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看看会发生什么事呀,你没必要这么抱着我吧!”真讨厌,靠他这么近,会害她一直想到刚刚在妓院发生的事儿。
虽然办法是她提出来的,但她可不知道还有那件事呀!
他竟然当着大家的面对她做出那样的事,她没脸见人了啦,更没面目回去见亲爱的爹爹,她好倒霉。
可她怎么觉得没想像中讨厌,反而还有种甜甜的熟悉?
“若你看到一间茅房出现了两双脚,你作何感想?”不必他明说她也该清楚,这茅房可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里面有没有人,遂抱着她让外面看来少双脚才合理。
“我只会当自己是个瞎子。”早知道她就不躲在这儿偷看了,原来路边的茅房是这么的臭!
“只有你会这么认为。”她的思考方向和别人不一样。
“好了啦,他们都打完散场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吧!”再跟他待在这里,她会香消玉损。
四周臭得要命,而内心又总是会注意到他和她的不同,直冒出心湖的气泡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怪异,似乎就要引起阵阵波涛般令她感到心慌。
“你先答应我,不会自我身边逃开。”看她的样子即知她打算一自由就自他身边跑开。
咦?他怎么突然这么说,她是有点这么想,至少等一下要跟他保持距离,免得发生不测。
总归一句话,她怕死呀!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问?”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她应该泄露出马脚,她也没说会逃开,他该不会会未卜先知吧,但她真的会逃开他吗?
“会不会?”他又露出那种迷人却又同时令她感到胆战心凉的笑容,“我们何时离开这茅房全都由你决定。”
“是吗?”爹呀!您女儿又被同一个人威胁了啦!
“如何?”他收紧手臂,让她整个人几乎是贴在他身上。
“我不敢说不答应。”呜,好讨厌自己这种怕死的个性,为什么她不能像别人一样有志气,她这样是像爹还是像娘?
“嗯?”
“好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快出去啦!”她快被熏死了,现在根本管不了对他是什么感觉,她只要能快点离开这里就觉得很高兴了。
“很好,记住你说的话,若胆敢骗我……”他收起笑容,面无表情的盯着她。
“放心,我谁都敢骗,就是不敢骗你。”唉,她真的是“遇人不淑”。
“很好。”他迅速的在她颊上啄吻了下,这才将她放下来。
捂着被吻的脸,她有点后悔答应得太快,她会不会不小心就被当成配菜给吃了?“曲曲?”
凌曲幻才一踏出那令人头昏眼花的茅房,马上就被人发现,而且还是她认识的人。
“楚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凌曲幻讶异极了,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下遇到楚天爵。
“我刚好到这附近办点事,这位是?”楚天爵纳闷的看着凌曲幻身旁的男子。
他刚刚与曲曲一同从茅房走出,他们……
“这位是镜月祁,背景不详。”她指了指身旁的人,然后又转头帮镜月祁介绍,“这位是楚天爵,现任的……”
“曲曲,那些不重要的就别提了。”她明知他不喜欢出风头,“这儿离我的住处不远,你们要不要到我那儿坐坐?”若能住个几日也好。
“好呀,镜月祁,我们去楚大哥家休息一下好不好?”这几日被追得都没好好休息,还好遇到熟人,她可以放心的在他家住到死都不成问题。
他随意点个头,面色无波的看着楚天爵,一手更是占有味十足的搂着她的腰。
他本想拒绝的,端看楚天爵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非比寻常,而她显然对他特别放心,光是这一点,就教他不悦。
凌曲幻正考虑着要不要甩掉腰际上的手,但她怎么还感觉到他正警告着她?
她是不是中毒太深了?中了镜月祁的毒!
楚天爵突然将她夺了过去,占有味十足的搂着她,看向镜月祁的眼神好似是在宣示所有权般,仿佛凌曲幻是他的。
天呀!她现在很明显的感觉到两股强大的暴风正在形成接近中,而且倒霉的她好像就是引起这场风暴的罪魁祸首。
“嗯,你们两个可以聊聊,说不定你们两个会成为生死之交呢。”看来是不可能的事,瞧,他们一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敌对景象,她好恨自己刚刚为什么不有志气一点,至少在茅房里多撑个一下下也好,就是别这么巧的出来刚好遇到楚天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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