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无言的侍卫吗?”
“人都死了,上官公子又何必再问。”
“他没死,他人还在地牢里。”
“无言没死?”盈梅双眸一亮。“他还活着?”
“黎姑娘和无言很熟?”上官转身问道。
小心翼翼的瞅了上官一眼,盈梅回道:“无言是娘远房亲戚的独子,因为无
亲无故才来投靠娘的。”
听她的回答,连她都不知道无言是女的。
上官狐疑地撇撇唇,不可能整个王府都不知道无言的真实性别吧!
“谢天谢地,无言没事。”盈梅松气,她相信只要无言没死就会救她离开这
里。
“你又错了,”上官忽而一笑。“他没死,你该谢我而不是谢天,因为,他
的小命是由我决定的。”
盈梅被他狂傲自负的话吓得噤口。
“就像……”上官捏住她小巧下巴。“我说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别无选
择的道理一样。”
盈梅睁着大眼无助地看着他,良久,盈梅别过螓首避开他的手。
“君大人……”盈梅微弱地道。“不会放过你。”
“是吗?”上官微笑。“我等他就是了。”
“……”
“对了。”上官停下迈出的脚步。“多少吃点东西,你若死了,无言也别想
活了。”
盈梅震惊地瞪他。他竟然拿无言的命来威胁她。
“绝食对你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上官有礼的欠身,转身离开。细细碎碎的阳光洒在无言脸上,映出一圈美丽的光环,上官仔细端详她的脸,
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散在唇边。
她不美,一点都不美。脸蛋过分清瘦,眼眶下还浮着明显的黑影,肤色苍白
得像没照过阳光似的,身躯更是瘦得无三两肉。
无言毫无预警的睁开双眸,正好和上官的视线迎个正着。
“醒了?”望进她清澈冷澄的瞳中,上官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无言眯起双眼,一个翻身跃下床榻,过大的动作疼得她微微踉跄。
“这是哪儿?”一出声,声音干哑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无言舔舔唇,紧贴
住墙,全身处在戒备状态。
上官好整以暇地斟茶,将她的娇态全纳入眼底。
她或许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却另有一番慵懒醉人的风韵,一头如丝瀑般的
乌云散在脑后,随她的动作飞舞;诱人的身段仅罩在他过大的中衣里,露出雪白
如玉的腿肚,娇躯虽瘦却仍玲珑有致。
“傍雪楼。”他淡淡回道。
“为何我不是在地牢里?”
“你很想回到地牢里?”上官面无表情,却掩不住眸里的戏谵。
无言为之气结,这是什么烂回答?
“小姐呢?”无言眼尖,发现墙上挂着一把装饰用的长剑。
“等我临幸呢!”
“锵!”一声,无言抽出长剑抵住他的颈子。“你再说一次!”
上官不置可否地挑眉,对于颈间的利刃毫无反应。
无言怒火翻涌,她从来不知道生气是需要体力的,可现在她只感到一阵天旋
地转。
上官唇角一勾,香扇拨开长剑,左手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扑倒在床榻上。纵然
他护住她的背,倒在榻上前,无言仍痛得唇色发白。
“你是第一个敢对我拔剑相向的女人。”温暖的热气呼在她耳边,上官半压
着半裸的无言,声调如冰般寒冷。
“我也会是第一个取你狗命的女人。”无言反唇相讥。
“就凭现在这个样子?”上官低笑。
无言这才发现自己衣衫零落,不但裹胸的白布不翼而飞,大半春光露在他眼
前,身躯还被他暧昧的姿势压得动弹不得。
“请你放开我!”无言咬牙切齿。
“不然呢?”上官剑眉挑得老高。
“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上官轻轻拨开她颊上的发丝,一脸嘲讽。
“你有这个能力吗?”
无言屈膝想踹向上官的下腹,没想到一个翻身,上官紧贴得她更密合。
“你需要受点教训,让你明白在床上你应该做些什么!”上官低头覆上她的
唇,邪肆地蹂躏那份柔软。
无言奋力抵抗却徒劳无功,双手被上官牢牢制在头顶,在无计可施的情形下,
她用力咬住探向她口内的舌尖。
“你敢咬我!”上官扬首,目光阴骛地瞅着无言,一滴晶莹的血珠缓缓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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