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见外,我们也算是朋友,朋友有难,我岂可袖手旁观,况且这也是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季厚先伸出手来,孟梅烈见状,也伸出手将他握紧,一份难以言喻的诚意正心拉近他们的距离一段友谊就此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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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孟府上下都忙着张罗、打点一切,迎接孟梅烈出阁的那一天,孟造奇誓必要她成为全扬州最风光的新娘,几:天下来,所有人已累得人仰马翻,没有人去注意到孟梅烈已:经逃婚,仍兴高采烈的布置内外。
直到李儿见嫁衣已修改好尺寸,开心地要小佩拿去给孟梅烈试穿。但遍寻府里,却没有小佩的人影,这令李水儿心里已有些许不实之感。
“小玉,你们到小姐问看看。”
小玉托着嫁衣,跟在李水儿的身后,而李水儿脚步也急促的居步起来,心中拼命祈祷孟梅烈可别帮出什么傻事来才好。
“梅烈,梅烈——”当她推开紧闭的房门,看见屋内空无一人后,她的心顿时跌到谷底,但她仍不愿相信事实,在一阵翻箱倒柜后,孟梅烈的一些首饰及物都已不在,这下李水儿终于肯定自已的想法——梅烈带着小佩逃婚了。
“天哪!梅烈,你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决定,这样的傻事,你叫娘如何向你爹交代呀!”
孟造奇在知道后,大为惊之际,立刻痛定思痛,倾出府内所有的家丁,朝水路、陆路搜索,不放过每个可能,连扬州城都翻了一圈,誓必要把盂梅烈找回来。
孟造奇和李水儿坐在大厅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不停的踱步,四目相对。随着空手百回的家丁,他们的希望一次一次落空,多日来的劳累,加上孟梅烈的出走,已经使他们筋疲力尽,不知该如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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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书儿专心地坐在窗前调前调音律,微风徐徐迎面吹来,望着阁楼下方那一大片的野菊花,浓郁的香气教她失了神,她彷佛看见霍青桓俊逸地站在那儿,露出只为她展开的笑脸,深情地向她直招手,像是在邀请。
青桓,什么时候你会明白我的心意?即使你明白,你会接受我吗?我多么盼望,我能兴你倘徉在一处没有纷争的世外桃源,兴我情话绵绵,共度每个花前月下的夜,那么我这一生又有何遗憾的呢?
突然,一支飞镖不偏不倚射在她身旁的柱子上,她迅速地抽掉飞镖,并解下系在上头的纸条。在看完纸条后,她探出窗外,施展轻功凌空而去。
“主人,你找我?”
戴关面具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来,直接开门见山的下了道命令,“我要你进入霍青桓的家中,杀一名叫阿郡的女孩,并夺回在她身上的密函,进而取得霍青桓的信任。如果发现他有任何不利我们的兴动,也一并除掉他。”
“主人,这……这妥当吗?”
“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到时候你若无法完成任务,你该知道下场,而你大哥也会遭殃。”
“我的命是主人给的,主人要我做什么事,我都会去完成,哪怕是牺牲生命,我也在所不惜。”
“很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说完,一阵七彩迷烟带走了他。
丁书儿这才吁了一口气,靠在树干上叹气。这种永世不得翻身的折磨,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解脱?何时才能停止这日复一日受人控制的生活?她不敢想,也无力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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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烟雨楼发生火灾,大火让所有的一切都付之一炬,损失非常惨重,死伤也不少。当霍表桓和赵见琛一行人闻讯赶到时,烟雨楼严然已成为一座废墟。
赵见琛有些遗憾的看着曾经风光一时的烟雨楼,惋惜地叹口气,“我们来进了。”
霍表桓不放弃的却冲进去,却让赵见琛一把拉住,“青桓,你不要命啦!现在里面温度还很高,火势很可能一触再发,别进去了,或许你的朋友早已逃出来也不一定。”
“咳……咳……”丁书儿身狼狈、踉踉跄跄地从烟雨楼旁的巷子奔出,“青桓,我在这儿……”
霍青桓及时接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影,“书儿,你还好吧?有没有伤到哪里?”
丁书儿蓦地痛哭出声,“好可怕的火,我们全乱成一团,大家横冲直撞地要逃,我也吓坏了,一心一意要跟着逃,最后我冒险地爬上树,硬是跳出墙外,幸好没跌断腿,我好害怕,我已经六神无主,心如槁木死灰,我以为再也是不着你了——说完好紧抱住霍青桓,哭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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