篱应了声,拍拍床榻要命莲坐下。
她在二日前扭伤脚踝後就被宇文易禁止下床,什麽事也不让她做,害她无聊得要命。宇文易自从那日她受了伤之後就没再过来,听其他的仆人说他去缠宇文夫妇去了,正合她不想见他的意。不过她却有种怪异的感觉,好像……被遗弃了。她摇摇头把邪念头推到一边,她才不会因见不到他而觉得伤心,他算什麽啊?离篱如此告诉自己。
可命莲整日忙进忙出的为她熬药、捣药做敷料,又忙着打扫,一天之中离篱也见不着她几回,害离篱想聊天都只能自问自答。终於命莲端了药进来,她把握住机会,将命莲留下好好的谈一谈。
「相公?」命莲柔顺地坐在床沿,等待小姐开口。
「你记不记得我们此行的目的?」
「嗯。」命莲点点头。
「我已经请宇文易去调查了,近日内会有回应,我们这边也该要设陷逮人了。」她以极轻的气音在命莲耳畔说道,显然不希望让命莲以外的第三人知晓。
「可是……」命莲张口大叫,立刻被离篱用手捂住。
「小声点。」她感到命莲点了点头才放开手。
「可是相公你受伤了啊。如果现在进行计画,你可能无法自保,更别说是捉奸了,说不定反而会被那帮贼人捉住,还被利用来威胁宇文老爷和宇文少爷呀。」她学小姐以气音在离篱耳畔轻说。
「你对我有点信心好不好?我又不是软脚虾,那帮人难不倒我。」见命莲张口欲言,离篱接着说:「何况再不济,我还可以用迷药。」
「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只管助我除奸就行。」霸道的口吻跟她爹如出一辙。
命莲自知无法阻止小姐,只好点头同意。她走到桌前拿起药碗端到离篱面前,当离篱伸手接过後,房门在此时被打开,宇文易握着拳头冲了进来。
离篱讶异地看着宇文易站定在她面前,带着一身掩不去的怒气。「你是谁?」他的声音沉缓而饱具威胁。
「你……你说什麽?」不会吧?他……知道了?
命莲退到床脚,呆愣的看着宇文易。
他放开手中被捏碎的小竹筒及皱成一团的信笺,抓住离篱的双肩,药碗在她手中晃了晃,药汁洒了出来。「你是谁?别再让我问第三次。」
狂怒的眼……离篱盯着他的眼睛,吐出答案,「梁朝楼。」
「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他摇撼她,「你还要骗我多久?」
手中的药碗翻落,破碎的声音将离篱敲醒,她也气愤的展开反击,「我是谁与你何干?我只是为帮你们铲除奸人而来,事成之後我就会回离家继续过日子,干你屁事!」她尖刻的言词点燃了宇文易的怒火。「当然干我的事!从你入宇文府後你就归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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