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只是个奴才,不宜长久住在殿下的宫中。”住在这里的,该是未来的太子妃才是。
“你是在与我玩欲擒敌纵的游戏吗?”话起的当口,他猛地搂她入怀,狠狠的吻上她雪白的颈……天知道他自离开云清池之后,一入到书房情思,只是无论他如何静心,总挥不去她影子。
这当真该死!他从来不曾如此眷恋过一名女子,除了在宫殿之外,她是第一个能让他在百忙之中还念念不忘的女人。
尤其在要过她身子之后,他对她的热切更甚,一反往常因得到而厌倦的女子,她愈是反抗,他意想要她;非但要她的人,更要她的情!
“不……殿下……您误会了……”明月不住地挣扎。
黑阎昊激措起头,气息热烈地道:“玩游戏也不打紧,只要你能讨好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他一手深入她衣襟之内,担住一只温热柔嫩的椒乳,挤压迟弄……“不……不行,奴婢……做不到……”
“做不到!”他危险地半眯起眼。“你是说你不愿意讨好我?”语气虽冷淡,却有山雨欲来之势。
“殿下要奴婢做什么事都成,洗衣、烧饭、劈柴、挑水都可以,奴婢绝不敢不从,唯独……唯独……”见他眼神趋烈,她的声音愈来愈小。
“唯独不愿在在,不愿被我临幸是吗?”他暴怒地道。
明月水眸盈盈,只是瞅住他,悄然无语。
该死!
他贵为太于,要多少女人有多少,难道真要他纤尊降贵不成?这一次他绝不再心软!
既然她不从…,一抹残酷的笑自他唇边扬起——“刘坤!”他喊。
“奴才在!”刘坤在寝宫外国道。
“召媚奴侍寝。”
“是!”
黑阎昊放开明月,坐在床沿。
明月默默地退了出去——“站住,谁让你走了?”
明月停下脚步,愕然地回头看他。
不是已经传人侍寝,为何还留住她?
“给我留下!”黑眸微闪,透着诡邪。
明月无语,默默地走了回来。
这时在官外传来一道娇烧的声音:“媚奴晋见。”
“进来。”
明月看见一名长相适中含媚的娇娆女子缓缓走近太子殿下。
“今夜由你侍寝。”他冷着睑。
媚奴杏眼含笑,月了眼明月。“那她……”这就是引起宫内风波的那名女子吧!她暗暗打量,发觉眼前这个女子浑身散发着一股浪激的情势…果然具备叫人迷失心魂的力量,连她也不免暗妒在心。
“不必理她,做你该做的事吧!”
媚奴一声娇笑,一件件除下他身上的衣衫,露出他健壮的身躯。
黑阎昊用力拉过她,粗暴地扯下她身上那红色围衣,转眼间她身上仅余一件肚兜及亵出……“脱掉它!”他沉声下令。
媚奴顺从地除下身上仅余的遮蔽,丰腆的躯体软软地贴上他壮硕的胸膛……黑阎昊眸光森冷.一手揪住她长发,一手罩上她胸前的柔软,粗暴地在她身上掠夺,毫不怜惜。
媚奴非但未显痛苦之色,反而发出喜悦的呻吟,一串串地勾挑着太子情欲……明月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瞧过他俩。
“你,看着我!”他停下动作,含怒地下令。
她愈是逃离这一切,他意要折磨她!
明月白着一张脸看向他,水眸空洞而遥远,仿佛她不在此处。
他恨极了她这样消极的不驯服神。
“殿下,她一到冷冰冰模样,像死鱼一样,如何能取悦于您呢?”媚奴娇声问过,瞥向明月的是一闪而逝的怨恨。
“她不能……你能吧!”黑阎昊一手用劲扭住她一只丰盈,俊颜勾起一份不带感情的邪魅笑意。
女人在他来说,一直只代表两个意义——待寝以及传承子嗣。
记得师父曾告诉过他,感情会成为一个人致命的弱点,为了使自己更强,他必须挥剑断情。
媚奴娇咛一声,进个人像水般化在他怀里,口中不断发出娇喃:“殿下……殿下……”
自她人官以来,只明白一件事,只要得到太子殿下的宠爱,便等于得到这世上的一切!
床铺之中春色无边,只有男人的粗喘声及女人带笑的呻吟……明月不知道男人欲望起来,竟可到达这样的地步。
瞧着眼前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裸体,她发现自己的心竟像被人撕扯成两半,除了痛……还是痛…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竟这段难受?
她本该是无心的啊!
从小,她便已决定,长大之后要随师父运人空门,过着无欲无求的简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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