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珞,事实上感觉淇*愈来愈疏远的人,不只有你啊!我们这一票亲朋好友也很伤脑筋。”
一阵清雅优美的男声传进屋内,惊动了房内二人。等她们将视线转向花厅,才发现站在桌边微笑的翩翩身影。
“歌玄?”华珞感到意外。
“正是在下。怎么,不欢迎吗?”他笑问。
“不,当然不是,欢迎你来。”
“喔,这还差不多。”歌玄淡笑,走到她跟前站定。“否则现在你就算哭着求我,也休想我透露一丝一毫淇*的消息,华珞。”
“你有淇*的消息?”华珞脸颊的血色顿时变浓,黯淡的脸庞闪过许多紊乱却喜悦的情愫。“当然有,我是何许人也。”歌玄泛起耐人寻味的笑,说得自负。
“他在哪里?身上的伤好了吗?人好不好?有没有拿酒当药喝?”她急切地追问歌玄,恨不得马上听见所有他的音讯。
“唉,苟延残喘,大概撑不了多久了。”这会儿,换歌玄愁眉不展了。
“什么?”华珞脸色发白,步伐不稳地撑在身侧的椅背上。
“别紧张,我说的是他的人际关系。至于他的人嘛,生龙活虎,好得不得了!”此苟延残喘非彼苟延残喘呐,格格。
华珞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泪珠儿在眼中滚,开心地问:“快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
“你父亲自从淇*下聘的那一天起,便开始多方压制他的行动,无论是谏言、治策,举凡国家大事,都要插上一脚。虽然表面上看似岳婿间的政见交流,实则利用淇*在朝廷的地位,一步一步巩固自己的势力。”
歌玄温热的手掌轻拭她的眼角,心想女人的眼泪最教人动心了,好不教人怜爱。
“淇*,他……”
“他的心情糟透了。”
“因为阿玛的行为?”
“一部分。”他翩翩风度,柔和地说着。“另一部分不用我说,你应该明白是谁让他这样牵肠挂肚的。”他漫不经心地低语,就像一股暖流注入她的心扉,虽甜蜜却也苦涩。
华珞细嗓而温柔地问:“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里?我有好多话想跟他说。”想见他、看他、听听他的声音。
“现在的他并不好惹,连我都惧他三分,你确定要见他?”
她坚定地点了一下头。“解铃还须系铃人,尽管他的心已孤冷到我无法靠近,我仍期盼去解开他这个心结。”
“万一他不想听你解释呢?”他试问,淇*的个性他太了解了。
沉重的隐忧让她静了一下。“不会的!”她决定放手一搏。
“好女孩。”他欣赏极了。“淇*的住处我并不清楚,不过冲着你这份果敢,我可以告诉你,秋季骑射武术比赛他一定会出现,你不如去找他吧!”歌玄笑道。
传达了温暖人心的答案后,示了意,歌玄便掉头离去。
似乎,今天他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告诉她这件事。
华珞眼中含泪笑着回望兰兰。“你听见没有?歌玄说他一定会出席骑射武术比赛,我可以去找他了。”
“是的,我听见了……”
两个姑娘相互扶持,喜极而泣。
***
承德围场
秋季骑射武术比赛这天,阳光特别暖和,气势磅礴的行猎比武,在一串击鼓声后拉开序幕。
华珞身穿一袭藏青色的长袍,随庄亲王府的行列进入围场。她说服了几位哥哥们,让他们瞒着庄亲王让她跟来。对于她的请求,几位哥哥先是不答应,后来在她苦苦哀求之下,也只有心软了。
围场中一队队的人马陆续进场,华珞心烦意乱地张望着那些高大的参赛者,希望能寻找到淇*的身影。
“华珞,镇定点,既然歌玄贝勒说他会来,他就一定会来。”
说话的是华珞的二哥,平日他虽忙于朝政,与她鲜少有接触,不过该关心时,他仍会表现出兄长的关爱。毕竟,庄亲王府就剩她一个未出嫁的妹子,能疼爱也不过只有这几天了。
几天过后,她便是郡王爷的贵福晋,届时再见面,连他这个兄长都必须向她行礼问好。
“二哥,我可以去找他吗?”华珞抬头问。
“擂台比武马上要开始了,与其漫无目的到处窜,你不如留在这里观赛,郡王爷很有可能上台挑战各方宗室皇子。”他冷静地分析地道。
“那好吧。”
华珞点头同意,开始在漫长的等待中期待淇*的出现。
几场初赛下来,箭术、枪术,乃至于赤手空拳的搏击,各种形式的比赛好不精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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