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认得的朋友更少了。”
“该不会是半路拔刀相助的血性汉子。“他猜测道。
“嗯,也有可能……”突然,她像想到什么似的脸色蓦地惨白,随即又转红,红得连耳根子都快烧起来般。
那自己清醒时身上仅余肚兜,若真的是一名“血性汉子”救了他们,那她的衣服……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尖叫出来。
“盈,你……怎么了?”
“呃,没事、没事……”开玩笑,这种丢脸的事怎么能说。
也有可能是那人请了其他的女孩儿替她褪下湿衣吧!毕竟人家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她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猛然间,她又想起另一件事——她的寒玉剑呢?
“哎呀!我的剑呢?”她奔向床掀起棉被,又在他们放衣服的桌上、旁边的椅子找去,但皆搜寻未果。
“你在找什么?”邵冲的心绪跟不上她的,只能莫名其妙地瞧着她在没多大的房里东翻西找。
“你给我的寒玉剑不见了?该不会在跳下断崖时给掉了?”她深感惋惜。
“原来找不到那把剑啊!那把剑不算是什么宝物,丢了也就算了。”他有些失笑地扬了扬眉。
“是啊!虽然不是什么宝剑,但怎么说也是你送给我的,这意义不同。”她轻咬着唇,心里很难过。
听闻她语调中的珍惜之意,让他猛然为之一怔。想不到她对自己送的东西这么宝贝,一股感动的热流悸动着他所有的知觉。
他激动的将她一把揽进怀中,低下头忘情地在她的小嘴上印上深情一吻,一种酥麻的感觉犹如触电般,激荡着两人的情绪。
他那两片温热的薄唇极轻柔地在她红热的脸颊上来回轻抚,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旁不住回旋,愈来愈浓的情意,几乎要溢出两人心头。
“盈,嫁给我,做我最珍爱的妻子好吗?”他的细吻停留在她的耳畔,既轻且柔地请求着。
“嗯!”她无法再思考,只能顺着心意回答。
回抱着他的手臂微一收紧,引动了手腕上黑珍珠相互轻撞,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暖房里久久不散。
“等我将伤养好,再想办法和我爹我娘会合,就可以和你拜堂了。”他稍稍拉开一些距离,他们就这样额头相抵、双眼含情的凝视对方。
“如果我娘能送我出阁就好了。”能与自己相爱的人成婚虽是天大的喜悦,但少了家人的祝福,却也让她感到十分遗憾。
算算她已逃家半个月了,娘和琳秀姨、小青她们可好?
“唉……”幽幽地一声轻叹逸出唇畔,隐约地她眼眸里闪着晶亮的泪光。
“我们一起回你家一趟。”他伸指揩去她的泪。“就算牺牲了我的生命我也要劝服你爹,恳求他把你嫁给我。”
她为着他的一席话而感动,深切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情意。
“没有你叫我怎么活呢?我一定会让他答应我们的事的。”
四片温热的唇瓣再度重叠,爱恋缠绵的呼吸声和着黑珍珠交互敲击的声响,印证着彼此的爱意……喝完刚才店小二端来的热烫汤药,邵冲忍不住伸舌皱眉叫苦,真不知这药是用什么熬的,比他尝过的汤药还要苦涩百倍,好在这是最后的一碗。
不过这药倒也挺有效的,他不过才乖乖地喝了近半个月,不但胸口伤处已不再疼痛,就连体内气息也顺畅不少。
骆芷盈轻轻地由外推门而入,她一身淡紫衣衫,恍然间他还以为瞧见了天上美丽的仙子呢!
“一大早你偷溜去哪玩啦?”他佯装着不悦地询问着。
他待在这房里养了半个月的伤,也喝了半个月的苦涩汤药,每天对着这一室的冰冷,都快闷透了,她还好意思自己出门玩。
“原来我们来到虎牙山下不远的一个小城,叫欢乐城。”她眨着双眸,欢喜地说着方才探听到的事。
“喔!这地方我可来过,别看这城很小,它有个巷弄可是摆满了许多的精致物品,古玩、字画、玉石一项不缺。”他顿时想起一个好去处。
“真的?!”她惊喜的睁大双眸。
“是啊!要不今天天气不错,我带你去走走?”他自告奋勇的站起身,脸上欣喜的表情比她更甚。
“好啊!”她高兴的连连点头。
果然中计。邵冲心中暗自窃喜,他再不出去走动走动,真的要闷出病来。
“不过不行啊!”握在邵冲大手里的柔荑突地缩回。只瞧她面有难色地将他推回房内。
“啥?不行!”不会吧!他好不容易才骗她出了房门,想不到脚还走没几步,又让她给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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