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梅和小春说,今早你们聊得很开心,你还笑了。什麽事那麽好笑,说给我听听如何?」她笑了,而他居然没瞧见,苏騂感到扼腕。
「我为什麽要告诉你?女人家聊的事情,你干嘛那麽感兴趣啊!无聊。」陶儿起身,斜瞪他一眼。
苏騂不在意地扬眉,嘴角带笑,凡事不能操之过急,她这种现象是好的开始。
「没关系,不说就算了。对了,还没用早膳吧!愿意和你相公一起享用吗?娘子。」他起身,有礼貌地邀请。
陶儿见他那有趣的模样差点笑出来,「既然苏少爷吩咐了,那陶儿就恭敬不如从命罗!」
苏騂开怀一笑,大手抱住她的肩,「那走吧!」
「喂!苏少爷……放开我,让人瞧见不好啦!」她挣扎。
「不许再喊我苏少爷。」他不理会,加重力道。
「騂少爷!」
「不对!」
「那……你到底想怎样?」陶儿瞪着他。
苏騂勾起一抹暧昧笑容,「叫我相公,或单名騂一字。」
陶儿刷红了睑,低下头。苏騂的手又是一紧,意在提醒她。
半晌,她轻唤道:「相……公。」
「什麽?我没听清楚,再叫一次。」
「你……」
「快点,肚子很饿耶!」他催道。
她知道他是存心的,无奈之际,只得投降地大声喊道:「相公!请你放开我!」
苏騂哈哈大笑,放开她,「是!娘子。」
陶儿面红耳赤地推开他,迳自先定一步。
今儿个,苏府依旧充满笑声。苏府虽贵为富有之家,却从不骄傲待民,会定期打开门户分送粮食,也经常派人探访是否有被遗忘的贫穷人家,总在需要之时对他们伸出援手。
在泉州,苏为一直倍受敬重,也因此当苏騂的身分曝光时,苏为也趁此机会将棒子交给他,准备多到外地走走,过过平静的日子。
起初苏騂不愿接受,按理这苏家的一切应该由他的义兄苏语康继承才是,但苏为却明白地向他表示了一切。
「騂儿,别妄自菲薄,难道你忘了,爹能成为泉州的富首之一,你的功劳可是占第一。况且爹会以你的姓为姓,最主要也是想让你继续承袭着你们苏家血脉,至於爹这方面,还有康儿啊!爹相信,康儿总有一天定能洗清萧家的冤情,再度恢复萧家的光荣。」
听到这番话,苏騂落下感激的泪水。双亲留下的遗言浮现在脑海,他们将一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盼能为苏家光宗耀祖。义父苏为的心胸宽大,他当场便跪下,发誓绝不辜负苏为的期望,同时也会永远保护这个家并孝顺他。
苏为开心大笑地扶起他,父子俩相拥的画面,着实令陶儿湿了眼眶。
接管苏家一切事务後,苏騂继续苏为先前的济弱扶倾之举,甚至还买下三、四艘运货船只,定期运送粮饷至遭受黄河泛滥之地的同胞们,此举更是受各州人士赞扬。
虽然苏騂这人看似吊儿郎当又不正经,但管理产业的手法却乾净俐落,教各庄管事们直赞赏道好。像是有一回布庄管事不小心多进一堆料子,正当不知如何解决库存量时,苏騂立刻叫人将料子分出等级,运至盐庄、茶庄、米庄里,采取购买数量多寡来赠送布料,结果引起一番骚动,为各庄生意增添不少进帐金额。
如此例子还很多,大夥都是有目共睹,因此在短短的日子里,没人敢再小看苏騂。
另一方面,陶儿在放宽心後,开始扛起苏府内的大小事务,希望能做个为苏騂分忧解劳的好妻子。
曾是丫鬟的她对属下十分客气,非但不摆架子,凡遇不懂之事总会低声向属下们询问、请教,因而短短几天就将苏府整顿得十分理想,属下们对她又是敬佩又是赞赏。
而苏騂为了将产业管理至得心应手,忙碌情形自然不比陶儿少。
夫妻两人一个主外、一个主内,皆管理得井然有序。
苏为一一看在眼里,更加相信自己的眼光,只是唯一令他担忧的,当然就是陶儿与苏騂分房一事。
由於陶儿受伤,苏騂不得不暂时搬入书房。可是,如今陶儿身子不但康复也健朗许多,苏騂却迟迟未再搬回主室。
苏为无奈,对於明年抱孙之事,恐要失望。
「唉!缘分真是教人难懂啊!」他来到庭中轻叹。伤感之际,再度忆起无缘见面的儿子和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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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事务总算进入轨道,苏騂好不容易能松口气,闲暇时间正好用来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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