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情郡王(2)

2025-10-07 评论
清代官吏的病态生活之一——狎“像姑”!

狎,意为“嫖”。狎像姑,便是嫖像姑的意思。

“像姑”即是男妓,因相貌清秀,酷似姑娘,故称“像姑”。多为年少者,出色者多在二十岁以下,称为变童、优童、歌童等。

像姑的卖身处所,古代谓为“像姑堂子”,其待客内容有侑酒、唱曲、谈诗论画、卖身等,京师著名的像姑堂子在韩家潭、樱桃斜街、陕西巷等处,都是京官士大夫出没之地。

清代法律规定,官吏不许狎女妓,如有官吏暗中召妓侑酒被巡城御史查到,必受严厉处罚,但狎男妓就可以通融。在这样怪异的风气下,狎像姑的风气便在清代官员间兴起,王公、贝子、贝勒逛像姑堂子,来得冠冕堂皇,去得明目张胆!清初满族与蒙古族一样,自古即为骁勇善战的民族,宗室王公及其子弟,自小在战争风雨中长大,如:多尔衮、多铎、豪格等人,都是十几岁就随从父兄征战沙场。其间亦涌现如代善、阿济格、阿巴泰等叱咤疆场的猛将。

入关前,王公们统率八旗劲旅,在与明朝、朝鲜及蒙古多年征战中,屡建战功。入关后统一全国的战役中,仍以宗王贝勒为主要统率,而其中出任大将军的宗室王公所领军队是出征主力,所建功业也以他们最多。

康熙年间,多罗贝勒·淇*统领大军,驱除准部出藏,中止该部对西藏黄教的控制,护送新立的呼毕勒汗入藏,打击准部,稳定了清朝对西藏的统治。

正白旗宗室,多罗贝勒.淇*始册封为——武喜郡王。

***

初秋的北京市街上,一大票小贩与人潮,趁着晴朗好天气出来活动游走,沿途热闹非凡,洋溢着一片好气象。

“爷,我渴死了啦,背酸死了啦,能否请您行行好,找间客栈休息休息?”年约十八的白瘦小哥嘟着嘴儿一路罗唆。

“一个时辰前,你才说过同样的话,忍着点吧。”淇*说了几句,双腿轻踢马腹,继续往前行。

“但现在是一个时辰‘后’。”小卓子接道。“我真的累了,休息一下嘛,反正咱们已经到京城,不差这些时候。”不过是喝口茶,歇歇脚,又花不了多少时间。

“你不用游说了,午时以前我们得到达富来客栈,届时你爱怎么休息就怎么休息。”淇*丝毫不退让。

他是守信之人,既然与人约好午时在客栈见面,他便不会迟到。再说对方是他的至友——歌玄贝勒,冲着这点他更不能失约。

“真不懂你,不过是个男人,也值得你这样马不停蹄地从西藏赶回京城。”小卓子唉声叹气,弯腰驼背地驱马跟上前。“呐,会情人从没见你这么勤劳过!”他补上一句。

君子之交淡如水,偏他的主子不同一般人,视友情更重于爱情,对男人比对女人好。因为这个原因,使他几年来一直饱受蜚言缠身之苦,走到哪里都有人说他不喜欢女人。

当然,造谣者正是那些恶女。

恶性循环下,贝勒爷愈来愈厌恶长舌女,到最后干脆女人一靠近他就摆出一张臭脸,女人亦越来越怕他。几年下来他已恶名昭彰,从京城到西藏,再从西藏到京城,凡关于他的传言,没有一句能听的!

淇*轻勒缰绳放缓速度,让推着干草车的老人家先行通过。“被女人骚扰是我最受不了的。”他的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你可是咱们家传宗接代的唯一人选,我的老太爷。”小卓子疲累地提醒他,心里则嘀咕他没同情心,说不休息就真的不休息,死老古板一个!

“你在骂我?”

“咦?”小卓子一听,下巴差点没掉下来,急急忙忙说:“你……你……你别冤枉人!我……我……我哪有?”别说笑了,他怎可能听得见他的心声!

淇*笑了。“我想也是,你的胆子不就豆子般大小,还没那胆量。”

“你这是哪门子的鬼话!”

他的主子就是有这种本领,要嘛硬梆梆一张木头脸,要嘛就语出惊人,尽说些令人无法招架的鬼话,真不知他的脑筋在想些什么。

就连老夫人也对她这儿子频频摇头,认为他只有在沙场上时才是正常人。言下之意,平常时日,他都不太正常。

小卓子双肩一垂,有气无力地道:“爷,我看等你跟歌玄贝勒会见之后,不如趁便在城里找个什么格格、小姐的带回西藏成亲,省得到处有人非议你有断袖之癖。”

“不。”

“不?”小卓子愣了楞。“我的好主子,你可知道那些蜚言蜚语有多难听吗?不只是西藏,就连咱们脚下的北京城也是鬼话连篇,你总得找机会澄清误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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