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娘子(24)

2025-10-07 评论


她把脸理进他的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得以给她最大的勇气。

***

“女人啊,是世间最麻烦的动物。”左劲皱眉的说,将酒一放而尽。

“你有什么女人?不是避之如蛇蝎吗?”风炫衡挑起眉。难得一次的聚会,趁着严夙辛替他妻子小圭产检后,在亭内摆酒畅饮,却听向来连谈女人都嫌累的左劲大声抱怨,这种事可难得见到。

“我是指夙辛那一半的女儿!”

“缚缚?”严夙辛挑起眉。“我相信以你这个大男人是可以应付十岁的小姑娘的。”

“她跟我有仇!姓严的,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小女孩,她简直以欺凌我为乐,偏偏我这个当长辈的,动也动不了她!”

“你是不能动她,缚缚将来也算是我女儿,你要欺负她,萝儿那关我可过不了。”严夙辛看了好友一眼。

“夙辛,你真要娶她?”

“这是此生我再确定不过的事了。”

“这也是,毕竟你找了她八年……我想会有不少男人、女人失意的跳河,朱公王爷就是头一个,不过所幸他还是正人君子,只是一时迷恋你的容貌而已,等成了亲就没事。”风炫衡笑道,“只怪你一张脸生得那么俊俏,让男人女人都爱。”

“我只要爱一个就好了。”严夙辛淡淡的笑道,忽然改变话题,“炫衡,我要劳烦你一件事。”

“直说。”

“我对萝儿之兄突遭意外一直耿耿于怀,他的死、小夏堡的求亲都让我觉得异常的巧合,可否帮我一件事。”他在风炫衡耳边低语。

风炫衡沉吟的点头。“这没有问题,宫姑娘知情吗?”

“她心思单纯,身子也不适合剧烈的情绪,我怕她知道之后太过心烦,等有结果出来再说。”

风炫衡笑道:“你对她真是情深意重啊。”

“情深意重?唉,只要她懂得,不要再离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他内心始终有一个巨大的恐惧,怕她再像八年前一样忽然的消失。

也许,这就是他把缚缚拐到左府的原因之一,没有缚缚,萝儿是绝对不可能独自消失的。

左劲听到他深情的话,头皮忍不住发麻。左手坐着一个为爱收起花心种的风家兄弟,右手边坐着一个为爱等了八年的痴心男,最好的兄弟一个一个都被另个女人占有了,而自己呢?

“会轮到你的,左劲。”

“我宁愿一辈子光棍,也不要女人!”左劲抗议。

“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啊。”风炫衡笑道,“原来咱们兄弟里胆子最小的就是你啊,左小胆。”

“姓风的!”闻言,左劲暴怒,一掌打向他。风炫衡也不甘示弱的对掌而打,两人从亭内打到亭外,不是死命的打着,而是笑闹的打斗。

过没几年就是三十而立的人了,还没个正经样儿。严夙辛笑着摇头,优闲的独自喝着醇酒,虽然魔教之事尚未解决,但能与月萝在一块,平复了他的心情。

“真是太好了。”他露出乎常只让她看见的温柔笑颜。

只是小夏堡强称她是夏玉堂的未婚妻,这事可要好好处理才行,他的女人怎么能交给其他男人?

“姓左的!”树丛后突然冒出一个小身影,存心要吓左劲。

“缚缚!”严夙辛眼尖,立刻注意到这个不懂武功的小女娃儿正卡在风、左两人之间。

他正要奔过去救人时,只见左劲一手抄起宫缚缚的小腰身,旋过身护住她。

风炫衡一掌打在左劲的左肩上,还好他及时收了掌力,只出两成力道。

三个大男人暗自流了一身汗。

“你这个混帐丫头!没头没脑的突然冒出来找死啊!”左劲对着宫缚缚的小脸暴喝,不听她的解释,往她的小屁屁就是一顿毒打。

他的大掌毫不留情,痛得宫缚缚哭着叫娘。

严夙辛与风炫衡吃惊的对望一眼,后者耸了耸肩,表示少见左劲为女子失控。何况是一个小丫头。

而严夙辛心细如发,隐约的望见左劲粗犷的脸庞上罕见的恐惧,这种表情他也有过,怎么会不知隐藏在内的真正含意呢?

“你们宫家的女人啊,非要吃得咱们死死的不可吗?”他叹道。“你!”

“就叫你,你没听见吗?”

叫了好几声,月萝才发现是在叫她。她小心的捧着莲子盅转身,瞧见那天在花林里的女人不悦的瞪着她。

“你这丫头是聋了吗?”

月萝怔忡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朴素的打扮。唉,丫头就丫头吧,她也不太介意别人将她定位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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